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豹吓破胆子了,生怕小命丢这儿,将熊熊一个,兵熊熊一窝。田豹带头跑,还能指望小兵回去跟济州军拼命啊,跑吧,田豹带领大家撒开脚步就跑开了,大脚丫子飞奔。
卞祥等人一看田豹逃走了,原来担忧的两线作战不用考虑了,只需对付乔道清。两千对两千,卞祥有把握全胜。
乔道清让田豹气的够呛,真是个不争气的家伙,哪里能这么干事。要逃走你也得和我一起逃走啊,把我撇下你带人逃走了算什么事情,不过心理骂嘴上还不能说出来。
乔道清马上抽出宝剑,一指前方,朗声喝道:“弟兄们,想不想回家。”
“想,想,想回家。”士兵们喊声震天,这些兵的骨干都是乔道清的亲兵,因而不管是战斗力和凝聚力都挺高的。
乔道清道:“后有追兵,前有堵截,想要回家只有一条路可走,碾死眼前这群蚂蚁。”
“吼,吼,吼。”士兵们发出震天的吼声。
对面阵地上卞祥一撇嘴,这老杂毛鼓舞士气还挺有一套的,当即道:“准备好了,让这群杂碎知道咱们的厉害。首战用我,用我必胜。”
“首战用我,用我必胜。”山地营怒吼着,这群以猎户,石匠,山民组成的士兵,虽然跟李逵那个营兵一样都是及其好战的。
双方士气达到了最高峰,乔道清命令士兵吹响了号角,也不做什么试探性进攻了,整个队伍猛冲了上来,“杀啊,杀啊。”怒吼着的士兵长大了嘴巴,脸红脖子粗。
四百米,三百米,又几秒过去,进入了二百五十米的射程。卞祥大手一挥,“小抬炮开火。”
“轰轰,轰轰。”五十门小抬炮,数千颗的铁砂带着炙热的温度喷了上去,扇子面一样的射击面让乔道清的这些残兵吃够了苦头,当场最少二百人中弹倒下,这个距离上杀伤力有限,一个个疼的惨叫不断,但是偏偏又死不了。
“弩手准备。盾牌手注意防箭。”随着卞祥的命令抬炮手后撤装填弹药,弩手在盾牌手的掩护下端平了小型的神臂弩,这种弩箭射程能到三百米,但是真正有杀伤力的还是一百五十米的距离,因此卞祥决定还是让弩手再等等。
正在这时候,战场形势突然发生了变化。敌兵竟然不再进攻济州军的圆形阵,打算从旁边绕过去。
旗子,辎重,甚至有为数不多的金银都丢地上了。不过济州军军法严明,对于这种丢银子的伎俩视而不见,没有哪个士兵敢为了几两银子丢了脑袋。更何况济州军军功分的比较清楚,奖励是少不了的。
“乔道清这个老杂毛竟然跑了,演的跟真的一样,没想到是个胆小鬼。”解真骂道。
卞祥道:“不然,乔道清这人既然选择逃走那肯定就是因为咱们的骑兵的快到了,所以没必要留下来送死。”
“杀过去,把他们全部留下。”解宝说。
卞祥摇摇头:“敌兵突围是在玩命,咱们硬碰过去赢了,也会伤亡过大,现在咱们是瓷器他们是瓦罐,所以不能硬碰。放过他们的头部,把尾巴留下来吃掉,就会打的很轻松,而且也能给后面的骑兵兄弟留些军功。”
两千来人的队伍也跑不了那么快,稀稀拉拉的跑了老长,根一条蛇一样。卞祥指挥队伍开始追击,弩箭射击,杀伤了上百的敌兵,紧跟着解珍带领数百人拿着猎叉把敌兵的队尾切断,差不多拦下来有四百多人,刚开始的时候还拼死抵抗,但是很快发现以数百人战胜两千余人已经是不可能的了,有人放下武器投降,紧跟着更多的人投降。
“解珍,你带人收拢物资看押俘虏,解宝,你摔部继续追击,记住了,不要追的太紧,专门抓跑的慢的俘虏。”卞祥命令道。
“是。”两人领命各自行动。
卞祥则带兵休息,养精蓄锐,预防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
过了也不过半个小时,解珍收拾好了战利品和俘虏,解宝也收队回来,又多抓了上百跑的俘虏。
正这时候井陉方向烟尘滚滚,,负责警戒的士兵回来道:“报营长,杨志营长带领骑兵来了。”
卞祥道:“好,知道了。”
卞祥等人迎了上去,杨志道:“卞营长,战斗情况如何,可有需要配合的。”
卞祥道:“小胜一场,歼灭有七八百人,俘虏了四百多,田豹,乔道清等人还有三千多人逃走了。我部伤员也有上百人,杨营长有多余的马匹可有借我们些,送这些伤员回去治疗。”
杨志道:“没有问题,我这有马匹分你二百匹。”
杨志,索超安排人交接了马匹,然后骑兵急速追去。追了不过二十几分钟就看到了四下里的乱兵。
原来田豹手下的将官饿了,带领几百人开小差了,钻进了附近的村子,乱兵们四下里找吃的,找钱粮,弄的整个村子乌烟瘴气的,百姓们敢怒不敢言,一个个躲在家里不敢出来,好在这些乱兵都是本地人,不至于太放肆。
索超道:“卞营长真还是个讲究人,给咱们留下这么多敌兵,咱们围了这村子捉拿敌兵。”
“好,临行前都督有交代,不得贪功冒进,咱们就慢慢来。”杨志当即下来骑兵分开围了上去小小个村子在一千五百多骑兵面前瞬间被围拢了个水泄不通,敌兵慌神了,匆忙抵抗,哪里是如狼似*兵的对手,分分钟被打的满地找牙,死的死,伤的伤,更多的选择了投降。几分钟后骑兵们赶着三百多俘虏兵出了村子,对村子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