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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他安分下来,我就急中生智设计了让他偷听到我跟我父亲和我爷爷的谈话,让他以为实际害死他父亲的人是我,是我将大哥的死栽赃给毒犯的……”
安小兔听到这儿,再结合当年唐斯修对他的仇恨态度,就大概能猜出后面的发展了。
不过她没说话,依然安静地听他说。
“结果可想而知,我跟父亲还有爷爷联手演的这一出戏,很成功地将他的恨意转移到了我身上。他看我父亲跟爷爷包庇着我,愤恨之下搬出了唐家庄园,他知道了他的‘杀父仇人’是我,自然也就歇了想去找那些毒犯报仇的心思,整个人一夜之间变得成熟沉稳了很多,一心想着超越我,替他父亲报仇。”
想到原本他跟唐斯修的感情那么好的,结果为了保护唐斯修,故意让唐斯修误认为他是唐斯修的杀父仇人……
安小兔越听到后面就越心疼。
她觉得,那时候最痛苦的人应该是他跟唐斯修吧。
他大哥被毒犯杀死的,他却不得不背上杀人凶手的罪名,被他最疼爱的侄子视为仇人。
而唐斯修的痛苦肯定不少于他,一个是他的父亲,一个是他崇拜的二叔,这样的事,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他以为父亲死于他二叔之手,而唐家的长辈却庇护这他二叔,他斗不过他二叔,只能苦苦隐忍着。
他双亲死后,这个男人还成为唐斯修的监护人,说句不好听的实话,这会让人有种被迫认贼作父的屈辱感。
她想,唐斯修没有彻底没仇恨支配,做出真正伤害他二叔、伤害唐家的事,当时的内心应该非常矛盾吧,一边是他父亲的死,一边是他崇拜敬爱的二叔,换了别的人,估计早疯了。
安小兔深吸一口气,心脏一抽一抽的痛,红着眼眶问他:
“你打算瞒着他一辈子吗?”
“这倒没有,只是想着等他平安长大了,等我替大哥报了仇,再告诉他真相;可惜最后我替大哥报了仇了,他却永远都无法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他也不知道斯修临死的那一刻,心里在想什么。
安小兔抱紧了他,心里也跟着很难受,不知该说些什么。
如果不是钟管家打电话告诉他,说有人想买那栋别墅,他估计就不会在这个时候想起唐斯修吧。
那她估计也不会知道,他跟唐斯修之间的秘密了。
“我没事。”唐聿城『摸』了『摸』她的头顶,淡淡地勾了下唇,“缺失了几年的记忆,突然想起那些事,就感觉是不久前发生的一样,心里会一时难受是在所难免的。”
跟她说了这些事,感觉心里轻松了不少。
安小兔故作轻松说道,“那你也别想了,不都说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吗?事情过去好几年了,估计他现在都会打酱油了。”
“嗯,估计都会打酱油了。”他的心情因她这话,又好了几分,“好了,睡觉吧。”
“我被你弄得心里难受了,你得给我讲个笑话,哄哄我。”安小兔翻了身,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一副你不说,我就不睡的架势。
“我就只会将一个笑话,我说了,结果被你嫌弃了。”他有些无奈。
总不能让他现在用手机查,现学现卖吧。
“只会一个也得说。”她语气强势地命令。
于是,唐聿城不得不有一次给她讲了狗熊问兔子掉不掉『毛』的冷笑话。
讲完了,安小兔笑着问他,“你知道狗熊为什么问兔子掉不掉『毛』吗?”
“狗熊估计跟兔子有仇,想着惹『毛』了兔子,它就有理由对兔子下手了。”他面无表情回答道。
“……”安小兔目瞪口呆。
大佬,这就是个很单纯的冷笑话,你能不能不要阴谋论化了?
“怎么?难道不是吗?”他问她,然后还一本正经地分析,“就好比你已经吃过饭了,别人还一个劲儿问你吃了饭没有,问多了,你肯定会炸『毛』的,然后骂那人是不是有病,然后那人打了你,还说是你骂他的。”
其实他就是故意的,这么简单的问题,简直是在侮辱他的智商,她也好意思问。
安小兔想给他跪下了,想看看他的脑回路是怎样的。
“狗熊是想拿兔子来擦屁屁,才会问兔子掉不掉『毛』,如果兔子掉『毛』的话,就跟劣质纸巾一样,擦着多难受。”
“我还是觉得狗熊想报复兔子,你见谁上洗手间不带纸的?”他故作坚持自己的观点。
“你见哪个动物会用纸的?”她反驳道。
“我也没听说过狗熊擦屁股啊。”他跟着反驳。
“没见过不代表没有。”安小兔有种想打他的强烈冲动。
“不见过不代表没有。”他忍笑将这句话回敬她。
没见过动物用纸,那她就见过狗熊擦屁股了?
“唐聿城你给我闭嘴!你不要说话了。”安小兔炸『毛』怒道。
啊啊啊!
她为什么要跟这个男人讨论这么没营养的话题。
这个男人还跟她这么较真。
气死她了!!!
“来。睡觉了,我改天再给你讲新的笑话。”他把她搂入怀里,笑着温声哄道。
“不用了,我觉得我以后再也不想听你讲笑话了。”安小兔抵在他胸前的双手,欲拒还迎地推了一下他,就安分地让他抱着了。
“那我给你唱歌吧。”他又讨好道。
“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