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大打开,那女人就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他。
贺廷琛的心中身上的一股奇怪的感觉,但是目光往里面看去,果不其然,在不大不小的房间里看见的那个男人的身影。
但是此时的周子言,却是躺在一张床上,并且看起来毫无生气。
他皱了皱眉头,随即走过去。
“他这是怎么了?”
他转头问她,左晴笙的脸色有些冷,但是她走过来,对贺廷琛说到。
“当时我们遇到了一场突发的状况,所以他受了伤,但是医生却说,他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受伤的地方,只是一直昏迷不醒。”
他的目光看向了床上,周子言苍白的脸色,浑身白的就好像没有一根血管似的。他昏迷不醒的样子看起来无害,但是谁又能够知道,其实他内里凶狠的不得了。
就是这个男人。
将左晴笙从他的身边带走,甚至一个月之长,才让他终于找到了她。
他多么想要一拳头,就砸向那个躺在床上什么事情也不管的男人。
“那你知道他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吗?”
贺廷琛问到,她转过头看着那个女人。
左晴笙咬着嘴唇,缓缓地在床上坐下来,看着那个躺在自己身边的人。
她神情漠然,好像已经经过这么久时间,并没有对这个人还存有什么感情了,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一直守在这个人的身边,明明自己和他这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女人冷笑了一声,她看着眼前的人,心中不知划过了什么,竟让她觉得有些淡淡的哀愁。
贺廷琛也跟着一起沉默了下来,刚刚他还是应该让姜辰一起过来,毕竟那小子还是会些医术,说不定还能帮忙看看究竟是什么症状。
但是一想到此处,他不由得回忆起了当年也发生过的一件事情。
随即他说到,“我记得周子言小时候,好像也出现过这样的症状,所以他一直都是呆在那个房子里,一步也不出门,如今跑了这么久,想必也累了,该犯犯病了。”
他冷笑的声音,让左晴笙不由的转头对他怒目而视。
“喂,你就在旁边说些风凉话!”
贺廷琛并没有什么反应,他只是看着眼前的人,缓缓说道。
“并不是我不管他,而是因为这个症状确实是他自己先天就带来了,他在外头跑了这么久,也是时候该发病了。”
左晴笙虽然没有再说话,但是瞪了他一眼,嘟起了嘴。
贺廷琛看着床上的那个男人半响,终于还是忍不住站起身来,对她说。
“我看还是给姜辰打电话吧,周子言是生病了,不是遇到了什么其他需要我帮忙的事情,找姜辰来,他是个医生,所以对这些应该还是有非常大的帮助。”
左晴笙抿了抿唇,还是禁不住同意了。
没过多久,姜辰就紧赶慢赶的过来了,他才刚刚进门,一看床上的男人,忍不住就大声笑了出来。
“哎呀,叫我说他也真是活该呀!”
男人的话才刚说出口,就惹得左晴笙又是一阵怒目而视。
“有你们这样的朋友吗?你们不是说还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吗?”
姜辰无所谓的摇摇头,耸耸肩。
“又不是我说的和他从小认识,和他从小认识的,应该是现在站在他面前一脸冷漠的男人啊!”
他偷笑道,指着那个脸色冰冷的贺廷琛。
而左晴笙也忍不住将目光投了过去。
“够了哈。”贺廷琛这么说他,他指着床上的男人,对姜辰说。
“你快点看看,这个人还有没有救?”
他神情无比的漠然,好像就是在对姜辰说,就这样一颗白菜,还能不能够复生。
姜辰走上去看了一眼,随即转头对着身旁的女人说道。
“我觉得呀,你也真是。他既然都这样子了,你为啥还不送他去医院呢?还要天天在一个剧组里跑来跑去?”
他搓着有些冰冷的手指,放到了周子言的心口上,一脸别扭。
“这个病虽然是他出生以来,一直都有的,但是你若是不抓紧治疗的话,说不定还是会有什么大毛病出现。”
随即他顿了顿,看着那女人面红耳赤的样子,忍不住松了语气。
“他现在基本上是什么时候醒来一次?”
这时候女人才不敢耽搁,想了想,立即说到。
“嗯……大概是每天醒过来两次吧,那时候就必须得抓紧喂他吃饭,不然的话可能就会拖着,一直饿到第二天。”
她脸色不是很好看,语气也变得沉重了起来。
“不是我不带他去医院,而是去了医院,医生确实没有什么办法,看不出来他究竟是什么症状,因为我也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所以对此手足无措。”
她顿了顿,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一眼,心中好像生出一些不愉快来。
“并且不是因为我去剧组里的话,估计现在我们俩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你没说是说认识他的话,为什么不早一点儿将他给接回去呢?”
姜辰没有说话,他只是斜睨着眼睛去看身边的男人。
“如果不是因为他,现在我们可能会找你这么久吗?并且你现在还失忆了,不是因为他的关系,你现在可能都已经和他结婚了呢!”
他有些气急败坏的指着身边的贺廷琛,那一根手指指得让左晴笙有些胆战心惊的。
“什……什么?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