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既然都谈及此事了，想来应当已经知晓了原因，可以告诉我究竟是为何吗？”
被瞑月如此这般一提，她还真的是想要知道原因了。
瞑月抬了一根手指，那根手指上戴了银色的指套，那指套落在凤绯的心口出。
凤绯瞬间便感觉到浸透骨髓的凉意。那一股子的凉意是真实存在的，无半点儿虚无缥缈。
她的头一低下，赫然看见心口处结了冰。那冰直接将她心口处的衣服冻掉。
男子尖锐的指尖瞬间刺破她的皮肤。鲜红的血液浸润之下，诡谲的图腾瞬间出现。
“因为你本身便是秘宝之一啊。”
男子此刻的声音赫然又染上了魅意，听着像是女子的声音。
听罢此事儿，凤绯的心中又唱起了草泥马之歌。想不到自己的前世的身份居然这么牛逼。
“既然如此，那小女子本身便是筹码。公子，这一下，我们可以谈判了吧。”
她的心口处的衣服破损了，这会儿里面的风光显现了出来。但瞑月在对上这般的风光之时竟是半点不为所动，看她恍若看一个木桩一样。
“不着急。还是先去第一楼，和你的那位手下也碰头了之后再说。”
男子在男声和女声之间随意切换着，简直像是精分。这会儿人已经走到了凤绯的前头。
凤绯当然跟了上去。至于小七，她依然给了暗中保护自己的人暗号，示意他们将人带走。
等到了第一楼之后，凤绯发现今天的第一楼，未免也太空了一些。
虽说这个地方接待的人都是真正的贵族，普通人未必消费得起这个地方。但这儿也不至于一桌的客人都没有。
“本公子谈事儿的时候，喜欢周围清静一些，故而直接清场了。大堂雅间，你随意选吧。”
瞑月到了第一楼之后就直接摘下了面具，那一张太过艳丽的脸又这样明晃晃的出现在了凤绯的面前。
但此刻的凤绯已经不再用欣赏美的目光盯着他看了。
因为她几乎可以肯定，这个男子的变态程度，绝对不会低于她的湿乎乎。
唉……
有一种淡淡的忧伤，太特么的想要坐在窗户前，四十五度眺望天空了。
她这样想了，也就这样做了。所以此刻她人是坐在窗户前的。
此刻天还没有黑。
瞑月坐在她的旁边，旋即说：“本公子很好奇天启帝如何舍得把你这样的秘宝放出皇宫。”
凤绯用手指扣着桌面，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有可能是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我就是秘宝之一。更大的可能是他想要把我放出来，把所有秘宝持有者全部引出来，好一网打尽。”
她觉得真的很难过。原本以为已经读透了那个男人的心，却没想到，那个男人藏着更深的秘密。
至于她自己……
她都想要重新估量一下自个儿在天启帝心目中的地位了。
“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接下来，那个长相艳丽的男子又要求凤绯讲了她和墨邪之间发生的事情。其八卦程度当真像是一个女人。但那只是在不看他眼睛的情况下。
但凡是一对上了他的眼睛，你就只会觉得冷。
黄昏初临，第一楼迎来了今天的第三位客人：苏尚书。
苏尚书刚刚踏入此楼之后，最先感叹的便是主子身边坐着的那个人可真的是艳丽无双。
然而，他的目光却很快就回到了凤绯的身上。
而且……而且还是落在她心口衣服缺失处。
他只望见她那处的诡秘沟壑，与腻雪肌肤而已，便隐隐觉得热。鼻尖甚至还有热流涌动。
那般滋味……
“苏尚书，该坐下了。今日我们可得和这位瞑月好好聊聊。”
凤绯一句话，让苏尚书瞬间了然了那人的身份。
他很快坐在了瞑圣的对面。面对上那张男女通杀的脸却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他的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笑容，说话的语气和方式也瞬间变得公式化了起来：“瞑教主，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缘一见，实在是三生有幸。”
“彼此彼此。”
凤绯在一旁看着那两个人相互客套，只觉得有些饿。
“啪……”
瞑教主拍了一下手掌，无数的美女鱼贯而出，各自端着珍馐佳肴往桌子上摆。
此刻景象，看着倒是真的像是处在天宫之中。
菜上完了之后，瞑教主率先举起了手中的酒杯：“不管今日我们的谈论结果如何，先饮了杯中的酒如何？”
现在手上拥有绝对筹码的他都先开口了，凤绯还能够不喝吗？她都喝了，难不成苏尚书还跑得掉。
“自然，让我们满饮此杯。”
凤绯先将那酒喝了进去。酒自然是好酒，可惜那酒里面添加的东西就实在是太过分了。
此刻，凤绯就已经觉得热了。旋即她手中的杯子一落，她的人趴在了桌子上。
“主子！”
苏尚书乍然之间见此变故，当即就慌了，浅绿的眼眸冷冷扫过了瞑月：“你对她做了什么？”
瞑月翘起了带了指套的手指，放在那血红的嘴唇之上：“玉罗刹，本公子不过是送你一个见面礼罢了。本公子看得出来你想要她。所以给她吃了一点儿东西，她现在很需要你。”
那种介于男女之间的声音好听极了，也很诱人。
苏尚书对上凤绯微红的脸，以及那神秘之处，心里不是不痒的。
但是……
那是主子。除了主子允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