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玄幻奇幻>一宠成瘾:商妃很撩人>第一百二十二章定罪,三设法堂

黄欣月拭着眼泪纤纤柔柔地站起,给人一种风吹就倒我见忧怜之感。黄欣月与众人说起自己的父亲是如何的病,自己又是如何的四处请医问药,最终在她绝望之时,机缘机合下是如何的遇见巫医给自己的父亲拔除被根。

刘紫月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黄欣月声泪俱下的表演。真没想到黄欣月还有这天赋呢。若不是一早知晓她的身份,她也要如众人一般信了她的话。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太皇太后病情危急,群医束手无策,在白医仙也诊断不出个所以然后,如同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压倒了众人的心里防线。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最终由太后拍板做出决断,同意让巫医来给太皇太后瞧病。

“这南疆巫医一时半会儿的上哪里去寻来?”皇后犯了难。

昭霞长公主抹着眼泪道:“这个不难,南疆国师不是在驿馆吗,他的巫医之术放在在南疆也是属一属二的,不若就请他前来试试。”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附和。

太后派专属太监出宫传召,没多久南疆国师与病愈的逍遥王一同前来,同来的还有南疆国师的四名护法弟子。

南疆国师探脉诊病后,太后焦急地问道:“怎么样,是不是惹了脏物?”

南疆国师道点头又摇头道:“像又不像。”

“南疆国师这是何意?”皇后担忧地皱着眉头道。

南疆国师看了一眼上首的众人,思忖道:“太后无端昏迷不醒,鼻息渐弱,脉相似有若无,身子渐冻,从病症上看确实像是像是被脏物诅咒,但是并不排除其它因素的可能。不过要进一步确诊说难也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昭霞长公主低声哭泣道:“南疆国师巫力高强,母后的病要紧,要怎么做或是需要什么您直说。”

南疆国师提出开坛做法进一步验证的解决方法。

“这,子不语怪力乱神,如此只怕坏了东华国的规矩。”皇后略为犹豫道。

最终仍旧是太后拍板同意南疆国师在东华国皇国开坛做法。

天颐宫院子中央,香案设着,供桌摆上,五牲祭品齐备,银壶烈酒,瓜果点心置上。在香案的四周,燃着的蜡烛按照八卦阵盘摆置。天颐宫四周按照五行之术的要诀方位插燃上粗大的通天巨香。各处按照规定烧上元宝纸钱。

南疆国师更换成一身道袍。袍子与帽子上都绣着大虫图腾符文,他右手执雕刻着大虫草图腾符文的桃木剑,左手串握着一串刻着同花纹的核桃大小的珠串儿。

刘紫月眯眼细看南疆国师的这身装束上的纹饰,只觉得看着其及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就在这时,南疆国师的两个弟子拿了两面画有细小图腾的明黄色幡旗由远处走了过来。刘紫月这才想起自己是在幽州峪幽巫巴给老太太超度时设阴阳法坛时见过这些纹饰。当时离得远,阴阳法坛左右挂着的写有老太太生辰八字的招魂幡上画着的细小图腾刘紫月一度还以为是梵文。

在场众人见南疆国师这种阵仗都微微肃然,大家都抱以好奇的心态翘首静待,除了刘紫月。刘紫月看了一眼站在昭霞长公主身旁,老实乖巧的黄欣月,心里隐隐约约有种不安的感觉。但愿是自己多虑了。

南疆国师入法坛,手拨着珠串儿,嘴唇飞快地抖动着,口里叽哩呱啦地念着旁人听不懂的经文。配合着叽叽喳喳的经文,咒语,他挥舞着手中的桃木剑一会儿挽出一串漂亮的剑花,一会儿似利踏着阵法的韵律对空长刺。

桃木剑舞毕,南疆国师以剑端挑执起供桌上的银酒壶,高空倒酒,仰头含了一口酒后,对着供桌上的大烛台将酒喷出。

烛火随着喷洒的酒,开出一长串灿烂的火花。随着南疆国师挥舞出的最后一剑,按照八卦阵形排摆的烛火,连同供桌上的蜡烛全都熄来的同时,寝宫内原本昏迷不醒,气息渐弱,病因不明的太皇太后忽地睁开眼睛大叫一声后,又闭着眼睛重新昏了过去。

寝宫内服侍太皇太后的小丫头来报:“不好了,太皇太后醒了又昏迷了。”

“这……”太后疑惑地询问南疆国师道,“南疆国师?”

南疆国师将桃木剑放回特制的剑盒子中,接过身旁弟子递过来的白巾帕擦拭手:“确有阴邪之物。太皇太后之所以无端昏花迷不醒只怕是被那阴邪之物下了降头。若不除之,只怕凤体有危。”

“怎,怎么会?”太后大惊。阖宫上下,谁要害太皇太后不成?

南疆国师的法坛能令昏迷不醒,有生命危险的太皇太后有反应,太后对此再没有不信服的。因此南疆国师说有阴邪之物,太后自然深信不疑。

在太后的请求下,打坐歇息片刻恢复巫力的南疆国师便开始了搜寻邪物的法事。重新设供桌,置法坛,摆烛火阵。在南疆国师拿铜钱剑刺着纸线烧化一团纸钱后,阴风忽地平地吹起诡异地卷着烧化的纸钱灰烬向一个方向飞舞而去。手执铜钱剑的南疆国师顺着纸钱灰烬的引领很快来到要寝宫西北角的一处松柏林中旁。

南疆国师收功,指着纸钱灰烬掉落的一颗松树道:“受天师指引,阴邪之物就在这树下。”

太后命人挖取,果然在松树旁挖到了一个带血的巫蛊娃娃。

太后惊怒,皇后与众人亦是惊讶得不行。站在一旁事不关己的刘紫月见到巫蛊娃娃身上所穿的衣服时,眸中飞快地闪过一抹别人没有察觉的意味不明的幽光。刘紫月抬头看向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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