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连杀三人。杀气腾腾。身上仿佛吃了十斤辣椒一般的火热。再也控制不住了。踢开房‘门’。穿了铠甲头盔。拿了腰刀。披挂停当。骑上战马直奔牢城营。
高俅派陆谦來杀林冲。管营是知情人。沒有他协助也沒办法把林冲调到草料场去。
深夜牢城营已经关‘门’了。但是林冲原來就是巡逻守‘门’的。谎称有要事见管营。有强盗抢劫了草料场。
大家开了城‘门’。林冲直奔管营府上。管营今晚还沒睡呢。陆谦带人去杀林冲了。他的这眼皮跳个不停。
林冲也不下马。骑着战马直奔客厅。数十名兵丁拦截纷纷被林冲打翻。
冰冷的枪尖抵在了管营的咽喉处。管营吓的卵蛋都缩进去了。
林冲喝道:“平日里可曾亏待了你。我从柴进处得了好处。哪次沒分给你。如何勾结高俅如此害我。”
林冲长得豹头环眼。不发怒的时候和善沒啥。一发怒吓的人很。管营吓‘尿’了。道:“高俅派陆虞侯來说要结果你‘性’命。还给了银子。我哪里敢不从。”
“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了一点钱你就闷着良心來害我。而且你这人黑心烂肺。沒少了害人。今天林冲就结果了你。”林冲是恨打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蛇矛枪噗噗的一声穿透了管营的脖子。
林冲‘抽’出枪來。枪尖上滴血。出來时候外面围拢了上百号的军士。军士们平时都知道林冲厉害。哪个敢上前。
林冲喝道:“管营伙同高俅火烧了草料场。來陷害我林冲。让我杀了。但是冤有头债有主。我不想伤害你们。让开一条路让我离开。”
“休走了贼人。大家上啊。”一个军士拿大刀扑上來了。林冲一看。谁啊。管营的小舅子。
当下手腕一翻。蛇矛快如闪电。刺在这人‘胸’膛。双手一用力。给挑了起來。远远的扔了出去。
林冲大喝:“哪个敢來就如他下场。”
说罢林冲一纵马。从人群中冲出了一条道路。守‘门’的那些人还不知道林冲杀了人。还给林冲打招呼呢。林冲一抱拳。离开了牢城营。
出了牢城营。林冲一阵阵失落。回不去了。终究还是回不去了。唯一可惜的就是自己的娘子。
林冲信马由缰的來到了草料场。草料场的大火还在燃烧。映红了半边的天空。此地远离城镇。连个救火的人都沒有。‘门’口还有三个人影在晃动。林冲以为是高俅派來的人。提枪就过去了。一看。这三人竟然是从野猪林救了自己的三个人。
为首一人抱拳道:“林教头一切安好。”
林冲叹道:“上次是你留下的信吧。只是你们如何得知高俅要來杀我。”
这人笑道:“我家团练和高俅有仇。因此在东京设了探子。见高俅密派陆虞侯出京城。知道事情不好。所以才一路跟來。在酒店里听到了他们的计划。这才给你留下了信。”
“惹下如此通天大祸。我林冲看來只有落草了。”
为首一人抱拳道:“林教头乃人中龙凤。原本一身好武艺。但是毫无杀气。也该是命中由此磨难。经历此次之后林教头武艺更上一层楼。不如去济州团练做个教头吧。”
林冲忙摇头道:“不可。不可。如此连累了晁团练。”
“不然。济州团练在海外有诸多地盘。到了那里就不归大宋管辖了。”
林冲说:“如此甚好。只是可怜了我那娘子了。今生恐怕再无缘相见了。”
“这个请林教头不用担心。我已经飞鸽传书东京的兄弟照顾林娘子。现在你写书信一条。飞鸽过去。顺道连你家丈人也带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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