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也回来了,过几天我跟你二爷谈谈,把你和晓轻的事情定下来。”
我喝下去的一口酒一个就呛了,我痛苦的咳嗽着,蹲到了地上,纪晓轻给我拍着后背,很紧张,我摆手,示意,我没有事。
我没有想到父亲会提这事,我看了一眼纪晓轻,她脸通红,低下了头。
这顿酒喝得我有点不舒服,其实我很想娶纪晓轻,可是现在情况已经这样了,二爷不知道是真疯,还是假疯,我不能把二爷扔下不管,当天我并没有再接这个喳。
那老太太墓里的守尸人,就是人们常说的三寸丁,说人的矮,其实人是没有三寸的,指的就是这东西,经过百年的演变,人们理解上出现了另一种认识。
对于这种三寸丁是非常难缠的,人们总是对三寸丁有的认识就是贬义的,那是一种恨和无奈。
不知道是谁,没有被三寸丁给缠上,也算是一个厉害的角色。那天,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回村子,回到那小楼里,我现在有点六神无主,总觉得二爷随时会回到小楼里。
我住了一夜,第二天回去的,纪晓轻不想让我走,但是没有说出来。即使她说出来,我也得回去,至少我得知道二爷的情况。
我回到村子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很安静,我坐在二楼的窗户前,看着那老太太的坟,不禁的就生出冷汗来,我担心那三寸会来到小楼里,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下午我睡着的时候,我听到敲门的声音,很轻,但是可以听清楚,我从二楼的窗户往下看,看不到人,我心里很紧张。
我犹豫再三,还是下楼,把铁门打开,没有人,看来有人想调理我。我刚要关门,一个高儿跳起来,然后就狂叫一声,那个三寸丁竟然就站在门外,他诡异的冲我笑了一下,然后就冲进去,我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我站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办好,是跑,还是留?我还是决定上去。
我在屋子里找这三寸丁,竟然没有找到,我坐立不安,也许是我把这东西招进来的,不知道他来干什么?
天黑了下来,三寸丁还没有出现,我有点害怕了,不知道他的意图,这才是最要命的。
我喝酒壮胆,半斤下去后,有人敲门,我愣了一下,这绝对不是三寸丁敲的门,声音很重,也不是二爷,二爷敲门是把门敲得乱七八糟的,把你敲得手忙脚乱的,这个人很有节奏。
当敲到第三遍的时候,我站起来去开门,门打开了一条缝隙,是一个老头子,佝偻得头都冲着地了,我看不到脸,只能听到声音。
我愣在那儿。
“我是你的邻居,就在北面北坡那栋房子里,我想你遇到了麻烦,我可以帮你,你去我家。”
这个老头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不过北面北坡的那栋房子我还是知道的,这里的邻居我几乎都没有见过,他们似乎从来不出门。我犹豫着。
“你放心,我跟张兄是多年的朋友,就是你二爷,他跟我说起过你。”
我想了一下,还是跟着这老头走了,老头走得慢,我慢慢的跟着,他很安静,似乎不太喜欢说话。
到了老头的大门外,老头把大门上的一道小门打开了,让我进去。
院子里阴森,墙很高,有两棵百年的大树缠绕在一起,把整个院子罩上了,院子里有一个石桌子,三个石头椅子。他并没有让我进到屋子里。
他让我坐到石头椅子上后,就进屋了。
老头端着茶出来,我都担心他会摔倒,可是没有,他坐到石头椅子上。
“你遇到了麻烦,你二爷不在,我得帮助你。”
“我二爷到底怎么了?”
“这得问你。”
老头似乎很不高兴。
“你用艾草放到**子里,然后加热,艾草要在早晨采,有露水的,加热的时候是在半夜,完事后,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你放出来,就可以了。”
我愣住了,看来他是知道三寸丁的事情了。
“艾草是什么样的?”
“不是艾蒿,是一种草,草叶是圆形的,有锯齿,相当的锋利,不要让它割到手,否则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好,而且这十天半个月的都会钻心的痛,在我这房子的后坡就有,你弄个九叶就行了。”
我谢过老人家,就到他的房子后坡采了艾草回去了。
夜里我加热的时候,把门和窗户都关紧了,**子的盖,盖得很紧,就是要保存气体,我想是这样的。
第二天中午,我把**子打开,立刻一种味道就出来了,奇苦,只是闻了味道,就如同吃了黄连一样,我直想跳。
我没有跳起来,那三寸丁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跳了出来,发出古怪的声音,疯了一样的从门底下钻着跑了。
我看到他跑了,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个三寸丁在这儿,让你永远也不安心,就是晚上睡觉,你都会觉得,随时会出事。
我把**盖盖好,又在半夜里加热,老头说可以加热三次,反复如此的九次,老宅内将无一污物,他所说的污物,恐怕就是三寸丁吧!
三寸丁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早晨起来,他站在院子里的桌子上怒视着我,然后发出古怪的声音,似乎在骂我。
我想,我不理你,等到中午的时候,我让你受苦,九天之后,我看你还敢来不。
这三寸丁是真有意思,每天必来,受了罪就狂跑。
一直到第八天的时候,我觉得有些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