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紧张的说:“我马上起去,我马上”

只是,她的第二个马上还没有说完,萧镇海一个翻身,直接把她给压在了身下,然后

“喂,不”张文芳想说不要,只可惜要字还没有出口,嘴就被萧镇海满嘴酒气的嘴给堵住了。

红酒的醇香味道从萧镇海的嘴里传来,带着浓浓的气息,混合在他身上的味道,张文芳本能的晃了下神,却是再也没有挣开的机会。

张文芳不是小姑娘,已经四十多岁的女人了,虽然没有结过婚,但是她可是妇产科医生,对于男女生殖物的构造,她都是一清二楚的。

可是对构造清楚是一回事,对这种事情的切身体验又是另外一回事,她知道孩子是怎样从最初的精致和卵子结合而成的,但没有结过婚的她却不知道的感觉是怎样的。

张文芳四十几岁了,年轻时谈过一次刻骨铭心的恋爱,可最终因为那男的出国后再也不肯回来无疾而终。

这些年来,她一直致力于自己的工作和事业,年纪轻轻已经到达教授级别的职位,可在感情上却一片空白,更别说婚姻家庭了。

所以,当萧镇海撕裂她的裙子,拉扯掉她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当他像一把利剑一样扎进她的身体时——

“啊”她痛得大喊出声,整个额头几乎都在冒汗,觉得全身心都在疼痛着。

醉酒的萧镇海听见她的呼痛声楞了一下才停下来,摇晃了一下头,当看清身下的人是张文芳而非白实釉时,整个人打了个激灵,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我对不起我”他语无伦次起来,没想到自己五十几岁的人了,居然还会犯下这样的低级错误。

他想要从她身上下来,他想要退出来,可是,很快他发现,退出来居然比刚刚进去还难,因为她实在是

张文芳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她只觉得难受和心痛,而萧镇海那惊慌失措的神色更让她有种好似自己又被人看不起的感觉。

所以,在萧镇海想要退缩的这一刻,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举起自己的双手,然后用力的扣住了他的背

“啊”白实釉惊呼一声,整个人从梦中醒了过来。

“怎么了?”身边的张国良听见她的惊呼声吓了一大跳,赶紧按开床头的壁灯。

白实釉用力的摇摇头,然后微微闭了下眼睛睁开,叹息一声才幽幽的道:“没什么,做梦了。”

“是不是噩梦?”张国良看她那神色就知道梦肯定不那么美好。

“不是,我只是梦到我妈了。”白实釉淡淡的拉扯出一个谎言来。

白实釉的母亲在十几年前去世了,当时临死前心心念念的想要见萧逸辰一面,最终没能见上,这在白实釉心里一直是一道遗憾。

张国良听白实釉说是梦见她母亲了,知道她心里的遗憾,于是即刻安慰着她:“等有空跟你回老家去,我们去妈的坟头看看。”

白实釉点点头,又慢慢的躺下,而张国良关了灯,也在她身边躺下来,然后拥着她继续睡眠。

白实釉是闭上眼睛的,可她并没有睡着,大脑里不断呈现的是刚刚的梦境——

她今晚做梦了,梦到了前夫萧镇海,他们俩好似站在一条河的两对岸,相互望着彼此,而那条河宽得好似无法跨越一样。

梦里,萧镇海说:“釉釉,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现在,我终于可以无所顾忌的跟你在一起,可你为何不肯回到我身边来?”

她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了,然后,萧镇海身后出现了个女子,那女子她总觉得面熟,好似在那见过,可就是想不起名字来。

然后,萧镇海又说:“釉釉,既然你不肯来,那我只能跟别人在一起了。”

梦里的萧镇海说完这句,转身牵了那女子的手,俩人并肩而去,越走越远。

她站在河边惊慌失措,最终想要张嘴喊他,可是刚刚张嘴,整个人就醒过来了。

她不知道这个梦预兆着什么,但是她却知道,她和萧镇海,这辈子已经不再可能了!

张文芳醒来时窗外的天已经亮了,太阳从紫色的窗帘透进来,斑斑点点的撒在房间了,让房间显得格外的温馨静谧。

她扭头,身边的萧镇海睡得正香,而他的脸上,是带着无比满足的笑容,好似一个吃到了棒棒糖的孩子。

昨晚的萧镇海是无比疯狂的,由最初开始的惊慌失措到后来完全的疯狂掠夺,他整个人向她演绎了霸道总裁在床上的不可一世疯狂掠夺。

萧镇海还在熟睡,她想起床来穿上衣服偷偷溜走算了,这种事情,原本就是那什么的,何况都是活半辈子的成年人了,用不着谁对谁负责。

只是,她下床来就悲哀的发现,被扔在床下的裙子已经被撕裂到再也无法穿上的地步,更别说穿上出去了。

怎么办?她捡起地上碎裂成片的裙子遮挡在胸前,正在苦恼的想着办法,床上的萧镇海已经幽幽的醒转过来了。

“我打电话让人送衣服过来,”他看了眼站在那一脸窘相的她,莫名的,心里涌起一种异样的情怀。

这还是他和白实釉离婚后,第二次对一个女人有这种情怀,而这种情怀是什么,一时间他也有些弄不清楚。

其实跟张文芳一直都是以兄妹相称的,之前也从来没想过会跟她有什么,毕竟之前,他的心里满满的还都是白实釉。

可是,昨晚意外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居然——意外的发现,自己跟张文芳之间在床上


状态提示:第400章 一见钟情--第5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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