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就调侃了这么一句。

中校军官却只是不屑的冷哼一声,“慢慢耗着,看她能撑多久。”

说着,他又转头问:“那个监控的来源查到了吗?”

“……没。”

中校军官眉头一蹙,那监控录像带在哪里拍的不好,偏偏在三不管的金三角地带,那帮亡命徒最讨厌的就是警方和军方,他们很难从正规渠道拿到那个时间段的完整监控录像。

“实在不行,就用特殊手段。”

“明白!”

四十个小时,五十个小时,六十四个小时,七十二个小时……

时简已经保持这个被捆绑面对强光的姿势整整三天了,

说不困,是假的!

这种监禁手段,比关禁闭室要难受太多了。

起码禁闭室位置虽然小,但好歹是自由的,而她现在,脚没法伸直,手也没法伸直,除了能左右晃动的脖子,哪哪儿都动不了。

看守他的兵,每半天轮一次班,无论昼夜,眼睛瞪得贼大,锃亮锃亮的!

而且一言不发,时简无论说什么他都不搭腔,哦不,除非时简说她认了,要招供,那看守的士兵可能才会有那么一点反应,而后把那中校军官找来跟她‘聊天’。

时简仰着脖子,假装自己四肢解放了般的伸了个懒腰。

事实上,在猎人集训营的魔鬼周里,是七天七夜高强度训练不能合眼的,当初在海陆做狙击手训练的时候,也是潜伏在山头上盯着一个点几天几夜不能动。

这短短三天,时简倒还真不是熬不住。但最起码得让人家看起来她熬不住,所以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眼眶里的睡泪都要被挤出来了。

“好困呐!”

时简冷不丁的蹦出来了一句,又几乎是话音刚落,那门儿就开了。

“困?”

忍了三天,终于还是来了。

那中校军官走进一步,“招了我就让你睡觉。”

时简眼眶里已经泛着许多红血丝了,仔细点看还能发现眼底一片乌青,这样子看起来极为疲惫,可偏生三天没合眼了,她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我觉得吧,相比于招供,我猝死的可能性会更大一点。”

那嘴角的戏谑,中校军官又怎么会看不懂?

刻板的一张黑脸立刻就阴沉了下去,似乎是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愿意再说了,转过身就立刻离开了。

时简说的虽大半是玩笑的意味,但也不是没有一定的根据,若是一直这么被绑着不能睡,指不定她真的能猝死呢?

更何况,她不能一直被动下去。

她得知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最重要的,这件事情有没有牵连到时严和杜文娟,他们俩知不知道自己的情况?

或者说,时简已经在这里被关了将近五天了,不说时严杜文娟,疯狗肯定会告诉司翊的,但是他却迟迟没露面,或者说,是事情已经严重到他也没法插手的地步了?

时简没有那种胡思乱想的习惯,但眼下她肯定是得改变现状的。

余光瞥到看守的那个男兵,时简叫了一声,“同志,我有点话想跟你们领导说说。”

那看守的士兵撇了一眼时简,随即淡淡道,“等着。”

然而,几乎是他刚刚背过身的那一瞬间,时简陡然解开了绳索,一把套住了那士兵的脖子,趁着他反抗那一会儿,一张直接劈向了他的脖颈处。

这一掌,力道不小,仅一下,那男兵便昏迷不醒了。

这一幕被监控完完全全的记录了下来,那中校军官才刚踏进监控室,就听见里面监视的兵疾声喊道:“长官,嫌疑犯要越狱了!”

中校军官心里一惊,大步走向监控显示屏外,正好瞧见时简把那劈晕的士兵拖到了椅子上捆着!

他心里第一反应,疯了吗?这人疯了吗?

难道她以为仅仅把里面看守的兵撂倒了就能出去了吗?

这么冲动的行为完全不符合他之前对于时简性格的判断。

但他此刻的内心却又一丝窃喜,这是不是说明这个方法是奏效的,他把时简逼急了,所以她不得不反抗了?

“让一队的兵在门口堵着,二队的人跟我进去抓,别让她跑了!”

前后十个人浩浩荡荡的,以那中校军官为首,他一脚踹开了监禁室的大门,那气势上就势不可挡了,颇有一种不把时简捉拿归案就不罢休的既视感。

然而,他进去之后才发现,时简却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睡觉?

那盏落地灯不知什么时候被关掉了,监禁室里又恢复了暗淡的光线,时简听见动静,略微探起脑袋,特别事不关己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怎么了?!

那中校军官气急败坏,一脚狠踹把那昏迷的士兵给踹醒了,指着时简的鼻子吼,“你还问我怎么了?你这是干嘛?”

“哦,我好困呐,想睡一会儿。”

他么的,他以为时简要越狱,结果人家只是太困了想睡觉?

他真真是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兵,完全不按套路出牌,随随便便一招就打的你措手不及,他还带了这么些人来,搞得自己特别像个智障一样?

“睡什么睡?把她给我拷到隔壁房去!”

拷到隔壁房去,当然不仅仅是单纯的拷着,他们想要让时简不好受,有千千万万种方法。

时简甚至不怀疑,这一整栋楼的每一个房间里都有点什么‘机关’之类的,比如时简现在去的这间,墙上就有两个手腕大小的铁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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