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豹连连道:“怪了,怪了。这济州军的火炮怎么这么厉害,就是朝廷的火炮也就如此吧。还有那个巨弩,发射起来太快了。”
乔道清也是苦闷不已,说:“朝廷的火炮算个啥,样子货而已,做高信炮用还行,真正上阵打仗比起济州军差远了。至于他们的那个弩箭的确奇怪,等回头要仔细调查一下。看来咱们以后也不要花大力气打造投石车了,要转向研究火炮上来。”
当即乔道清上书田虎,至于田豹则邀请众将领研究目前的形式如何应对,研究来研究去的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来,事情非常头疼。有将领提议派一万士兵绕过去,从东面进攻,不过这个方法很快被否定了,绕过去路途遥远不说且还会受到河北军的两面夹击,要知道现在河北军和济州军可是有共同利益的。
且说井陉县西关,卞祥过来接替打了这一仗之后就和鲁达说道:“目前形势虽然稳定,但是危机并未解除,乔道清诡计多端,而且其军中多有勇武的将领,咱们还需日夜防范。”
鲁达道:“包在洒家身上了,晚上都是不间断巡逻执勤的,十个巡逻队带着军犬来回穿梭游走,洒家和山士奇也是轮流值班。”
“好,你负责好西关城墙就行,至于山中就交给山地营了,我还要回东面,东面无险可守,也是很危险的。”卞祥说。
就这样田豹和乔道清打也打不过,退又不想退,一直持续了三天的时间。杨志、索超率领的一千五百名先锋军马上就到,请做好迎接的准备。
这连长不敢怠慢,先锋军到了,那大军也不远了,赶忙报告给了卞祥。
卞祥很快过来,叫过传令兵说:“你们回去且告诉杨、索二位先锋,先不要着急进关,等天黑再来,我自有用意。”
“是。”传令兵回去给杨志和索超一说,索超道:“这卞营长不知道有什么幺蛾子。”
杨志道:“现在距离天黑也没多久了,先休息,天黑再前进。”
当即杨志命令士兵人马休息吃饭,等了几个小时,天色彻底的黑了下来这才命令队伍进山。卞祥亲自在山口迎接,把先锋军迎接了进去。
卞祥问:“大军距离此地还多远?”
“不足一百五十里,正常速度两天后到达。”杨志说。
卞祥道:“田豹军已经不足四万了,连番攻击士兵士气低落到了极点,只需要全力一击就能全盘击溃,我想今晚给他们来个营中开花。”
杨志说:“如何营中开花?你且说说战术。”
卞祥道:“田豹大军人多,驻扎的面积也大。我打算以你部的一千五百名骑兵和鲁达部的一千名骑兵为前军,我带领四千步兵紧随其后。山士奇、解珍、解宝兄弟二人守住城墙。这一战定能击溃田豹、乔道清的残余部队,等咱们的大军到后就可以直接出关西进,直逼太原。”
杨志道:“以七千余兵力进攻三万多兵力看似冒险,实际上还是可行的,毕竟田豹部士兵多为新丁,训练不足遇到夜袭很容易就炸营了,我同意这次偷袭,咱们商量商量细节。”
旁边鲁达大喜道:“洒家就知道杨志兄弟一身是胆,咱们联手定能杀他们一个屁滚尿流。”
索超道:“不要忘记还有我,我的大斧头也不是吃素的。”
鲁达笑道:“哈哈,怎么可以忘记索超兄弟。”
当即卞祥主持,大家对着地图研究了好半天。时间并没有选在半夜,因为乔道清这人很谨慎,半夜巡逻的很多,进攻的时间选在了黎明。
凌晨四点左右,还有一个小时天就亮了,田豹军中大营,执勤的士兵也瞌睡来了,个别固定执勤的士兵开始打瞌睡,正在这时候,几个黑影快速的潜伏了过来,手里拿着锋利的军刀,噗噗,冰冷的军刺刺入了哨兵的胸膛,捂住嘴巴慢慢的放下,解决了十几个哨兵,黑影拉开拒马拿火把向后面晃了几晃。
“杀啊。”不远处潜伏的步兵蜂拥而起,拿着火雷弹冲了过来。在后面是鲁达、杨志、索超带领的两千多骑兵。
本来制定的战术是骑兵突击,一鼓作气的冲开营帐,然后卞祥带领步兵跟进。但是潜伏过来之后发现问题了,田豹的这军营虽然警惕性没有前几天高了,但是栅栏很坚固,外面有陷坑和拒马。骑兵虽然厉害但是对于陷坑和拒马没有办法,强攻营门势必造成不必要的伤亡,因而卞祥当机立断,改为步兵先来,偷袭渗透的办法潜伏进来,先打开了拒马,破坏了陷阱。
卞祥带兵进来首要目标并不是杀伤敌军,而是四处放火,所以士兵多拿猛火油的火把,火雷弹、火把朝着帐篷就丢,烈火熊熊,四下里燃烧开了。紧跟着是鲁达、杨志、索超带领的骑兵进来了。骑兵冲锋的作战目的就不是放火了,而是冲击敌人可能集结的队伍。骑兵们看着哪里有可能集结起来队伍就带兵冲过去。
这下田豹的大营彻底乱套了,事发突然,再加上济州军火雷弹声音响,猛火油火势旺,十几分钟的时间就烧了数百给帐篷。喊杀声阵阵。
乔道清反应的最快,他从中军听到喊杀声音的时候正在军营里看书呢,他在研究火炮的相关资料。听得外面情况当即披上衣服拿了腰刀就出来了,一看有人偷营,冷静的开始集结部队。直属乔道清的队伍有三千人,这三千来人都是三班倒睡觉的,所以快速的集结了一千步兵。乔道清的快速集结也引起了一个杨志的注意,杨志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