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贯对于普通的大头兵来说那可是天文数字了,有道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当即这些官兵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猛烈的往前厮杀,这下喽啰们抵挡不住了,毕竟都是些刚刚放下锄头的难民,战斗意志薄弱。
李衮一看情况不妙,再让这厮喊几嗓子山寨可就破了,当即从腰上抽出了两把飞刀,这飞刀有一尺来长,一斤多重,李衮喝道:“着。”飞刀扔出去,直奔黄福。
黄福喊的正起劲呢,突然感觉胸口一震,铠甲上多了一把短刀,一口鲜血喷出,一头栽下马去不省人事了。
后面何涛看的清楚,上次攻打任家庄的时候,时任济州团练的黄安阵亡,没想到今天黄福又阵亡了。
何涛连忙组织人手把黄福抢了回来,然后撤退下山坡,喽啰们还想追,让何涛指挥骑兵一冲,当即喽啰们死伤一大片,无奈又退回了山坡。
济州团练黄福阵亡这可是大事,作为总指挥何涛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当即何涛不敢再战
带着兵马后撤,回到了昨天扎营的地方,本来想着打一仗胜利了就回去了,没想到把黄福还打没了。
何涛不敢大意,当即命令士兵安营扎寨,挖壕沟、竖起了拒马鹿角等等,强弓硬弩也准备好了。
战果统计出来,出去了一千二百人,回来了一千零五十人,少了一百五十人的步兵,估计都阵亡的。回来的步兵也有六十多人带着轻伤,何涛估摸着芒砀山的喽啰最少阵亡二百以上,毕竟喽啰的单兵作战能力很差,而且配合不行,阵亡肯定多。伤亡在所难免,问题是黄福阵亡了,这下麻烦大了。
何涛一脸苦闷,士气低落。有都头提议道:“今天咱们撤退,今晚敌人必定来劫营,咱们何不将骑兵埋伏到营外树林中,等敌人来劫营时候以骑兵冲散他们的喽啰。”
何涛想了想,道:“的确如此,这个计策要是成了给你记上一大功劳。”
当天晚上,何涛派出了二百骑兵偷偷出营,藏在了附近的树林里。半夜一过,果然樊瑞带领着一千多人来了。樊瑞这一仗打的也很苦恼,准备的两个计策都没用上,本来打算火烧,谁知道让何涛一把火先把野草烧了。上山的滚石阵也没用上,诈败变成真败,幸亏李衮把黄福扎死了,不然就亏了,饶是如此阵亡了二百士兵,受伤的也有上百人,只是出于士气的考虑,对喽啰们说是大胜仗,把济州团练黄福都给打死了。
樊瑞只带了项充,李衮今天白天累了,留下来看家呢。
樊瑞看了看天空,今天晚上月光朦胧,正适合偷袭,借着营地里的火光,樊瑞观察营地,眉头紧皱,摇摇头对项充道:“不行,咱们得回去。”
项充说:“来都来了,为何要回去。”
“你看看,他们挖了壕沟,埋了拒马,里面巡逻的士兵又都拿着弓箭,咱们强攻过去损伤定然很大,更何况何涛白天吃了这么大的亏晚上肯定有所防备。”樊瑞说。
项充道:“哥哥说的有道理,咱们撤退吧。”
当天晚上一夜无事,何涛白埋伏了,很是郁闷。第二天吃罢早饭,何涛左右为难,带人攻山吧,营房没人看守,不去攻山吧知府大人又下了死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