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也好意思叫问天理！”司空翊怒瞪着水寒秋，“若你之前为了试药感染过‘瘟疫’，以身试药，用艾草泡澡试验的话，你现在早死了！艾草泡澡对灵修没有任何用处，凌浩若继续用这个方法也没有任何帮助，早晚也是一条死路！”
水寒秋一听这话，顿时大叫起来，“你们怎么能如此过分，就为了让小师叔显得无辜，就为了让大家以为是我抢占小师叔的方法而不是小师叔抢占我的方法，你们竟然不惜要对凌浩师兄下手！你们太过分了！”
“水寒秋，你还真是厉害，简直都能把死的说成活的了！”司空翊直接被气笑了，“合着按照你的说法，凌浩多泡几次艾草澡就肯定能好起来，凌浩若是中途死了，那不是因为方法不对路，而是我们暗地里下手害死他的！”
“当然，我就是灵修，我既然以身试药的结果是艾草泡澡能治疗瘟疫，凌浩师兄自然也可以。除非某些人为了不可告人的秘密对凌浩师兄下手！”水寒秋意有所指地说道。
“那按照水小姐的说法，若是这城里的人的病情出现什么异样，出现个什么艾草泡澡治不好的，那都不是方法不对，都是我们暗地里对大家下手了，是吧！”司空翊彻底怒了，“我见不要脸的，还真是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这么无耻的女……”
“司空翊！”月昊天忽然高喝一声打断了司空翊的话，“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怎么能如此污蔑小秋！”
“月昊天！”司空翊怒瞪着月昊天，冷声道，“水寒秋是你外甥女，你看她自带滤镜，觉得她哪哪都好，但不代表她做了坏事，我们就要跟着你继续捧着她，还要帮她圆谎，配合她圆谎！眼下这不是小事，全城这么多百姓呢，这艾草泡澡只对‘瘟疫’爆发的百姓有用，对那些潜伏期内的感染者和灵修可没有任何用处。实话说，小月他根本就不是计较名利的人，这水寒秋想要踩着别人上位，还要别人配合天下哪有这等事！水寒秋一开始若只是说她以身试药得出的此法，而不是事后还想踩小月一脚，说出那等污蔑之语的话，我们根本就不会针对她！这个法子大不了就给她，这个功劳大不了让给她就是，可她太贪得无厌，太过无耻，得寸进尺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水寒秋闻言哭得梨花带雨道：“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们如此针对我！大不了功劳全让给你们就是了！”
“水寒秋，你不要转移话题！”司空翊怒瞪着水寒秋，冷声道，“你不是想证明你的清白吗？好，你现在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天立誓，说你所言句句为真。我们就让老天来给大家做个判断，你可敢？”
水寒秋避而不答，哭着道：“我都已经说了，功劳可以全让给你们，为何你们还如此咄咄逼人？”
“水寒秋，我就问你敢不敢对天起誓？”司空翊冷声说道，“上天是最公平的，到底谁是谁非，谁在撒谎他最清楚不过！你不是坚持自己没撒谎吗？那你就对天立誓，天道难道还能偏袒谁不成？”
听到司空翊这话，宫少贤忽然开口说道：“寒秋师侄，司空师弟说得没错，你对天立个誓，不就证明你的清白了吗？这么简单的事情何故如此犹豫不决？”
周围的百姓听了水寒秋和司空翊之前那番言论，也不知道该相信谁，可水寒秋毕竟是他们看得见的救了他们的人，所以此刻大多数人心底里还是愿意相信水寒秋的，也纷纷劝说水寒秋。
“水仙子，我们都相信你，你就立个誓，绝了他们的心思就是了！”
“是啊，水仙子，我们都支持你！”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水寒秋不禁有些动摇，立个誓很简单，可是小说里和她记忆里的常识都说修炼者立誓不同于普通人，万一真的应验……可眼下，她已是骑虎难下，若是不敢立誓，这些人必定会认定是她撒谎，虽然事实如此，但……
想来想去，水寒秋决定冒冒险，她可是穿越者，现下不都流行什么女配、炮灰逆袭吗？她肯定就是新的女主，既然是女主，肯定有主角光环，老天肯定是站在她这边的。水寒秋忽然想到了什么，既然是她自己立誓，那她自然可以钻语言的空子，不涉及惩罚便是了。
这样想着，水寒秋扫视了在场的众人一眼，冷声道：“不就是立誓吗？我自然不怕，我现在就证明给你们看！”
说着说寒秋抬手对天立誓道：“我水寒秋今天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天地为证！”
“轰隆——”晴空万里之下，水寒秋话音刚落，雷鸣轰响直接劈下，直接劈在水寒秋身上，水寒秋顿时浑身漆黑，轰然倒地。这一切发生在瞬息间，周围的百姓直到水寒秋倒地方才反应过来，大叫着四散逃开。
“小秋——”月昊天大叫着扑上前，想要去抱起水寒秋，却又不知从何下手，担心伤了她。
司空翊用精神力扫视一下，随即道：“大师兄放心吧，她还没死，只是伤得不轻。”人的确还活着，但此刻全身经脉俱损，五脏六腑也都有损伤，需要调养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宫少贤也上前检查一下，不禁摇摇头，这应该就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