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甜甜说的那些话,她不反驳,也没有承认。
“你还好吗?”严暖阳感觉到手上的碗已经有些凉,又倒了些热乎的粥搅拌。
“挺好的,碗你放下就好,我自己来。”顾城月不想要他的照顾。
他要是再细心一分,自己就沉沦一分。
严暖阳注意到,她说话的时候,由始至终,没有看过自己一眼。
心里不禁有些气。
“我是来照顾你的。”严暖阳没有把碗给她。
“照顾我?”顾城月依旧低着头,正眼都没有看过一眼。
“我们说好的,严暖阳,你以什么立场来照顾我?”
严暖阳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拦着她苍白的侧脸。
“朋友,可以吗?”他问道。
顾城月苍白的嘴唇扬起一抹无所谓的弧度。
“不可以。”她直接拒绝,这种以朋友为名义的暧昧,太过伤人。
都说了,暧昧的状态最美,可是过了,顾城月难受得很。
“你走吧,我这个病房,容不下你这个大佛。”她说道。
严暖阳看着她,“顾城月,你敢拦着我的眼睛说这句话吗?”他觉得,她在赌气。
对着自己说,她身体不舒服,应该要让让。
顾城月抬起眼眸,一字一句说的清楚,“我说,请你离开,我的病房,容不下你。”
说这句话,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严暖阳皱着眉头,却又听到她说,“当初,要逃避我的人,是你。”
所以,他现在又来纠缠自己,是觉得,偷腥的滋味不错吗?
严暖阳放下碗,“不过是几天的事,你怎么还放在心上?”
他以为,跟顾城月认识那么久,自己的情商是怎么样的,她应该早就知道。
可是,好像不是这样的……
“几天?”顾城月挑起眉头。
严暖阳口中所说的几天时间,已经足够让骆甜甜跟严晴朗离婚了。
真的只是几天吗?
“我没有兴趣把身体贡献出来让你偷腥,就这样吧,按照之前说好的去做。”顾城月很累。
跟他说的每一句话的时候,都特别累。
“你……”严暖阳皱着眉头,想要问清楚,偷腥怎么回事……
顾城月的话,好像一直在指责他是花心大萝卜。
话还没说出口,病房的门已经被推开。
顾家的人来了。
严暖阳看着门口的人,心里尽管满是疑惑,可是依旧保持着自己的惯有礼貌。
“顾伯父,顾伯母,早上好。”他打着招呼。
顾父看到严暖阳的时候,也有些好奇。
他们两个人不是要完了吗?他怎么又出现在这里?
顾父好奇看了一眼顾城月,想要知道答案。
对方则是直接闪避,不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