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进道:“咱们且冲锋一次,把辽兵赶的远一些。。 。”
庞万‘春’道:“好,让辽兵狼狈的逃走吧。”
军令一下,牛角号呜呜的吹响,骑兵们催动战马,骑兵队伍慢慢的加速,马蹄扬起漫天的烟尘,庞万‘春’一马当先,手中神弓雕翎箭连发三箭,三名辽兵应声倒下。后面骑‘射’兵箭如雨下,跑在后面的辽兵成片的倒下。
辽兵眼见前方就已经是边界线,早已经没有了战心,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加油使劲的跑
啊。
王进和庞万‘春’带领骑兵追杀了不过三分钟,辽兵接应的骑兵就反应过来了,斜刺里冲锋过来准备要救援落后的步兵。
王进看没有便宜可占了,当即命令大军停住了脚步,辽军骑兵也停住了脚步,双方并未硬碰。然后辽军骑兵殿后,慢慢的跟随者步兵撤退。
辽兵的影子越来越远,地上还残留着二百多辽兵的尸体,证明着这里还发生过战争。
王进晃动了□◆79,.一下长枪,叹道:“打扫战场,咱们也撤退吧。”
庞万‘春’点点头,当即命令士兵打扫战场。
后面的斥候这时候吹响了警戒的号声,庞万‘春’眉头一皱,道:“后面应该没有辽兵吧。”
王进道:“不是只有辽兵才有威胁的,说不定是真定府军。”
果然,让王进说对了,十来分钟后,两千骑兵,带领两千步兵士气高昂的冲上来了。
“杀啊,杀辽狗。冲啊,”真定府军喊着响亮的口号,拿着雪亮的刀枪冲了上来,
“咱们向旁边闪一下,让他们过去。”王进道。
当即济州军闪到旁边,真定府军冲了上来。不过让人好笑的是真定府军并不是去追赶辽兵,而是盯上了济州军刚刚‘射’杀的二百余辽兵的尸体。
有个带头的都监就要往前冲,济州军‘挺’长枪就给拦住了,喝道:“干什么的。”
“干什么的,打扫战场啊。我们真定府军浴血奋战,奋力杀敌,终于把辽兵打跑了,这就是我们的战利品。”都监说。
“放屁,这是我们刚才的战利品,赶紧走。”这士兵喝道。
真定府带头的军官都监脸上挂不住了,马鞭刷的一下就‘抽’过去了,骂道:“还有没有上下尊卑了,你一个小兵竟干和我这么说话。”
这士兵躲闪不及,脸上多了一条血迹。
庞万‘春’催马就过来了,抬枪指着这都监道:“你是何人?”
“我乃真定府冯都监是也。”这都监原来是姓冯,原本是个副职,后来赵陇走了,他就成了都监,名叫冯庸,外号冯胖子,将近二百斤的体重也算是重量级的人物,但是别看他胖,武艺一般,更重要的是碌碌无为,就是想‘混’个军官,别的他也不想。
“啊,你就是那个冯胖子啊,赶紧的给我的兵道歉。”庞万‘春’说。
冯庸白了庞万‘春’一眼,冷眼道:“看你级别也不低,这个士兵不动上下尊卑,我替你教训他,何来我给他道歉的道理。”
庞万‘春’道:“我的士兵就是我的兄弟,上阵杀敌流血流汗,一起同生共死,打了一场又一场的胜仗,所以这些士兵就是我的脸面,你打了我的脸你说要不要道歉。”
冯庸道:“行,我给你道歉,但是这些战利品都得是我们的,我们要辽军的首级。”
庞万‘春’摇摇头:“宋辽虽然是两国敌对,但是普通士兵不过是听从军令而已,今天既然已经战死了,也算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再割去首级已经毫无意义。”
“愚蠢,愚蠢,辽军的首级不仅仅能换来白‘花’‘花’的银子,还能换来了官职,快闪开。“冯庸说。
庞万‘春’正‘色’道:“看来你是想动武了,来,比划比划。”
冯庸别看见辽兵吓的‘尿’‘裤’子,但是对庞万‘春’他可不怕,当即挥刀和庞万‘春’战到一处,打了六七个回合,庞万‘春’见冯庸武艺平平,也没心思给他玩了,当即长枪如同蛟龙出水,刷的一下挑飞了蜂拥的头盔,枪尖划段了数十根冯庸的头发。
冯庸吓的鸟‘裤’子了,吧嗒吧嗒嘴,还想说啥。
“滚,再不走,我不介意给你刺给窟窿,大冷天的刺给窟窿可不保暖了。”庞万‘春’喝道。
冯庸‘摸’了‘摸’脖子,道:“好,你们忙,我们先走了。”
冯胖子可不闲着,带领士兵捡来了一些辽兵丢弃旗帜、兵器、头盔等等。别看这些东西不起眼,但是都能换军功。
辽兵走了,真定府军也走了,济州军打扫完战场,然后回归滹沱河防御基地等候下一步的命令。
王进、庞万‘春’刚到军营,一批军需物资就从井陉县过来了,几百车的粮食,还有军令。
王进拿过来一看,是军部的命令,要求王进、庞万‘春’部在不放松警惕、警戒的同时救济灾民。”
王进看罢军令,对庞万‘春’道:“辽兵虽然退走,但是也有可能卷土重来,我带所以骑兵警惕战备。你带领三千步兵广开粥棚,分发粮食,救济百姓。”
“是。”庞万‘春’自是听从命令。
当即庞万‘春’带了粮草、步兵去救济百姓了。
辽兵来的时候很大胆,除了没有去撩拨真定城,距离城池不远的村落都被辽兵洗劫了,兵过如洗,啥叫如洗。就是说兵灾过去老百姓家值钱的、不值钱的东西就像用水洗的一样。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