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是明白人,叹道:“将军能带兵出来,那就是百姓的福气,我已经安排村长备下酒‘肉’,且到村中安营。。 。 ”
“不可,济州军不许扰民,我等今晚在镇外宿营,酒是不能要了,要是有猪羊卖些出来。”鲁达道。
老村长很利索,当即从镇里‘弄’来了些‘肉’食,但是坚决不肯收钱,鲁达说:“你不收钱,洒家也不能白拿你们东西,这样,刚才一战收缴的辽兵刀枪有一千多把,全部归镇上了。”
老村长同意了,给村中壮丁更换武器,连夜整修镇墙。
老村长道:“老朽也稍微懂些兵事,这次辽兵虽然败了,但是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回来报复,如此恐怕镇子不保,老朽一把年纪死不足惜,但是镇里的‘妇’‘女’孩子岂不是很无辜。”
“向西数十里,只要进入井陉山区就可以保证安全,可以暂避一时。”鲁达道。
村长身边有几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道:“老弱‘妇’孺能去避难,咱纯爷们可不能去避难。”
山士奇道:“为什么中原人老是受辽国人的欺负,就是因为咱们中原人绵羊一样,一个个胆小怕事,如果人人都有血‘性’定能打的他们哭爹喊娘。”
鲁达道:“如此情况危急,辽兵如果再来不仅仅石‘门’镇受到威胁,附近其他的村子恐怕也会受到威胁,如果能各村相互照应,集结壮丁猛烈反击,辽兵就寸步难行了。”
老村长说:“好,我就这就去联络附近各村,这附近村子很多。”
当即老者派出了村里后生连夜赶奔附近的北焦村,孙村、宋村、等等诸多村落,也有的村子已经被洗劫一空,没被洗劫的也吓破了胆子,听说石‘门’镇的石老爷子已经联络了官军,当即各村匆匆忙忙组织壮丁,准备死磕辽兵。
当晚各村的老弱‘妇’孺,多达数两万余人在山士奇的护送下返回了井陉山区,差不多二十几个村子的老弱‘妇’孺都已经转移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鲁达掀开披风,从地上起来,一整个晚上士兵们都是这么相互靠着睡的,披风当被。
天亮了,早晨的红日照耀着大地,四面八方的壮丁们赶来了,小的只有十五六岁,老的已经有了五十六岁,拿的家伙五‘花’八‘门’,有拿朴刀、长枪的,有拿铁叉、铁铲的,有拿菜刀、锄头的,还有的没有武器手里拿的是一根木棍。
近一万的壮丁看起来无边无沿,鲁达也没想到怎么会来这么多壮丁,鲁达把头盔一扔,提着禅杖上了战马,在壮丁队伍前面跑了两圈,一带战马,马匹吃疼扬起前蹄唏律律暴叫,鲁达停稳马匹,中气十足的喝道:“都别说话了,洒家是济州军营长,现在宣布你们是济州军后备兵了,虽然是后备兵,但是一样要严格要求,因为洒家不想让你们去白白送死,即便是战死也要有意义的战死。洒家分出一百老兵作为连长带领你们,现在你们立刻组成百人队。”
鲁达从士兵里‘抽’出一百名士兵,每人带领一百人,很快,‘乱’哄哄的壮丁不‘乱’了,加上石‘门’镇的壮丁共计一万人。这么多人共同协防石‘门’镇,石‘门’镇算是保住了,不过这么多人,光吃饭也是问题,老村长还得协调伙食问题,指挥作战的事情自然‘交’给了鲁达。
鲁达也是硬着头皮上,当即要紧的事情就是训练壮丁听从命令,不许慌张,打仗的时候不能‘乱’跑。老兵们把嗓子都喊哑了,当然壮丁就是壮丁,谁也不能短期内把把他们变成‘精’兵,不过可以‘激’起他们的血‘性’。
快傍晚的时候山士奇带兵回来了,随行的还有五十辆大车,马车上面是木头箱子。
鲁达问:“你这是拉来的什么物质。”
“卞营长听说听说村民们抵抗辽兵没有武器,特地从钢铁厂调来了一批长枪头,让咱们武装百姓,在辽兵的背后狠狠‘插’一刀。”山士奇说。
鲁达让人打开来,箱子里是雪亮的长枪头,是相对较短小的梨‘花’枪头,整个枪头长了有二十多厘米,加上木柄就能用。
鲁达大喜,笑道:“哈哈,立刻发放下去。”
壮丁们也是皆大欢喜,只是附近的谁家的白蜡林遭殃了,砍了上万的白蜡杆,也不管这那,装上两米的枪杆,一只上万人的长枪兵出炉了。为了容易区分,人人胳膊上绑红布。
大家枪杆还没‘摸’热呢,探马飞快就过来了,对鲁达报说:“南方辽兵来了八千有余。”
“带队的是何人,可看清了旗帜。”鲁达问。
“远远看见一杆大旗,上面写着征南将军阿里奇。”探马说。
鲁达道,当即让山士奇带领一百老兵协同壮丁进入石‘门’镇,至于鲁达则带领五百骑兵列在镇外等候。
片刻之后辽兵到了,虽然这个时候的辽国已经是垂暮之年,但是毕竟曾经是显赫一时的大帝国,兵势还是很强大的,旌旗招展,前面是两骑兵,后面六千步兵,浩浩‘荡’‘荡’,踩踏得燕赵大地尘土飞扬。
鲁达带领五百骑兵早把神臂弩准备好了,鲁达高声断喝:“来的什么人。”
辽兵停住队伍,当先大旗帜下几十员将领,一个个带着狐狸尾巴的帽子。中间一个凶悍的将领,骑着一匹大马,弯环踢跳.戴一顶三叉紫金冠,冠口内拴两根雉尾,穿一领衬甲白罗袍,袍背上绣三个凤凰,披一付连环镔铁铠,系一条嵌宝狮蛮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