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顿了顿,初夏又补充道,“哦对,我听封可说,好像左右以前也是科大的。”
这话,明里暗里的意思,说明左右不是在新兵连就开始喜欢司茜的了?
时简是被罚才被迫休学的,司茜是跟着时简走的,左右若不是为了司茜,那定然也没理由离开科大的呀!
当然,这只是猜想,或许有什么别的隐情也是可能的。
时简沉默了几秒,没出声,
好半晌,才问,“就这么多,没了?”
初夏摇了摇头,咬了一口烤串,“没了,我就知道这么多,详情当事人肯定最清楚,不过再不济,封可知道的也比我多。”
“……”
时简坐直了身子,她还以为多大事儿呢!
不过就因为被拒绝所以离开海陆去了野战部队?
不至于闹得那么僵吧!
估摸着中间的隐情,可能就是初夏不知道的那部分。
时简捏了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而后发现一旁有一道灼热的视线在默默的盯着自己。
余光一撇,和司翊对上。
胳膊撑着桌面,眼神有几分迷离,沾了酒水的唇瓣,异常红润。
莫名的想到诱人这个词……
时简觉得自己被司翊带偏了画风,便立刻纠正过来,
“你这是喝了多少?”
其实司翊看起来状态还好,但是身上酒气儿太重了!
“不多,也就十几瓶吧!”
哦,那是不多。
时简偏过头,某位爷就不爽了,
“他们灌我酒,你怎么都不拦着?”
“?”黑人问号脸?
“我为啥要拦着?”
这话问的,好!
司翊被咽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为啥自己家媳妇儿跟别人家媳妇儿不太一样?
司翊以前跟那些领导家属们一起喝酒的时候,人家老婆在旁边一直劝不让喝,
倒时简这儿,怎么就当做看不到了一样!
……
一桌人,差不多喝到了十二点半,而后才散的。
本来说找两个人扶着司翊回去,结果他虽然喝得比谁都多,但是站得比谁都稳妥。
脊背挺直而立,走路都不成问题。
便也就作罢。
这里面,就宋轶轩一个人没喝酒,自然也只有他一个人能开车。
但是一辆车坐的人有限,即便司翊晚上睡在校友楼的,依旧多了两个人装不下。
司茜便主动说,她在离着不远有一套房子,就当饭后消食直接走过去了。
本来还有人想说,一个女孩子走夜路不安全,
但是想想他们这帮人都是干啥的,估摸着就算有图谋不轨的人,被打还不知道是谁呢!
“我也不上车了,正好顺道去我姑妈家。”
司茜说完之后,左右又发声,还主动下了车帮他们关车门,“你们路上小心,慢点开。”
“……”
连反对的机会都没给人家。
里面不乏知情的人,左右这波操作,是几个意思?
就连司茜都很懵。
刚吃宵夜的时候,后半程拼桌之后,司茜基本上没怎么说话,也在尽力降低存在感,
左右当时离开海陆的时候,也没告诉她,
司茜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冗长的时间没有碰到面,讲过话,司茜其实更多是疑惑。
左右这意思,估摸着可能是有什么话想跟她说了,
只是刚才人多,也不太方便。
况且,左右哪有什么姑妈住在这里?
司翊跟时简沿原路返回去了学校,剩下的人也跟着车子走了,
很快,便只剩下了司茜和左右俩人。
夜里十二点半,离开了热闹的小吃街,街道上其实更为冷清。
只有两边高高的路灯点亮,以及稀稀拉拉的车辆经过。
夏季的晚风一吹,多了几分凉爽,少了几分燥热,
两人走了一路,都没开口。
司茜简直快被这种沉默的气氛逼得受不住了,便率先开口,
“你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
左右只是轻笑了笑,“没什么想说的,我就想跟你单独走一走而已。”
他说话的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不会急躁,只不过少了当时刚见面时那份傻气。
两年,足够他成长了。
司茜不知道当时为什么左右会离开海陆,但是估摸着跟自己也脱不开关系。
想着当时她拒绝人的方法可能有些不留情面了,司茜还是有点愧疚,
“我这人也不太会说话,你离开海陆我也有责任,跟你说声抱歉吧。”
左右摇了摇头,“跟你没关系,我只是觉得海陆不太适合我,我还是没有办法适应海陆的训练,也没准备好当一个蛙人,与其被淘汰,还不如自己退出。”
左右着话说的,司茜更内疚了。
但这会儿她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真的就一直把左右当做是好兄弟了,半点没生出别样的情愫。
更何况,她当时还告诉过左右,她心里有个放不下的人。
沉默了一路,气氛还是微妙的有些尴尬。
有些事情戳穿了之后,真的很难再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的。
“你家住哪,我送你吧。”
左右偏过头,望向司茜,
后者摇了摇头,“不用了,离着很近,很快就到了,你回你姑妈家吧。”
可左右却突然坦诚,“司茜,我没有什么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