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道:“扈营长有何话讲?”
“敌兵新败,过来挑战如果不出战就会令敌人士气大增,我愿意带兵出战。( -..-”
武松担忧扈三娘的安全啊,道:“不如让杨志、牛皋二人出战吧。”
扈三娘道:“你们‘激’战了半天,早已经疲惫,我带领来的这三千士兵正是‘精’力旺盛。我有分寸,如果不敌会立刻退下来。”
武松说:“好吧,扈营长出阵,杨志、牛皋带兵观战。”
当即扈三娘带领两千兵马,杨志、牛皋带领一千兵马,一共是三千兵马出动,号炮声响冲过大桥来到河对岸。
双方‘射’住阵脚,大刀闻达正等得不耐烦呢,忽然对面出兵了,为首的正是一员‘女’将,身穿红‘色’战袍,骑着一匹红‘色’的战马,手里一对雪亮双刀。
闻达催马向前,手举大刀,喝道:“大名府闻达,请扈三娘出战。”
扈三娘一带战马慢慢的走了上来,道:“你就是闻达啊,早听闻你大刀之名,我家夫君晁团练也经常对你称赞你武艺好,来,且来比过。”
两人寒暄了两句,当即催马开战,一个‘门’板大刀劈头就砍,一个雪亮双刀当‘胸’就劈。马蹄翻滚,烟尘四起。一上来就是‘激’烈的厮杀,后面观战的杨志、牛皋也不由得紧张,各自都把弓箭准备好了,担心扈三娘不敌的时候好过去救人。
果然十几回合一过,扈三娘感觉不是闻达的对手,毕竟是‘女’流之辈,闻达刀大力气猛,不可硬敌。( 当即扈三娘调头就跑,闻达打算抓了扈三娘呢,哪里肯让扈三娘跑了,当即催马就追。
扈三娘在前面跑,闻达在后面追,扈三娘放慢了马速,悄悄的把双刀挂在得胜钩上面,把自家的独‘门’暗器拿了出来,那是钩子上面系着红绸缎,回头就是一抖手,刷的一下红绸缎缠住了闻达的脖子,闻达本能的去身手抓,没想到扈三娘猛地一用力,把闻达拉下了战马。
杨志、牛皋等人快速上来接应,把闻达抓了正着,骑‘射’兵一顿‘乱’箭,把闻达带领的士兵给‘射’回去了,大名府军本来就士气低落,如此见闻达被抓哪里还有战心,当即也不敢硬战,败退回营。
扈三娘赢得了胜利,高高兴兴的带领部队返回去了。
回去之后闻达就‘交’给武松处置,武松命人把闻达带到军中,亲解其身上的绑绳。
闻达闷声不语,武松道:“大名府军败局已经成了无可挽回,打败你们的其实不是我们济州军,而是高俅。他中路军故意不出战,所以我们这里冲有足够的火炮,不如凭借我们数千兵马根本不是大名府军的对手。更何况不管是济州军还是大名府军本来就是一家人,理应一致对外才是,如此自相残杀不是明智的选择。如今你回去定然难以逃脱治罪,不如在暂且留在我军中如何。”
旁边也杨志也劝说:“呼延灼战败,在这边吃了顿饭回去都得接受调查,你战败回去肯定也免不了,更何况败局已定,不如留下来加入济州军。”
闻达仰天叹道:“罢了,本来打算抓了扈三娘好提升士气,没想到自己反而被抓了,大名府是回不去了,就留在济州军吧。只是可怜了我的妻儿,尚且在大名府,恐怕梁中书得知会加害他们。”
武松道:“无妨,你写一封短信,我飞鸽传书,让人接你家小出来便是。”
当即闻达写了个小纸条,就说自己战败被抓,无奈投靠了济州军,让家小也跟着一起出来。
武松拿信鸽传递了文书,至于闻达暂时安排个副营职的待遇,其他的等打仗后一起再说。
且说李成正在中军等候好消息呢,没想到很快来了个坏消息,闻达战败被抓,士兵逃回来了。
李成呆了半天,一踅‘摸’这仗还怎么打,呼延灼、索超带领了四千多骑兵逃走了,好像是去了高唐州了。大刀闻达又被抓了,估计不是投降就是被杀,自己一木难支。于是提笔写了封密信,连夜派人送往大名府梁中书处。李成已经没有了战心,北路军的威胁算是解除了。
晁盖收到战报,连说了数声好,看来武松也成熟了,不再是那个什么也不懂的‘毛’头小子了,知道如何打仗了。
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真定府突然点燃了许久未出现的狼烟,辽国提兵十万南下,眨眼睛攻克了行唐、灵寿、绕过了城池高大的真定府,直‘逼’赵县,赵县城小兵少,县太爷直接卷铺盖走人。辽兵劫夺粮草,银钱、铁器,烧杀无数,河北百姓瞬间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十万大军在赵县、赞皇一带停留,士兵四处抢夺粮草物资,整车整车的物资往北方运输,真定府军接上级命令拒不出战,各方雪片一样的战报向东京、向济州方向发去。
大辽国入侵可气坏了井陉山中的一员猛将了,这人是谁,号称鲁敢扶的鲁疯子,鲁达眼见山外进来的难民越来越多,气的鲁达直哼哼,问副将山士奇,道:“你敢不敢随洒家出战,痛痛快快的给辽兵打上一仗。”
山士奇说:“你这么问是看不起我,我如何不敢了。”
鲁达道:“那好,洒家去找卞祥请战,如果他同意了,咱们就帅军出征。”
鲁达来的时候卞祥正检查井陉的防御呢,西边要预防田虎,东边要预防辽兵,还是十万辽兵。
鲁达道:“辽兵在外面杀人放火,我打算带兵出击,不知道你是否同意。”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