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翊听完,眉头越锁越紧,眼神越来越冷,“你的意思是谁,绳索被人动了手脚?”
疯狗恩了一声,“外面看起来完好无损,其实里面已经被剪过了,大概是怕被人看出来,所以剪的刀口层次不齐,”
大力拉扯之下,又在岩石上磨损,自然而然就断了。
司翊又问,“为什么是内鬼,没可能是有人故意针对封可吗?”
“我有怀疑过,但卫朗和助教都说,没见封可和谁有什么矛盾,那个女兵挺高傲的,都不怎么和别人说话。”
况且训练累死累活的,谁会因为看不惯一个人而大费周章的去害人性命?
司翊蹙着眉头没说话,他总觉得蹊跷。
最近太多事都牵扯到时简了,不管是跟她有关的,还是无辜牵连到的,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凑巧的事?
“这事先别声张,不管是不是内鬼,都一定要揪出来。”
*
两人谈完话,重新返回急救室门口的时候,急诊室的门正好打开,那医生有些疲惫的摘下口罩。
司翊和疯狗见状,赶忙走上前去,
“已经脱离了危险,但是她头部受到了撞击,背部最严重的地方被石块嵌进了肉里,又断了几根肋骨,没插进肺里是万幸了……总之还要再观察几天看看情况。”
不幸中的万幸,大概说的就是这个了!
司翊道了一句谢,跟着推时简的小护士进了旁边的病房。
时简背上受伤,没法躺着,只能趴着。
估计这会让药劲儿还没过去,她双目紧闭趴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特别是嘴唇干裂开,都不见几分血色。
司翊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又好像整个揪了起来,连带着还挤压了肺腑,呼吸都有些紧促了。
他想去摸一下时简的脸,却又怕吵醒她休息,这个人一向警惕性高,而且睡眠浅。
坐在病床边上,似有似无的喟叹了一声。
他好像真的拿时简没有办法,明明被气的快要盖上棺材板了,可听到她出事还是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
目光灼灼,盯着时简好一会儿,才起身倒了一杯水,拿了根棉签沾了点水在她干裂的嘴唇上。
疯狗觉得自己在这像个五百瓦的大型电灯泡,半点用没有,净照亮屋子了,于是跟司翊打了个招呼,便去隔壁房看了封可。
封可的情况比时简好了不少,第二天中午就醒了,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时简呢!”
她虽然害怕,但还是知道掉下去的时候,时简接住了她。
“隔壁,暂时还没醒。”
疯狗说着,封可就想下床去看她。
“干嘛啊!”低声一吼,疯狗眉头一蹙,管他是不是伤兵,疯狗也不懂和颜悦色一说,“躺回去,这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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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一下,内鬼会是谁?
老规矩,答对有奖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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