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许言当时的心也是全都放在女儿身上,毕竟那个时候女儿才从叶云琛那里回来不久,这件事最后还是熊熊觉得以自己现在的能力无法和他爸爸抗衡,所以就偷偷摸摸地跑去跟许言告状。
许言一知半解地直接带着陆正霆回了房间,对他进行了深刻的教育,当然这也只是她想象,实际上,她把陆正霆带回房间后,不仅没对他进行成功的教育,反而是她自己反被教育得第二天下床走路,腿都是软的。
再后来,熊熊闹了革命,还失败之后,她都睁只眼闭只眼,让他们父子去慢慢斗。她可不想被伤及无辜。
许言梳洗打扮后跟着孩子下楼,陈妈已经备好了午餐,而她就带着孩子们去了后花园,她悠闲地荡着秋千,果断地让熊熊带着弟弟妹妹玩。
整个后花园从最开始全身鲜花到现在放眼望去全是跟小孩子玩耍的玩具,如果不是被许言制止,陆正霆差一点就要在家里给慕慕弄一个游乐园了,美名其曰,以后去游乐园就不用排队了。
实际上,以慕慕的爱好,她似乎也并不喜欢游乐园,她最爱的爱好应该是二蛋。没错,就是宁南和徐苏的孩子,二蛋。每次慕慕看见二蛋来了,句开心得不得了,就跟在他屁.股后面,哥哥前哥哥后的。
陆正霆发现之后,便禁止二蛋来他们家,为此,宁南和徐苏还特意打来电话,说他小气。
许言在家里休息了一天,将自己彻底的放空,她晒了一下午暖洋洋的太阳,陆正霆忙完回来看见许言的脸上被铺了一层薄薄的纸巾,他走近了撩开,看见她十分惬意地闭着眼,嘴里似乎还哼着小曲儿。
脸上遮阳的纸巾被拿走,许言皱着眉缓缓地睁开眼,一张被放大的脸猝不及防地贴着她的脸,她的鼻子和陆正霆鼻子紧挨着,而那一双深邃又盛满深情的眸子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得她脸颊唰地一下红了起来。
陆正霆每次近距离看许言的时候,她都会很不争气地面红耳赤,并且还会心跳加速,就算这已经是他们在一起的第八个年头,情况也依然没有任何的改变,对此,许言从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而另一边从宴会上离开的夏思悦和黎修悯回到别墅之后,她就被黎修悯突如其来地扔在地上,好在地上还垫着地毯,她摔下去的时候身体才稍微没有那么痛,不过等她回过神的时候,黎修悯已经拔腿上楼。
没有黎修悯的吩咐,就没有任何人敢私自扶她起来。夏思悦忍着额头上的剧烈疼痛,手肘撑在地毯,挪动着小腿,支撑全身的重量,动作缓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她环顾四周的人,在他们的眼中只有他们手上的工作。
夏思悦勾着嘴角,脸上扬起笑容,这笑容里有不甘心,有怨恨,也有自嘲。而她没有发展站在二楼咯走廊上的男人将她的动作都尽收眼底。
一声冷笑在她的头顶响起,夏思悦仿若受了惊吓般,缩着肩膀,小心翼翼地站在沙发上,暗自利用沙发支撑自己的身体,要不然她担心自己会因为体力不支而再次摔倒。
她更加深切地明白,在这里,没有人会帮助她,她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讨好黎修悯。
“这女人还真有趣。”二楼的男人笑着扔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
黎修悯冷着脸待在书房里,淡淡地抬眸扫了眼进来的男人,“你又来干什么?”
“我这不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难道还真的打算一直都在外面,不回家?”
“我爸找你了?”黎修悯问道。
“你是希望你爸找我,还是希望她找我?”关霖微笑地抬了一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似乎很想从他的口中得到答案,他也不管黎修悯的脸色现在有多难看,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翘着二郎腿。
“你想知道?”黎修悯挑了挑眉梢,目不转睛地盯着关霖。
关霖白摆摆手,“我知不知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里现在到底是怎么想,她已经嫁人了,难不成你还要逼她离婚跟你在一起?还有外面那个女人,你到底看上她什么了?”
“跟你没关系。”黎修悯脸色忽地变得铁青,似乎很不愿意和他讨厌这件事。
关霖在别墅连半个小时都没有待上就被黎修悯轰走了。而当他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夏思悦的身影,他轻蹙眉头,转身去了三楼。
夏思悦的房间在三楼,挨着他的房间。黎修悯这个人对夏思悦而言是一个很奇怪,并且捉摸不透的人,有时候他们俩在一起时,她会在他的眼神里看见怜惜,但他每次露出这种神情,便会陷入癫狂,然后把自己往死里折磨。
夏思悦坐在梳妆台前,轻轻地撩开额头闪的头发,而她被撞破的伤口裸露在外,周围的血已经凝固了,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但这一年以来,她都习惯给自己处理伤口了,所以也就习惯了,便没觉得有多吓人。
消毒水,棉签,纱布,消炎药,这些她生活的必备品。夏思悦刚拿出一根棉签沾了消炎药擦拭在伤口上,好镜子里突然出现黎修悯的模样,她睁大眼睛,眼睛里露着对他深深的惧意,拿在手中的前面突然被他夺走。
“怎么不叫医生帮你处理?”黎修悯的声音很温柔,很平淡,他此时好像是真的在关心夏思悦。
夏思悦哪里敢顺着他的话接下去,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只是一些小伤,不如这么麻烦。”
“是吗?你就不担心留疤?”黎修悯拿着棉签热轻柔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