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南宫无门把这个房间都锁死了的原因,所以不怎么通风,导致里面温度有点高。
时简趴在床上,肩膀被人反扣住,衣服被撸上去了半截。
没了衣料的遮挡,男人指腹间的薄茧触上时便格外明显。
抓着时简细软的腰,男人眼眶红得好似能滴血,唇瓣重重的吮着,时简只觉得腰上一痛,意识到司翊在做什么之后便脑子一炸。
这不是逢场作戏吗?
这厮怎么来真的了!
她能感觉到,司翊情绪上的克制压抑已经喷涌而出的。
时简心里一惊,而后在司翊准备进行接下来动作的时候,猛地一个翻身揪住了司翊的衣领,
却猝不及防的对上了他猩红的快要滴血的眼眶。
“你……怎么了?”
大概是时简突如其来的动作惊醒了他,司翊支起身子双手撑在床上,粗重呼吸声出卖了他此刻故作镇定的外表。
司翊眉头紧蹙,咬着后槽牙忍耐,
而后像是猛地意识到什么,四处巡视了一遍,最后抬手打掉了床边的加湿器!
时简抬手抚上司翊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迅速意识到了,
“你被下药了?”
司翊闷着一声恩!
哇擦?
南宫无门那厮居然智商上线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关注着时简,以为他会在时简酒杯子里放东西的时候,他居然反其道而行,对司翊的杯子动了手脚。
这下,她大概是明白了,
故意等关月葵不在的这一天,而后安排了这么一出好戏,门窗锁死了,就等明天关月葵回来捉|奸|在|床,
到时候不管时简来一副怎样的说辞都没用,最后到南宫无门嘴里就变成了她勾引北堂烨这个表哥!
可是,
“那杯酒你喝了?”
以司翊的警惕性,就算没料到南宫无门会有这么一招,也不至于傻乎乎的把酒给喝下去了啊!
“一点点,”
司翊的声音听起来极为沙哑克制,从时简这个角度,甚至能看到他额头上因为隐忍而爆出来的青筋。
“不过酒的问题不大,应该是这个加湿器的问题。”
毕竟他刚刚进来那会儿确实觉得不对劲,但却是可以控制的,而走进屋子里之后,便觉得浑身燥热,
特别是见到时简来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方才若不是时简及时制止,他可能会控制不住!
谁能想到?
南宫无门不仅在酒里下药,就连加湿器也不放过,这是打定主意不想让他们俩干干净净的出去了?
做的一点余地都不留!
他妈的,时简这个暴脾气上来了,要拿刀宰了他!
一个男人,脑子里怎么能整天想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
诡计多端!
“你这脸……”
人皮面具,时简怕它一个不小心给崩坏了。
又眼尖的瞥到司翊身下的狼藉,时简一时间难得的有些不知所措。
若是司翊在这种时候提出来,时简不可能不帮他的,否则看他一个人憋死吗?
“要不……”
可话还没说完,司翊突然起身,“我去冲冷水澡。”
“……”
时简懵了两秒,这人昨晚还猴急猴急的要,这会儿怎么突然变正人君子了?
约莫过了几秒钟,浴室门被碰的一下关上,时简这才回过神,而后坐起身,张望着浴室门里面的情况。
可这门是磨砂的,时简除了能大致看到司翊的身形以外,其余的一概看不清。
时简有在想,他会不会躲起来自己解决了?
但下一秒,就听见了哗啦啦的流水声,
时简起身走到浴室门口,礼貌了敲了两下,“我开门啦。”
说完,没等司翊出声,但就当做他同意了的时简把门把手扭开了。
这厮脸上的人皮面具已经被他摘了下来了,放在了洗漱台最上边的位置,男人赤|裸着上半身在花洒底下冲凉。
不得不说,司翊的身材还是极为好的。
肩宽腰窄,属于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小麦色的肌肤,线条感十足!时简眼尖的瞄到他的八块腹肌,以及若隐若现的人鱼线……默默咽了口口水。
大概是因为职业的缘故,所以身上有不少的伤疤,而且都已经结痂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最长的一道是在背上,被划了足足有十几公分!
看起来像是狰狞的蜈蚣一般,极为阂人!
时简蹙着眉头走进,手指触上那条疤,问了一句,“怎么弄的?”
然而男人却像是见了鬼似的身子一抖,往后躲了两步,“你不要碰我!”
很显然,这个冷水澡对他身体里的药效根本没用,他现在还该死的想要,别说是触碰到时简了,就是看见她,司翊都怕自己克制不住!
“出去把门关上,离我远一点!”
他心里上,其实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把时简怎么样,尽管他知道时简不会拒绝,但总觉得有种乘人之危的感觉。
而且他并不确定,时简是为了帮他才愿意,还是真的心甘情愿的跟他。
见时简倚在门框半天没动静,司翊挑起一根手指抵着时简的肩将她往外推,面色有些阴沉,看得出来是在极力克制,“你快点出去,不然我会忍不住的!”
结果时简却顺着他的指尖迅速旋转了一个方向,转而靠在另一个门框边上,侧过司翊的身子,走进去帮他把花洒的水给关了。
单手插兜,斜斜的靠在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