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大厅以紫色为主调的欧式精装,华丽的水晶垂钻吊灯流光溢彩,美不胜收。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大方高贵,一尘不染。散发着古香的紫色檀木桌,古朴而淡雅。精美的细雕博古架上摆满了各式古董。
薛父的别墅祖宅果然是极品中的极品,高端大气上档次。这大概就是所谓有钱人的住所吧。
薛铮下了车便健步如飞地来到大厅内。
“铮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过来,我有事情要吩咐你。”薛父叠着双腿斜靠在大厅一侧的沙发上说道。
“父亲,什么事情这么着急着叫我回来?”薛铮说着就度步向薛父走去,面色冷峻,看不出来什么情绪。
“你坐下,我慢慢说给你听!”
“什么事!”薛铮环顾了一下就在薛父的对面坐了下来。
“我要你即刻从集团的财务上以你的名义拨一笔款给你弟弟薛锐,他最近看中一个项目,急需一笔投资款,作为他的哥哥,你就应该责无旁贷理所应当的向他伸出援助之手。”
薛父的态度强硬,毋庸置疑,不给薛铮任何辩驳的机会。
“父亲,我怎么不知道薛锐开始从事投资生意了?他的头脑实力什么时候提升到这么高的水平了?明摆着跟您说吧,这笔钱一旦拨给了他就是打水漂!我没有这种闲心情来陪他玩游戏。”
“你们好歹也是亲兄弟,在你没有出现之前,这个家里所有的好东西都是紧着他的,我把这么大集团都给了你,让你给弟弟投资点钱帮他创业就这么难吗?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自私了?”
薛父怒气冲冲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薛铮。
“父亲,难道您还不明白吗?我能接手集团还不是因为你觉得我有足够的能力可以去带动集团的发展,可以所向披靡地为您过关斩棘,卖力卖命地为你开创集团利益的先锋,可以忍辱负重心甘情愿地做您手中的棋子,如果不是这些,我还能像今天这样理直气壮地站在您面前吗?”
“薛锐他平时游手好闲,不求上进,他根本就不适合做投资生意,他根本就不具备做投资的能力和从商的头脑,您懂吗?”
薛铮难掩心中的怒意与薛父争论道,他什么都可以容忍,甚至甘愿做他手里的棋子,但唯独不能容忍他如此的偏爱薛锐!
同样都是儿子,他什么都好,却总是被舍下的那个。
“薛铮!你越来越胆大妄为了,你这是一个儿子跟父亲讲话该有的态度吗?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你简直放肆!”
面对薛铮的据理力争,薛父强势地拍案而起,气势汹汹地教训起了薛铮。
“到底是我越来越不像话了,还是您越来越偏袒薛锐,您自己心知肚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薛铮在父亲面前也不甘示弱,据理力争。
“你,你简直目中无人,气死我了,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逆子。你给我滚,马上滚出这里!”
薛父愤怒地不可一世,声嘶力竭地叫嚣着让薛铮滚出薛氏祖宅。
“那你最好别后悔!”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