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另一半则是在上帝之眼审视下产生的自我律束,以及上帝先验预设他们内心的道德,同情,悲悯,良知,公正,公义,敬畏,谦卑等所产生的自我律束。这一半对应的就是他们人性里天使,善爱,纯净以及光明的一面……”珮洁说道。“这样说来,你所想要推行的无为而治岂不就存在一种先天缺陷了……?”柳韵说。“什么先天缺陷?”珮洁问。“就是无为而治强调的是君王的无为而治,不干涉民众,还民众自由。还说自由自然产生公平,公正与道德秩序……可这似乎都是只注意到了人性天使,善爱,纯净,光明的一面的正向作用而忽视了人性同时还有魔鬼,魔恶,污秽,幽暗,黑暗的一面的负向作用……也就是民众自由了,就光散发上帝先验预设他们内心的天使,光明,善爱,纯净的一面而不散发人性魔鬼,黑暗,魔恶,污秽的一面了吗……?万一魔恶的一面也自然散发出来又该怎么办呢……?”柳韵说。“人性魔恶的一面肯定会散发出来。只要原罪的赎还没有完成,没有结束,只要上帝还没有伸手将赎罪者拉到袘怀里,他的人性魔恶一面的散发就还没有结束,就不会停止……但这不是否定自由的理由,不是否定要归还自由于民众的理由。难道不归还自由给民众,就能保证那些君王,君子,贤人,圣人们可以压制住自己及他人人性里魔恶一面的造作了吗?不能。不仅不能,反而还会使人性的魔恶面造作得更大更厉害更疯狂更变态……归还自由给民众不是等于人性的魔恶面得以根除和灭绝,因此也同样会有这些方面的造作的危害……但相比那种由君王,君子,贤人,圣人们挟持和包办民众的自由的情形还是要好得多。两相比较和权衡,还是归还自由给民众的无为而治要比君王及其手下的所谓君子,贤人,圣人们挟持包办民众自由的有为而治要有益众生民生得多……自由是一个基础,公平只有在自由前提下产生的才是真实的。在不自由的前提下产生的公平只是一个虚假的公平。因为受逼迫受压制本身就是不公平的……”珮洁说。“但有些东西事实上是必须强制的,比如不能杀人,不能作假见证等。你总不能说这些东西是反自由与不公平的……”柳韵说。“当然不能说这些东西是反自由与不公平的……因为这种强制并非是反自由的而恰好是保护自由的……但这种强制是基于上帝的诫命与天启而非人的权能。我所要批评的强迫专制是人的强迫专制而不是上帝的强迫专制。不能杀人,不能作假见证等是人凭着上帝先验预设人心的良知与爱善说出的话,是凭着上帝的天启与诫命而说出的话,不是凭借与上帝割裂开来的人心说出的话。因为与上帝割裂开来的人心总是会有偏袒和私心的,总是不可能是超越的无私的公正与纯净的。人心比万物都诡诈,总擅于借用上帝之名来实施,推行和满足自己的偏侧,袒护与私心……一切的公平,道德,lún_lǐ,只有在自由的基础上才会是真实的和有效的,否则就是虚假和无效的。无效就不会对每一个人具有真正的指引和约束作用。人因着自己无法战胜的先在的裂伤而使自己每一项强揽的正义都充满了裂伤。所以唯一的办法只能是以裂伤来监督裂伤,以裂伤去揭发裂伤,以裂伤来制衡裂伤,这叫以毒攻毒……而实现这一切的前提就是自由。在人的世界里,没有自由的基础,其它的一切都不要谈。这自由不是为所欲为,因为为所欲为只会最终摧毁和否定掉自由,而不是保护和肯定自由。故只有能保护和肯定自由的东西,才能被称作是那真正的自由。所以真正的自由是有边界限定的,而不是为所欲为。不可杀人就是自由的一个边界限定……这种边界限定的强迫强制与那些摧毁和否定自由的强迫强制是不可同日而语的……”珮洁说。“但是你的无为而治总给我一种感觉,就是好象一无为而治了,一归还自由给民众了,大家就都俱皆遵天行道了,俱皆获得幸福,美好,自在和自我成就与自我实现了……事实上哪有那么简单呢……?我们被告之,此世是个苦难的世界,悲剧的世界,不幸的世界。苦难,悲剧与不幸才是它的真相,才是它的最终,也正是在这层意义上才有了人悔罪与赎罪的价值和意义,才有了上帝拯救的价值和意义……而在你的那个无为而治里,似乎让人看不到有什么悔罪和赎罪的成份在……”柳韵说。“这个世界之所以始终是苦难的,悲剧的,不幸的,正是因为它没有实施无为而治,正是因为它没有把自由还给民众,正是因为专制者独裁者极权者们的野心是要控制他人,逼迫他人就自己意志的范,否则就残忍迫害,杀戮和摧毁,这是人性里的魔恶,残忍,黑暗一面疯狂燃烧所造成的,不是无为而治造成的。反之,恰好若是有了无为而治,反而可以更好地防范监督约束和制衡人性里魔恶,残忍,黑暗,贪婪一面的东西。因为无为而治是大家说了算,民众说了算,而不是自我自由意志燃烧到极点的专制者独裁者极权者说了算。并不是说一无为而治了,人间就彻底告别苦难,悲剧和不幸了,而是说情形会相对那专制独裁极权之治会好很多,会有益民生很多。无为而治里,的确没有强调更多悔罪与赎罪的东西,而强调的是益生和归还民众自由……但即便是悔罪与赎罪这样的东西,不也是要建立在尊重自由和自愿的基础上么?否则
状态提示:第七十七章:河道遇柳韵--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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