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不亏是关月葵的心腹,她最信任的人,随随便便拉出来都能独当一面,时简压根儿什么都不用操心,阿德全一手都操办好了。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跟关月葵说的马拉的事儿,总之时简回去的时候,关月葵只是让她好好休息一下,这种事情谁也料不到,锻炼的机会以后多的是,让她不用太着急。
时简表示无所谓,她着急个啥,本来让她去谈生意的就是关月葵,她又没问过时简的意见。
时简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靠在沙发上,两脚翘在茶几上交叠架着,懒散的窝在沙发里面。
关月葵端了一份果盘放她手边上,时简拿了个葡萄就丢在嘴里了。
“要我说,肯定是早上的时候,见了血,怪我把那个人拖到大厅了,不然这种事儿怎么就好巧不巧的让我碰见了?”
关月葵失笑,“谁知道政府军的人会挑那天晚上来围剿啊,这事儿哪能怪在你头上,马拉这回算是彻底栽了,以后都不能再跟他买钻石了。”
“说到这个,”时简把嘴里的葡萄咽下去,一脸可惜的叹道,“马拉找我们帮忙,本来要是能击退那些政府军,他答应送我一颗血钻,真的是可惜了,我还没见过血钻张啥样呢!”
这听着有些孩子气的语调,关月葵不禁轻笑一声,
“一颗血钻算什么,你若是喜欢,我便送你几颗玩玩。”
有钱人呐!
一颗就很罕见了,还送几颗玩玩。
时简不禁咂舌,又摇了摇头,“算了吧,那玩意儿我留着也没用,还不如拿去卖了换钱。”
关月葵没接话,轻抿了一口茶,像是闲聊一般的转换了一个话题,
“我听阿德说,你跟维和部队的人交手了?”
呵!闲扯了这么久,终于还是问了。
时简挑起眼皮,不经意的调侃一句,“德叔对您真忠心耿耿啊,事无巨细都跟您汇报!”
“你德叔跟了我几十年了,跟南门其他的手下自然不一样,”关月葵轻笑,“日后你也会有自己的心腹,只为你一个人办事,助你在南门扎稳脚跟。”
关月葵似乎对于时简能接管南门无比热忱和执着,没事儿就挂在嘴边上,生怕时简忘了似的。
时简干笑两声,“我都没受伤,什么事儿也没有,德叔还跟您汇报,太大题小做了。”
“他那是怕你吃亏,”关月葵那双勾人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时简,不紧不慢道,“各国驻扎派来的维和部队的军队,自然不能是等闲之辈,不过我听说你伤了人家,倒让我意外。”
“对啊!”时简一脸得意,“不过那人好像认识我,看见我就跟见着鬼似的,夫人,我失忆之前,也跟东国的军人交过手吗?”
听到前半句,关月葵似乎也很惊讶,转而又稀松平常,“干我们这行的,军火毒品走私,哪有不跟军方打交道的道理,可能以前跟你交过手吧,所以有点印象。”
时简哦一声,关月葵又问,“那他见了你,没说点什么别的话吗?”
别的话……
时简呢喃一句,仔细回想,“没有吧,我对着他开了一枪,然后就想法子逃跑了。”
关月葵垂下眸子点了点头,又有些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瞧我这记性,我就感觉好像有什么事儿忘记说了,还有三天,就是你的生日了,你想怎么过?有什么要想要的可以告诉妈妈。”
生日……
时简楞了一下,以往在军区大院的时候,时严军务缠身,杜文娟是机关情报人员,有的时候也加班不着家,基本上都不记得这茬子事儿。
偶尔想起来吧,也就是一碗长寿面搞定,时严不喜欢搞那些虚的东西,所以也从来不买蛋糕,而且她那时候过的生日,应该按她来到时家的日子算的。
关月葵眼下提的生日,应该就是时简真正出生的日期了。
瞧着时简那一脸措楞和茫然,关月葵这才后知后觉想起来,“你应该不记得了,不过没关系,你告诉妈妈想要什么就行,其他我去安排。”
想要什么……
时简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一个生日而已,随便点吧,简单弄弄就行。”
其实时简想说要不然直接掠过就好了,可关月葵这架势显然是不准备随随便便弄的,时简便让她弄简单点。
“那怎么行,你可是南宫家的小姐!倒时候再邀请一些朋友,弄得场面大点。”
“……”
她都决定好了,还来问个什么鬼?
三天后的时间,是九月十五号。
时简生日的事情,关月葵已经提前把消息放出去了,所以南宫无门自然是知道的。
上次的事,相当于时简当众打了他一个巴掌,让他很没有面子,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让他对时简愈发的憎恶了,
所以在得知关月葵要给时简过生日的时候,南宫无门一开始是冷哼,后面不屑,表示完全不想参与,
可他那个心腹说:“夫人说了,可以邀请一些朋友来一起参加。”
南宫无门无语道:“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她南宫简在这有朋友吗?也不怕场子没人来暖倒时候砸了!”
“爷,”南宫无门的心腹又道:“您不是怀疑她是假装失忆的吗?何不借此机会试探一下。”
试探?
南宫无门终于有了一点兴趣,斜眼撇着他,问:“怎么试探?”
心腹走到南宫无门身边,俯下身子在他耳边低声道:“您不是跟那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