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马竞来说,做饭比打扫卫生洗衣服还要简单一些,因为可以很方便地进行标准化、程序化改造。。更多最新章节访问:shuhaha.>
烹饪再怎么上升到厨艺、饮食之道,它本质上还是以满足人类的口舌味觉感官、身体营养两种需求的一个或者两个而存在的。因为人是物质的,物质的需求可以被数字衡量明确计算。
人和人在食物需求和审美上的差距其实很小,dna决定身体结构,进而决定味觉和营养需求,双方面共同作用产生食‘欲’。
人类不同地区饮食文化表面上的差异,实质上是细微的基因差距导致的,而这些细微基因差异又是由当地食物供给条件和自然条件决定的。比如‘乳’糖不耐和‘花’生过敏这两种基因就对东西方的食谱造成了不小影响。
欧洲白人以前都是放牛放羊的,他们最初只吃‘肉’不喝‘奶’,因为‘乳’糖不耐使得喝‘奶’容易拉肚子。直到白人发明了‘奶’酪,主要成分是牛‘奶’羊‘奶’中的酪蛋白,‘乳’糖含量大大降低,从而降低了因为‘乳’糖无法消化所导致的身体不适现象,使得‘乳’业发展起来。
随着‘乳’酪进入千家万户,使得少量‘乳’糖随着日常食用‘乳’酪进入西方人的肠胃,慢慢刺‘激’消化系统,‘激’活了他们长大断‘奶’后逐渐沉寂的‘乳’糖酶基因,使得白人基本没有‘乳’糖不耐的烦恼,可以直接喝鲜牛‘奶’。
但是这个问题却又在中华大地上出现了,没有‘奶’酪的过渡,成年人直接引用鲜牛‘奶’,很可能导致‘乳’糖不耐症。之所以没有大规模爆发,完全是三聚氰胺和清水的功劳,前者提高“蛋白质的氮含量”,后者降低“‘乳’制品当中的‘乳’糖含量”。
与‘乳’糖不耐顶多是呕吐腹泻不同,‘花’生过敏可是会要人命的。资料显示,每10个因为食物过敏死亡的人当中就有9个是死于‘花’生,因此‘花’生被封为世界头号食物过敏原。
按照“国际惯例”,食品包装袋上面应该标记过敏原信息,显示这包食品的配方以及可能因为共用生产线等原因‘混’入其中的过敏原物质,包括含有麸质的谷物、甲壳纲类动物、鱼类、蛋类、坚果及其果仁类制品等。
不过国内很多消费者都没有见到过这类标志,一方面是因为国家没有强制执行这个标准,只有出口型食品才会标注,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吃‘花’生而死的这9个人基本上都不是黄种人。
据说每200个英国人当中就有一个对‘花’生过敏,黑人的情况则更加糟糕,研究显示美国黑人儿童对‘花’生牛‘奶’‘鸡’蛋等食物发生免疫反应(过敏)的几率是白人儿童的两倍。这都是由于他们的祖先没见过吃过‘花’生导致的。
‘花’生原产于南美洲委内瑞拉,现在广泛种植于中、巴西、埃及的沙质土壤里面。
现代普遍认为‘花’生是在明朝时期随着大航海时代才到来东亚的,和‘玉’米土豆番薯辣椒等美洲同乡一道,为解决东亚人民的粮食问题和调料问题做出了巨大贡献。因为其富含油脂和蛋白质、营养丰富、口味独特,受到普遍缺少油脂和蛋白质食物的国人的极大喜爱,迅速加入了国人食谱,四百多年下来国人中对‘花’生过敏的基因已经极少。
欧美国家则因为传统上不怎么缺少脂肪和蛋白质食物的关系,‘花’生食用量一直不大,这导致至今欧美白人当中依然有大量‘花’生过敏基因携带者。而现代医疗条件虽不能根治过敏基因,却可以挽救过敏致死,使得过敏基因代代永流传。预计在人类实现人体基因工程,并且通过舆论lún_lǐ法律重重考验将其实现之前,‘花’生仍然会稳坐“全球”第一食物过敏原的位子。
国人少有‘花’生过敏,也许是因为过去几百年里面对‘花’生过敏的人已经过敏死亡,导致‘花’生过敏基因被自然选择淘汰了。当然也有一种解释,考古学家在几处新石器时代原始社会遗迹中以及古墓当中发现了几千年前的‘花’生,由此有学者认为‘花’生曾经在东亚存在过,只是后来因为气候等原因没有大规模推广开,直到明朝时候被南美印第安人驯化的‘花’生品种传入才开始大规模种植。
因此,他们推测,可能因为早早就进入食谱的关系,使得国人身上的‘花’生过敏基因早早就被“清除”了。
现在毕竟不是科幻小说里面的未来时代,只要有接触,就可以很轻易获取一个人的基因信息和生理运行状态信息。而得到这两方面信息以后,就可以配置出最符合这个人身体条件的食物。
“饥者甘食,渴者甘饮”,这种完全针对身体状况搭配的菜单无疑会得到消化系统和神经感觉系统的热烈欢迎。
除非冒犯文化禁忌引起心里不适触发“负面脑补”,可以说这种“攻身之菜”完全可以做到无往不利。
当然了单纯“攻身”并不能达到完美境界,因为人类吃东西时候会受到脑补的极大影响,可口可乐的牌子能够让普通的焦糖二氧化碳水溶液变得非常好喝,尊贵食府、名贵食材、名厨‘精’制这些元素也能够极大刺‘激’人类的脑补能力,让食物发挥出120%的美味效果;而这一方面却是马竞的短板,毕竟他没有什么厨届名气,也懒得去当什么“厨神”。
至于他的读心术,目前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