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后,胤在书房内做功课,清宴靠在软榻上,就这零食的小桌子,嗨皮的吃着零食,手里拿着话本,准备打发·
突然,她灵光一闪,自己倒是能看到慈宁宫的情况,要不要偷瞄呢?
她小脸耷拉下来,康熙还在那里,要是没有胤的赞同,她肯定会被龙气反噬的。
“要想看就看,那事儿没什么避讳的!”胤连头都没抬,直接说了一句不相干的。
“四四,你真好,吃桃子!”清宴利用荷包为遮掩,拿了一个粉.嫩的桃子出来,赶紧抛给胤。
他余光瞄到她的小举动,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小乖是知道分寸的,这样也就行了。
“不许大声的喧哗!”胤咬了一口桃子,果然空间的甜。
清宴瞧着他不文雅的吃法,嗤嗤的笑起来。
她拿着小铜镜,看着慈宁宫的状况,她瞧着董鄂氏凄惨的神色,心里总算是痛快了。
她是不是也变了?
太皇太后眼中隐藏着谋算和欣喜,多年来,两任帝王都压制着科尔沁。
她就着镜子当做电视剧来看,里面的一幕幕的场景,让她更加的谨慎起来,这是后宫,不是电视剧,更不是游戏,被人陷害和算计了,就不会再有从里的机会了。
书房内的自鸣钟报时,她揉了揉干涩的双眼,已经下午四点了,算算时间,董鄂氏已经跪了好几个时辰了。
“小乖,不要看了,我送你出宫,四叔在宫门口等你呢!”胤给清宴穿好了花盆底,牵着她的小手,一步步的往宫门口走去。? ·
走在狭长的宫道间,夕阳照射在她的身上,她有些迷茫了,周围大红色的宫墙,明黄.色的琉璃瓦,好像把清宴拽回到了现代。
宫道两侧忙碌的太监与宫女们的请安声,让她又回到了现实。
她感到手腕很疼,抬首一瞧,胤的双眸中流露出了苦涩,清宴在看什么?
“四四,我想回家了!”清宴还记得,有人说在夕阳西下后,绝对不能在宫道上停留,那时的胤祺是最终的。
“嗯!”他感觉到清宴的回握,便放心下来了。
宫门口,费扬古父子三人正焦急的等待小乖的出现,这一日,他们总悬着心,生怕小乖会触碰到太皇太后的心结。
午门前,胤亲手把清宴送上了马车,便来到了费扬古的身边。
“四叔,最近不要让小乖出府,事情不是那么好解决的!”董鄂氏要是狗急了跳墙,可能会释放出对小乖不好的说辞。
“放心,四爷,我的女儿自己辉腾的!”费扬古笑了笑。
乌拉那拉家与董鄂家相比,他们的势力与暗地里的消息通道会更胜一筹的。
“小乖,等我休沐去看你!”胤带着苏培盛往会走了。
清宴歪着小脑袋,瞧着她刚毅的背影,心里到踏实下来了。
马车上,费扬古看着小乖,这一日,他们父子几人都提心吊胆的,生怕小家伙又被人算计了。
太皇太后还算是看清了现实,没有继续为难佟贵妃与清宴。
她察觉父兄们情绪不对,乖巧的坐在一旁。
“小乖,回去后把身边的人好好的清理一遍,绝对不允许把你绣的东西外流!”费扬古从荷包里拿出了一条丝帕,这是福全送过来的,说是放在了某个八旗纨绔的房间里。
费扬古眼中冒火,她有些迷茫了,这是......
“阿玛,从我身边被偷走的?”清宴回想自己刺绣时,那些针线活都放在了空间里,只有少量给费扬古等人的,才会留在外面。
费扬古点点头,他看着样子像是给他们三人绣出来的。
她拿过荷包翻来覆去了看了几遍,不禁笑出来。
“阿玛,这东西不是我绣的。”清宴绣女红时,有一个外人所不知道的习惯,会在缝制一针收线时,用细细的丝线简单的帮一个如意扣,外人看着不过是正常的结尾工作。
费扬古父子三人愣神了,不是小乖绣的?
“阿玛,每个人都有自己绣的标记,我也是一样的。”清宴撅着小.嘴.巴,觉得费扬古与鄂硕等人不关注她,要不怎么会闹出这般的笑话呢?
清宴的视线转向了赛托,不是在赈灾吗?
“你们刚返回,太皇太后的懿旨就过去了,噶里接手赈灾的事宜。”赛托解释起来。
“噶礼?钮钴禄噶礼不是两广总督吗?”清宴觉得有些纳闷了,两广到直隶还是有些差距的。
费扬古三人对视一眼,她说错人了。
“不是,噶礼是万岁爷的人,接手事情的,是博尔济奇特氏噶里,算是蒙古诸部里面唯一靠着自己的盆式站在金銮殿上的蒙臣。”赛托小声的与清宴解释。
她双眼圆瞪,他们好容易创造起来的一局面,又被太皇太后给搅合了。
“万岁爷不管?”清宴心里气不过,小脸气鼓鼓的,满脸的不愿意。
“你们没有被刁难吧?”费扬古问了一句。
此刻,清宴心情很复杂,那么多灾民换取了他们三人的宁静。
“小乖,坐在上位要考虑的不是几千灾民的得失,而是要考虑整个天下。”鄂硕心疼她。
天下!
她低垂着头看看自己的小手,家国天下,这永远是最难做出选择的。
“明白了,阿玛,我想去外面用膳!”清宴收拾好烦躁的心绪,对费扬古开始撒娇。
费扬古用手戳戳她额头,算是应下了。
从再去回来,他们一家子还没有做在一起用过一顿饭,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