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子灵的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瞥嘴:“表哥,我记得你喜欢吃辣的,可你点的这些并不是辣的。”
丰辰耀解释道:“烟儿喜欢吃清淡的菜。”
祁蓂烟心中泛起丝丝甜意,唇角浮现出浅浅的梨涡,说出的中掩饰不住的开心。
“难得你还记得我吃饭的口味,今天这饭菜我可要好好的吃才行呢,不然,岂不辜负了你的一番好意?”
丰辰耀满眼宠溺的看着她,温柔的说着:“烟儿怎么想,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
好似在故意气黎子灵一样,丰辰耀说完这话,揽过祁蓂烟的肩膀,给那福伯示意后。向雅间走去。
“祁蓂烟,你这样可真不讨人喜欢”!
看着旁若无人的离去二人,黎子灵在原地气的直跺脚,撇撇嘴喃喃自语道。
准备踏上楼梯的祁蓂烟听后,嘴角勾起一抹笑,状似无意的出声:“有些人未免也太过高看自己了,你和我有什么关系吗,值得要你喜欢我。”
丰辰耀适时的开口:“子灵烟儿,我们先去雅间休息片刻吧,出来这么久了,估计都累了。”
祁蓂烟以为丰辰耀是在偏向黎子灵说话,眉头微不可闻的皱了一下后,将手抽了回去,便不再言语。
此时的她并不知道,这种心理是自己吃醋在作祟。
三人跟着福伯到了雅间后,不消片刻,外边便传来了福伯那说话的声音。
“少爷,您来了!表少爷和小姐在里边呢。”
关闭的雅间内被人从外边推开,一身白色锦衣的黎子歌,黑着脸负手走了进来。
“那个伞阁中,做灯笼的老板死了。”
正在倒茶水的丰辰耀一听,有几滴溅在了桌子上,茶壶被祁蓂烟接过去后,他剑眉微皱,道:“死了?是什么时候的事!”
黎子歌也顾不得和他正处于闹矛盾的阶段,进屋后看了一圈,给自己妹妹一个随后收拾的眼神,意味深长了看了祁蓂烟一眼后,边说话边往桌子旁走去。
“死了有几日了,不过,我手下之人昨夜刚发现的。”
说完,就想起了他们第一次去伞阁的时候的事情。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菜还未上来,却因为那吴师傅的事情,一行人又往那里赶去。
跟着黎子歌走了近半日的时间,直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他们才到了一个不知名的破旧的茅屋前。
丰辰耀剑眉紧皱,宛如刀削般的脸上露出了凝重的表情,看着前方的景,悠悠的开口:“走了大半天,所要找的消息是在这里吗?”
黎子歌难得放下心中的芥蒂,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这吴师傅是一个月前刚般来的,在前两日不知为何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家中,我也是暗卫查了近一个月,沿着蛛丝马迹才查到的。”
丰辰耀嘴角划过一丝冷笑,开口:“这人可是伞阁的制伞师父,并且,自从展飞中毒便莫名其妙的离京,如今又莫名其妙的死去。种种迹象表明,定和韩玉廷脱不了干系。”
黎子歌反问道:“丰大太子是何以见得?”
祁蓂烟也插话道:“黎公子这话说的,可就是对丰辰耀的看不起了,凭着他的身份和聪明才智,如此简单的道理,还是能想通的。”
黎子歌恼羞成怒,声音略高问道:“听祁小姐这样说,可是和丰太子的关系不一般呢,不然,怎会如此向着他说话,还未出嫁就做出有所风化之事。”
晚风轻起,在黎子歌说完这话后,简陋的茅屋内有一瞬间的静默,不过片刻时间,又被祁蓂烟的一声突兀笑声打破了。
“呵呵。”
黎子歌自知失言,有些面色不好的看着她,问:“祁小姐这是何意?”
祁蓂烟的笑意不达眼底,轻瞥了他一眼后,朱唇轻启,声音似山涧泉水般响起:“与其把时间,浪费在不必要的口舌之快上,倒不如给需要处理的事情上,多分一点时间。”
说完,也不在乎那吴师傅已经死去几天,尸体有多少难闻的气味,更不在意会不会弄脏自己的衣服,走到那角落后蹲下,柳叶眉轻皱,停顿了半晌后,猛地掀开了盖在上边的草席。
小小的茅屋内,瞬间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
黎子灵用手帕捂住嘴,不悦的道:“祁蓂烟你是什么意思,存心想让人生病呢是吧!这味道太难闻了,表哥哥哥,我们快出去吧,我都快喘不上气了。”
看了看脸色微红的黎子灵,丰辰耀又将目光,投到了那纤细高贵的白色背影上,随后沉沉的开口:“子灵你先出去待着吧,烟儿若是想看那人死去的缘由,大可等仵作查出来结果后,再去给看的,不必现在去看的。”
黎子灵强忍着心中的不快,放下手帕说:“表哥这说的什么话呀,你们都没出去呢,我也能在这里待着。”
背对着几人的祁蓂烟适时的开口:“所有人受不了这里边的环境,大可去外边等候。这死者对你们应该很重要,不自己去这里查看死者的死因,有怎能这样子清楚的了解前后缘由呢?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从这尸体的整体腐烂程度上看,死去时间至少在两日以上。”祁蓂烟顿了片刻,认真的看了半晌后,又接着道,“身上并无任何中毒的痕迹,脖子处却有明显的勒痕,不过并不是致命的伤口。”
不知何时,丰辰耀在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