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思欣也笑了,当即就顺口答应着。
师生俩说说笑笑来到太阳广场,因为时间尚早,白实釉说要买东西,俩人也就自然的闲逛着,看看这看看那的,试试衣服试试鞋子等。
其实思欣平时穿衣都很随意,并没有刻意的打扮过,尤其对时尚的东西,她几乎从来不曾去研究过。
不过白实釉自己对这些倒是很精通,而且她也不大喜欢追求时尚,无论是衣服还是鞋子,她更多的都是选择经典款式的。
或许因为并不缺衣服或者鞋子,白实釉虽然试穿了好几件,不过最终都没下手买,估计也是没找到称心如意的。
最终,逛了三个多小时,白实釉也就只买了两条围巾,一条豹纹和一条浅紫色,豹纹的她自己用,浅紫色的却送给了思欣。
思欣觉得非常不好意思,于是就说也要送教授一份礼物,白实釉却说,她能出一件拿得出手的作品就是最好的礼物。
教授都这样说了,思欣再坚持就显得有些矫情了,于是便谢了教授的心意。
“思欣,陪我去一趟精品区吧,”白实釉对身边的思欣说:“我这次来滨城,主要是见我的儿媳妇的,则婆婆娘第一次见自己儿媳妇,怎么着也不能空手,总得买样礼物不是?否则新儿媳还以为我是小气的婆婆呢。”
“你儿媳妇?”思欣略微有几分吃惊的看向白实釉。
“是不是有些意外?”白实釉看着身边的思欣问。
思欣点头,何止是意外,这消息于她简直就是震惊。
在她的记忆中,白实釉好像是未婚的吧?要不当年那些不喜欢她的学生背后里都叫她老巫婆或者老处之类的。
而大学里一直盛传,白实釉是独生主义者,不仅终身未婚,而且还从来都没谈过恋爱,有人甚至说她极有可能是蕾丝。
“其实,我曾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也就四年而已,离婚时还在才三岁多一点,跟了他父亲,而我也一直没有再婚,所以很多人不知道我曾有过一段婚姻,更不知道我还有个儿子。”
“怪不得呢,”思欣恍然,看着身边的白教授:“你儿子也住滨城吗?”
“对,”白实釉点着头,然后叹息了声:“我都离开滨城二十六年了,记忆中的滨城还很小,是个小渔村,那时才刚刚改革开放没多少年,一转眼,现在都变成跟国际接轨的大都市了,变化真大啊,时间——也过得真快啊!”
“是挺大的啊,二十四年前我才出生呢。”思欣笑着说:“那时候滨城到处都是荒山空地,唯一的高楼地王大厦都还在修建呢,现在高楼大厦已经是这座城市的象征了。”
“是啊,”白实釉望着车水马龙的街头感叹着:“我还想寻找曾经的小街小巷,却是连一丝半点的踪迹都寻不到了呢。”
思欣点头,城市变迁这么大,别说是曾经的小街小巷,就是曾经最有名的东门老街,现在也寻不到一丝半点之前的模样。
“白教授,你儿媳妇平时都喜欢什么首饰呢?”思欣陪白实釉来到位于太阳广场里的久福珠宝精品店。
“我不知道啊,还没和她见面呢。”白实釉笑着说:“我儿子五月份打电话给我,说他结婚了,那时他还说要带他妻子来见我的,可后来他又没来,那小子诳我,晚上我得狠狠的批他才行。”
思欣就笑,白实釉也笑,然后摇着头说:“你不知道,我记忆里装着的大多是他三岁多之前的资料,现在长大了,又是总裁,好像变得深沉了。”
白实釉说到这里轻叹一声:“他是跟在他父亲身边长大的,如果是在我身边长大,现在肯定不是大总裁,一定是个优秀的建筑设计师。”
思欣点头,附和着白实釉的话说:“那是,白教授你就是有名的建筑专家,你儿子在你身边成长的话,一定会继承你的优点,并且发扬光大。”
“得得得,别拍马屁,”白实釉瞪她一眼,然后又笑着说:“我可能老了,现在总是想离他近一点,对了,我下个星期就在滨大任教了。”
“啊,你调到到滨大来了?”思欣非常意外的看向白实釉,疑惑的问:“为什么啊?北京大学那么好的啊?”
“再好我也呆了那么多年了,”白实釉轻声的叹息着:“我现在就像离儿子近一些,他结婚了嘛,以后能可以时常和他们夫妇见个面,有孙子时也好时常抱一抱,逗一逗,以解我相思之苦。”
亲们猜猜看,白教授的儿子是谁呢。坏笑遁走
“思欣,二十几岁的女孩子一般喜欢什么样的礼物?”白实釉一手拿玉镯一手拿吊坠问身边的乔思欣。
“我不知道。”思欣实话实说:“像我就什么都不喜欢,脖子上挂东西觉得不舒服,手腕上戴个东西也觉得不舒服。”
白实釉听了她的话就笑,算白问了,转头问售货员:“我是买来送给我儿媳妇的,你觉得我买玉镯好还是买项链好?”
售货员就热心的推荐着:“既然是婆婆送给儿媳妇的,自然是买玉镯比较合适,你看那些古装剧里,帝王家,婆婆送儿媳妇的见面礼,一般也都是以玉镯为主的。”
白实釉听服务员这样一说,再回忆一下自己看过的仅有的一两部古装剧,果真是那么回事。于是在售货员的推荐下,买了个春带彩的的玉镯。
走出太阳广场已经傍晚,白实釉和儿子约了在北海渔村见面,而太阳广场距离北海渔村还有五六公里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