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地道道开业第三天,晁盖带着李逵华雷就走了,东京西门外张三李四忍不住想挽留,但是晁盖根本不会为这种小事羁绊。
一行三人每人两匹马,长兵器早已从寄存的港口取来,三人快马加鞭直奔西北而去。走了不过二日已经到了孟州地界,往前一片茂密的树林,没走多远有一个十字路口,一棵巨大的古树有两人合抱粗细,看来应该有上百年的树龄了。
李逵眼尖,指着大树下十多间屋子的一个酒店道:“那里有个酒店,咱过去吃些饭菜吧。”
华雷道:“咱刚才东京城出来一天多的时间,马背上有的是酒肉,何必去店里呢。”
“这店有古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在这荒山野岭的开店肯定不是善良人家,华雷你去附近隐藏,一会潜伏到路边,我和李逵进去。”
华雷下马拿了短刀隐藏到树林里去了,晁盖和李逵两人六匹马赶奔大树下面的酒店。大树下的藤椅上坐着一个彪悍的妇人,腚大腰圆,肥嘟嘟的脸,脸上涂抹的胭脂粉黛如同墙壁刷的石灰,衣领开着露出深深的沟壑,下面穿着一条红色的裙子,露着粗白的小腿,如此彪悍偏偏还做装作小丫头的模样头上戴了两朵山花,看见晁盖李逵两人老远就喊道:“客官,走累了吧!下来歇歇,有上好的黄牛肉包子。”
晁盖道:“这大热天的,是该歇歇了。可有上好的酒?”
那妇人道:“有的是,喝多少都有。”
晁盖和李逵下马,那妇人又问:“两个人为何带四匹空马?”
李逵道:“去买货不带马怎么驮运,你这酒家好不晓事。”
那妇人并不恼,笑道:“是,是,是,妇道人家见识少。”这妇人朝屋里喊出来两个伙计把马匹拉到旁边要喂料。
晁盖道:“这马无须喂了,早上刚吃的草料。”
妇人只得作罢,盯着六匹马眼睛放光,且不论这两人身上带着的金银,只说这六匹马也值三五百贯。一个伙计压低了声音对那妇人说:“一个拿画戟,一个拿战斧,都是练家子,不简单。”
妇人道:“饶你奸似鬼,喝了洗脚水也照样。早上就不放翻一个,机灵点,一定拿下。”
晁盖和李逵坐下,晁盖故意把装满银子的褡裢往桌子上一放,发出银子碰撞的声音。
那妇人过来擦桌子,用手一摸包裹,瞬间喜笑颜开。
“客官,来多少包子,多少酒。”妇人道。
晁盖道:“休问,只管上来,吃完一并给你算钱。”
没片刻功夫,小二端了一大盘子包子,一坛子酒,两个大酒碗,浑浊的酒咚咚的往里倒。李逵端起来就要吃酒,忽然想到刚才晁盖在店外安排的把酒放桌子上面,对小二道:“滚一边去,俺和俺家哥哥有重要的生意要商议,让俺发现你偷听打断你的腿。”
“是,是,客官慢慢吃。”小二去了后面找那妇人了。
晁盖和李逵打了眼色,端起酒碗来,道:“来,先喝三大碗。”
两人端起酒碗往嘴边上一放泼到了袖子里,没过多久就听见李逵说:“俺的娘啊!这是什么酒啊!喝一碗就头晕眼花的。”
后面小二对那妇人道:“这两个大个子都是样子货,才喝一碗就倒了。”
那妇人撇嘴道:“老娘看他们张的高大威猛,多加了点药。都给老娘出来干活了。”里面又出来五个满脸横肉的伙计。一共六人,两人拿了兵器,剩下四人两个抬晁盖,两个抬李逵。那妇人直奔桌子上的金银褡裢。
忽然听得有人说话:“果然是黑店,还装个鸟。”
原来是李逵不愿意继续装了,一个鲤鱼打挺跃起来,两手拦住两个伙计的脖子使劲往中间一碰,就听见砰的一声,两人直挺挺晕了过去。
晁盖一见穿帮了,也不装了,起色一个鞭腿砰的一脚踢翻一个伙计,另外一个刚想拿刀被晁盖一拳打到下巴上,昏死过去。
那妇人冷笑道:“哪里来的野汉子,竟敢到我孙二娘的店里讨野火。”原来这妇人竟然是是大名鼎鼎的孙二娘。
李逵骂道:“本以为俺李逵最不是东西,但是也没敢像你一样谋财害命,还说别人讨野火的。”
孙二娘道:“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斤两。”说着变戏法一样拿出两把剔骨短刀,寒光闪闪。
李逵从腰间取出一对大板斧,和孙二娘战到了一处。晁盖搬个凳子坐那里观看,李逵这货经历了魔鬼训练三个月又经过王进的指点,要是连孙二娘都打不过那就用豆腐撞死算了,果然不出三回合李逵大脚踢在孙二娘胸膛上,疼的她杀猪一般嚎叫,双刀也落地了。李逵赶过去,毫无怜香惜玉,一脚踩在肚皮上面,大板斧就要砍下去,孙二娘高喊:“好汉饶命。”
拿兵器的两个汉子见这两人凶悍,夺门而出,没想到很快又倒飞了进来,原来是华雷一脚一个给踢进来的,华雷还押着一个汉子,三十二三岁模样。这汉子见孙二娘被踩住,立刻拜道:“愿闻几位好汉大名。”
晁盖道:“郓城晁盖。”
“原来是雨中伞、雪中炭、铁拳镇京东的托塔天王晁盖哥哥,在下张青拜见哥哥。”原来这汉子就是贼婆娘的老公张青。
晁盖冷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你随便两句好话就能让我给你喝鸡血,烧黄纸,拜把子。捆起来。”
晁盖一声令下,李逵华雷动手,拿细麻绳紧紧的捆住,绳子捆的相当专业,越动越紧,很快八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