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一把将她搀住,做样为难道:“夫人这是怎么了,之前不已说了么,这可不是寻常的病症,再者又延搁了这么久,要是早几日就说出来,哪至于到这步田地?”
明明都是揭过去的事,他却突然又提起来,仿佛故意揭人疮疤似的。
萧曼有些不明其意,但觑见他眸光暗示,便接着话头道:“督主说得没错,蛊虫入脑时日已深,眼下已毫无办法,若是能早上两三日,应该还有办法保住性命,如今却是无能为力了,只能请国公爷和夫人节哀顺变,莫要太过伤心。”
“早两三日……”国公夫人双目凝滞,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眼中忽然盈起寒色,咬牙切齿道,“对啊,就是她!要不是她的话,我儿怎么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