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德雷清楚这段历史,‘尼古拉·欧德’对于现在的萨鲁法尔有大恩,商会也很清楚一点。在部落里,萨鲁法尔一直是亲近联盟的鸽派,和血环氏族,黑手氏族那些鹰派是不同的。
“如果你不把握机会,部落大酋长的宝座很有可能会从你眼前溜走,这一次失败后,你还能从部落那片荒芜的到草原离开吗?”克里米亚击中了莫德雷的软肋,“想想吧,时代已经变了。部落那群老顽固被权利所腐蚀,有点看不清未来的迹象了。如果不加紧铸刻师的培养,部落的军力被联盟拉下只是时间问题。”
“你说得对。”莫德雷紧握的拳头松开了,“他们太老了,还以为这个时代还在五十年前。这几年来,我也去过大陆的一些其他地方。不同的风土人情让我意识到,这个世界不是围绕那群老顽固转动的。想要从内部改变部落的闭关锁国,需要流血。”
“接下来的时代,应该是你们这些年轻人。”克里米亚点了点头,不知不觉中,她又回想起了在孤儿院里培养那些小孩子的时光。
在没有回忆起自己的责任前,她是真心喜欢那些孩子的,这句话没有丝毫的作假。
在莫德雷的尝试下,卡片接受了莫德雷所传递过去的水晶能量,卡片的背后,原本一朵盛开的彼岸花正在不断地枯萎。
绿色的粘稠流光流转其中,在莫德雷接触到卡片的那一瞬间变得飘忽不定起来。
“恭喜你,萨鲁法尔。”克里米亚背靠墙壁,“这个世界的变革需要野心家。从改变已经迟暮的部落开始吧,至于联盟……在我的计划里,我还需要它沉睡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