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廷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便将她凉到一边自顾自地看书。
贺廷琛的冷漠要比任何话语都伤左晴笙的心。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左晴笙将眼泪硬憋下去委屈地问贺廷琛:“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
回答她的是寂静无声的空气,这一刻从窗外洒进来的月光不再是温暖祥和,而是冰冷刺骨。
左晴笙仰头沉默了一会儿,忽而笑了,笑的很讽刺。
“我出去走走,也让我们彼此冷静冷静。”
她说完镇定自若地打开门走了出去,刚一踏出房门那一刻她的眼泪便肆无忌惮地冲了出来。
她狂奔着跑出别墅生怕泪水流在别墅留下她脆弱的证据。
门一开一关让贺廷琛十分烦躁,他扔掉手中拿反的书,下床走到窗前看着狂奔而出最后消失不见的背影。
左晴笙冲入黑幕中,忘记了黑暗,泪水被风带走消失在夜空中只留下一个深夜狂奔地女人。
“刺啦~”一声巨响,留在左晴笙脑中最后的记忆是白茫茫一片中有车冲向自己。
站在窗前的贺廷琛突然感觉心脏被揪了一下,无故开始发慌,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他从口袋中摸出打火机和烟为自己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强压住心中的慌乱。
他站在窗前一根接着一根抽,没抽一根就看一眼墙上挂的钟表。
渐渐地已经夜深,就连挂在夜空中的月亮都去休息了。
时间指向凌晨三点的时候贺廷琛再也抑制不住慌乱,到现在左晴笙仍旧未回来。
贺廷琛来不及换衣服抓起外套和手机就走,走着的同时打电话派人去一同寻找左晴笙。
他将钥匙往车里插,插了半天都插不上,才发现自己的手是抖的。
他愤怒地砸了一拳方向盘,迫使自己镇定下来将钥匙插进去。
车子极速而出。
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在通往别墅的路上看了又看,又去她朋友家找了找依旧没有左晴笙身影。
他派出去的人打电话来说找了大大小小的酒店,旅馆,各个公园都没有找到人。
贺廷琛对着电话那头大发雷霆,活生生的人能说消失就消失吗?
他扭头看向窗外,黑漆漆地一片,心里十分后悔,他不应该不相信她凉着她不管的。
突然远处闪着红点的监控器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道通往别墅的路上都有监控器,眼中的暗芒一闪而过。
他掏出手机拨打电话,对那头吩咐道:想办法查查通往别墅的监控录像。”
说完挂了电话,陷入了无边无际的等待中。
“叮铃铃……”电话铃声打破静谧。
贺廷琛接起电话。
“喂!”
“查到了,查到夫人的踪迹了。”电话那头欣喜地说。
“夫人在出来后没多久就发生了车祸,现在在人民医院。”
车里的冷气缓缓升高,不是靠空调而是靠贺廷琛,如果冷气可以穿透电话,那边的人可能已经成冰雕了。
他挂断电话,将车调转了方向直直地朝人民医院而去。
满脑子想的都是左晴笙出了车祸。
将车子随便在医院门口一放,便急急地朝左晴笙的房间奔去。
房间内有一盏橘黄色的灯亮着,将整个房间照的很温暖,贺廷琛不由放缓了脚步,轻轻地朝床边走去。
他小心翼翼好好地检查了一番确定她只是睡着后,憋在喉咙里的那口气终于呼了出来。
他搬了一张凳子坐在左晴笙的床边,呆呆地望着她的睡颜怎么也看不够,直到眼皮渐渐开始发酸发重他才揉了揉眼,将左晴笙的小手放在他的手心中捏着满足地趴在她旁边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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