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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行一开口,身边的殷晓静也安静下来,原本有点沉醉的神态也清醒过来,悄悄的裹了裹身上的睡衣,神色阑珊的走到床边背对着徐景行慢慢的躺下,还捂上了一条毯子。
注意到这一点,他暗暗叫苦,也又不能挂上电话去安慰,只能压低声音。
金小小倒是没怀疑什么,或许有所怀疑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反正在电话里的语气一如既往,向他简单的汇报了一下这两天店里的生意状况后就挂了电话。
他收起手机,咳嗽一声腆着脸跑到床上,从背后搂住殷晓静,“晓静姐……”
殷晓静没回答也没转身,只是挪了挪身体,显的情绪不是很高,原因么,自然是两个人这不那么名正言顺的关系。
其实别说殷晓静了,就算他自己,也多少有点心虚,可事情到了这一步,他总不能也像殷晓静那样被子一裹像个鸵鸟一样来个眼不见为净
吧?那样别说别人怎么看他了,就连他自己也会鄙视他的。
所以陪着笑脸又往殷晓静身边凑了凑,“晓静姐,别捂这么厚,会出汗的。”
殷晓静依然没回答,只是轻轻的叹息一声,半响后才低声道:“我们是没有结果的……”
他沉默片刻,“如果你说的结果是结婚,我确实不敢保证,但除此之外你想要什么样的结果我都会尽力而为。”
这是实在的不能再实在的大实话,不是他不想说点好听的,可好听的没有任何意义,殷晓静也不是那种听到好听话就会晕头转向的小姑娘,何况好听话也不能真的解决问题,只能是饮鸩止渴,以后会更麻烦。
只是这实在话实在不怎么讨喜,殷晓静嘴角抽了两下,自嘲道:“是我昏了头做出了这样的选择,明知道你这种人很危险,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说到这里忽然转过身来,盯着他的眼睛,异常坚定的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想离开了,千万不要挽留,放我离开。”
这话里的意思是现在就这样,以后再说以后,谁也别干扰谁的意思。
这让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又泛起一丝失落和愧疚,抱住殷晓静使劲儿点点头。
“爱我,”殷晓静的反应更直接,低声呢喃一句后直接扎进他的怀里。
这一晚上,两个人话很少,但战况异常激烈,次数不多,但每次却都像是最后一次一样耗尽全身的力气才肯罢休,尤其是殷晓静,一改昨晚的被动和羞涩,变得格外疯狂。
第二天早晨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这一次两个人都没心思做早餐了,喊了外卖,只是吃饭的过程中包括吃完以后,房间里一直很安静,好像突然间变哑巴了一般。
徐景行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了,咳嗽一声道:“晓静姐,那个,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先回家了。”
“嗯,”殷晓静点点头。
“那我走了,”他说着搬起房间里的石象就下楼了。
殷晓静这次没帮忙,所以他跑了两趟才把另外几个物件给装到车里,最后临出门的时候犹豫一下低声道:“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我最近一段时间不在岛城,”殷晓静却面色平静的摇摇头。
“啊?你要去哪儿?”他急了,还以为殷晓静要躲避他呢。
“这不托你的福刚刚升职吗?升职以后要接受培训,嗯,时间还挺长的,三到六个月。”
“这样啊,那在什么地方接受培训?”
“省城。”
“那不远,有空我去省城找你玩,说起来这么多年了,还没去过省城呢,到时候给我当向导。”
“好。”
“那我走了,”他再次说了一遍,但说归说,脚步却一动没动,连姿态都没做,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殷晓静。
殷晓静点点头,“路上慢点。”
他继续点头,但依然一动不动,好像脚下生了根一般,就那么盯着殷晓静看。
小半分钟后,殷晓静终于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伸手在他胸口捶了两下,“别耍宝,快走吧快走吧。”
见殷晓静终于笑了,他松了一口气,然后腆着脸嘿嘿道:“那个,留个念想,”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殷晓静眉毛一挑,“你确定?”
“当然。”
“这可是你说的,”殷晓静说完一垫脚尖仰头咬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力猛吸,“滋”的一声后笑盈盈的后退半步,“现在满意了吧?”
“你,你,你好毒,”他不用看,光凭感觉也知道自己的脖子上一定留下了一个大大的唇印,而且是那种没有好几天根本消不下去的内嵌式唇印,嗯,这就是传说中的种草莓。
想到自己要挂着这么大一颗草莓上班回家甚至招待客人,他就有一种想死的冲动,走就走吧做什么怪,好,把自己给作死了,待会儿回家可怎么交代啊?真是犯贱啊!
殷晓静则捂嘴笑道:“再让你作怪。”
“晓静姐,你这么说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他佯装恼怒的一把抱住殷晓静,低头就亲了下去。
这个吻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
当两个人恋恋不舍的分开时,之前那略微有点尴尬的气氛便一扫而空,毕竟两个人早有面对这一切的心理准备,之前的沉默不过是一时间无法适应而已。
现在好了,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徐景行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也就不再磨蹭,抱了殷晓静一下后转身就走,不过到了门外忽然停住脚步,“晓静姐,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