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解开没一会儿,那头又给她铐上了手铐。
二次折磨,时简又抽痛了一下,不过能去见司翊的,她倒也就没什么怨言了。
时简这种时候要求见司翊,自然不是谈情说爱的,反而能把关系撇的越开越开,所以时简在隔着铁栅栏看司翊的时候,表情掠略显冷漠,甚至还喊了一声,“教官好!”
时简是海陆的兵,司翊亲自带训过的,这点岑刚在调查的时候就知道了,所以他旁观的时候,并无什么意外。
司翊坐在审讯官的位置上,淡淡恩了一句,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正经的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私情。
只不过司翊一向眼尖,瞄到时简手腕上的伤痕时,还是不由的蹙起了眉头。
时简自然知道司翊的视线落在何处,也知道他此时内心不必自己好受多少,便也就默默的往袖子里缩了缩,不晃他的眼了。
可司翊见了,眉头锁得更紧了,甚至还三分喟叹的长吁一声,时简不想在探视仅有的时间里大眼瞪小眼的浪费表情,便直接道,
“我爸妈呢,他们情况怎么样?”
这是时简被关这七天一来,最为担心的一件事。
时严和杜文娟对自己做的事毫不知情,若是就这样被拖累了,时简真的宁愿和时严脱离关系直接自首了。
“停职查办,比你的处境好多了。”
言下之意,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再说,时严和杜文娟再不济有老爷子关注着,总不至于吃到什么亏,倒是可怜了时简一早就被老爷子拉来挡子弹了。
偏生她还半点不自知!
时简觉得自己吧,长这么大也没欠过谁,唯独对把自己养这么大的时严夫妇心怀愧疚,虽不是亲生的吧但胜似亲生的。
结果好不容易把时简这个调皮捣蛋的货给养大了,现在这情况她好像还没法给他们俩养老送终了,反过来说不定还得白发人送黑发人,想到这里时简就觉得自己挺不孝顺的。
“教官,您没事儿多去请我们家走动走动,现在时严腿脚还利索,再过个十年八年的,他指不定就杵拐杖了,到时候得麻烦您给请给看护什么的,脾气好一点的,时严他脾气太臭了……然后,我妈吧,你就给她养一条萨摩耶,她喜欢狗……”
“时简!”
话还没说完,司翊疾声打断!
合着她说要见见自己,就要说这些事儿的?
听时简这跟交代后事一般的絮絮叨叨,他心头没由来的就是一抽,跟那冰锥子往心脏里头搅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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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爷来了就是转机,明天时简就能从这个破地方出去了,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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