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与白其实是对立的颜色,在熊猫人的文化中有这样一种说法。”艾蕾卡想了想,“比如白的可以称为阳或者盈,黑的可以称为阴或虚。我可以给你背背我知道的原话,大概是这么说。”
‘其环中为太极,两边黑白回互,白为阳,黑为阴。阴盛于北,而阳起而薄之。’
“听不懂。”卢恩老实地承认了,“介不介意讲述得更清楚一点?”
“你过来看第一幅画,那个熊猫人所穿着的衣服。”艾蕾卡走到正中间说,“你看,袖口处是不是有个深色和浅色的圆形图案?”
“这是什么?黑和白的混搭?”卢恩比对了一下,“看起来好像很对称。”
“不仅仅是对称,穿过圆心的任何一条线,黑与白的分量是一样的。这个图案的名字是太极图。”艾蕾卡说,“阴和阳从不同的方位旋转,呃,可以理解为一种入侵。这是一种绝对的渐变过程,阴越来越多,伴随着阳越来越少,到了顶峰,然后阴越来越少,伴随着阳越来越多,循环往复,等量变化。
艾蕾卡轻声说,“中间两个眼鲜明地表达出阴中有阳,阳中有阴的意思。”
“黑与白正在不断地入侵着彼此,但是永无休止。”卢恩皱着眉头说,“因为他们从根本上是一样的,谁也奈何不了谁。”
艾蕾卡脑袋里有灵光闪过,她怔怔地看着太极图。
假设这些只是指引呢,那么根本意义是什么?
为什么作画者要用那么隐晦的方式向外来者传达信息,还要用龙血抹上,这说明他也不确定这会传承多久,只能尽力。
现在只看了三幅图,那么剩下来的四幅画呢?
金色的刻印在艾蕾卡的眼中浮现,转瞬即逝,卢恩手上的萨拉塔斯也微微晃动,似乎开始复苏。
“永无休止,永无休止……”卢恩突然说。“首尾互连。”
“对呀!”
艾蕾卡想到了,“如果换算到数字里的概念,就是无穷大。。”艾蕾卡看着卢恩的眼睛说,“∞。”
……
……
门终于合上了。随着大门的关闭,豺狼人彻底失去了支援,如果抛开他们那种永不间断的数量,可能就是杂兵的待遇,根本不可能有这般重视。
仅剩的几只豺狼人也被兰斯洛和马修收尾。这下彻底安全了,十年前被解开的大门。接下来只要将盒子放在布雷德家族的宝库里,吉尔尼斯的宿命就在今天画上了句号。
可可长舒了一口气,这并非就是救赎,而是为了自己而战。她终于做到了一件自己可以做到的事情,不过在其他人眼里看来,就像是救世主一般。
自己身上的战铠已经损毁得没有模样,极高的温度差不多融掉了外层,只剩下里面的衬衣。嘛,和成果比起来这都是小事情。
“恭喜联盟。”萨尔对着梅菲点了点头,年轻一代的三人中,只有安其拉没有发力,另外两位,都是稀少的人才。也许,这次真的有机会探知安戈洛里的秘密,揭开那萦绕在上古传说边的乌云。
萨尔的贺喜让莫德雷倍感压力,接下来要怎么做,才能让萨尔对自己高看呢?可可表现了自己的勇,至少要超过今天的表现。
一旦得到了萨尔的认可,自己问鼎部落大酋长的位置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看来终究还是要看明天的海加尔之门的比赛。莫德雷挠了挠头,不过,阿尔萨斯已经在这座城市里出现,那么比赛还会如期举行吗?这一次的海加尔之门比赛到现在,一次成功的开赛都没有,都被计划打乱了。
“喂,大哥。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太对劲?”马修的话让莫德雷怔了一下。
马修没有跟随可可进入电梯。一伙提名人都已经离开了,梅菲一手搀着可可一手搀着兰斯洛,克伦泽则是召唤了两只水元素抬起伤兵。
萨尔走的是之前开辟出来的逃生通道,现在地下防线只剩下了两人,
“什么事情?”莫德雷没有计较马修打断他的苦思。
“大哥你无法使用风领主奥拉基尔,所以没有感觉,但是我有。”马修拿出了自己的上古传说卡,no.⑨钓鱼高手纳特·帕格。
“我刚才根本不能使用传说卡,武器也没有过去那么得心应手。”马修经过了学院一战后也开窍了。
为什么,校长是援军的情况下,还放过了学院的入侵者?为什么,可以坦然地放敌人离开。
现在的他也只能察觉出疑点,并告诉他人。真正拍板做主的,还是莫德雷。
“你是说上古传说卡失效了?”莫德雷赶忙拿出了自己的卡片no.22风领主。
“恩,之前我都会将钓鱼线缠在手上,只要用过钓鱼竿的人,记忆都会被储存在卡片里。但是这次记忆没有觉醒,透过卡片传递过来的,只有空白的迷茫,好像我被迷雾笼罩了一样。”马修的感觉很不好,因为一时的疏忽,使用过武器的人记忆没有传达过来,导致自己在运用食人魔战锤的时候出了一点差错。他本来就不太擅长用这样的钝器,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候暴露了缺点,如果部落大酋长最优秀的继承人如果死在联盟的地盘……
别的不说,面对巫妖王的军队就不会是一股绳了。战歌氏族从来都和萨鲁法尔同一派系,其中和亡灵浴血奋战的士兵心里会怎么想?
听闻马修的言论,莫德雷一阵胆寒。
凭借马修所持有的武器,打败那些普通的豺狼人应该没有问题。最大的关键就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