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一天,我要对整个格萨尔城的所有人,向着所有势力的人宣布,我,刘兴秀,要去渡劫了。”
“这个消息代表着,我不仅要有机会步入元婴境了,格萨尔城的所有势力,都即将面临洗牌,我会,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要让这格萨尔城,只有一个势力,就是我流凤斋!”
“可是,这也等同于打破了格萨尔城持久以来的平衡,等同于流凤斋向所有的势力开战,最终的结果要么是刘兴秀渡劫成功,步入元婴境,成为格萨尔城唯一的一个宗派,一个势力。”
“而另一个结果,就是刘兴秀渡劫失败,被其他几大势力的掌教围攻致死,流凤斋被吞并,或者沦为三流势力。”
“结果无非就两种。”
“目前的流凤斋,有这个势力去同时面对凌寒宫和丰实派两大势力的联手么?”
孟青看着手中孟四送过来,关于城内三大势力的基本资料。
流凤斋,凌寒宫,丰实派,三大势力中,凌寒宫强一些,流凤斋屈中,往后的则是丰实派,总体实力排在第三位。
“如果手中的这份资料没错的话,以目前流凤斋的总体实力,并不足以对付凌寒宫和丰实派。”
“他这是在找死?自取灭亡?”
孟青皱了皱眉,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要打破长久以来的制衡,是有外人所不知道的原因,有足够的实力去对付其他两大宗派的联手?”
“或者,他们这是在冒险一试?”
“冒险,不太可能。”
“数百年的时间都不会去冒险,那么数百年后基本上也不会。”
“排除了这一条,那么就只剩下最后的一条。”
孟青看着手上的白纸,密密麻麻地写了很多的字,孟青目光紧盯着最后一行字。
“外人不知道的原因。”
“有外人不知道的原因,让他们有信息去面对其他几大势力的攻击。”
“是拥有一件恐怖的法宝?灵器?神器?”
“不,不会,如果真有这种宝物,定然会引来一流势力的……一流势力……一流势力……”
孟青目光一亮,他想到了城内的另一股势力。
齐天宗。
……
此刻,格萨尔城某处。
流凤斋。
流凤斋宗主的书房里。
刘兴秀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壮实男人。
刘兴秀十四岁修道,加入流凤斋,十六岁筑基,二十三岁结丹,二十七岁成为流凤斋的掌教。
三十岁,他将本属于三流实力的流凤斋,建设成为了格萨尔城内的二流势力,令这格萨尔城,从原本的二虎相争,成为了后来的三足鼎立。
可是,刘兴秀并未因此而感到满足。
男人的野心是不会停止的,得到的势力,得到的权利,便如那鼓胀的气球般,越来越膨胀。
刘兴秀要带领流凤斋,做这格萨尔城里唯一的宗派,而他就是这宗派里的王。
“三天后,这城里就只会剩下一个宗派,便是我流凤斋。”刘兴秀的目光透过窗外,看向天空,放佛已经能够看到未来。
“希望刘宗主不要忘记了自己的承诺。”刘兴秀身后传来说话声。
刘兴秀点头道:“那是自然,我答应了贵宗的事情,便不会食言,事成之后,城内每年的收入,我会拿出九成上缴给齐天宗,并且城内依旧只会有齐天宗一个拍卖场。”
“刘宗主何必如此麻烦,直接让我二人去凌寒宫和丰实派走一趟,将那几个结丹境的小辈捏死,你也不必担心渡劫的时候会有人过来打扰了。”
“不。”刘兴秀笑道:“毕竟是老朋友,又是老对手,还是由我,亲自送他们上路比较好。”
“如果不是那两个老家伙的制衡,我本该在十几年前就跨入元婴的,这二位,我会好好地给他们送葬的。”
“既然如此,我二人到时候只需按照约定,替你拦住他们就好。”
“谢过伍植长老,岑坤杰二位长老,二位能在拍卖场走出来帮助在下,感激不尽。”
“刘宗主不必如此客气,这些年我们拍卖场的三人收了你不少东西,这次宗内的上层既然答应下来,我们自然会帮你的。”
“如果不是规定必须有一个人坐镇拍卖场,那么这次出来的,就会是三个人了。”
“谢过二位”……
流凤斋掌教刘兴秀要在化骨山迎接天劫,冲击元婴境的消息,在短短一天时间里传遍了整个格萨尔城,大大小小的势力都知道了,满大街的人都在讨论这件事。
有人满怀激动和兴奋。
“格萨尔城从未出过一位元婴境的强者,这次难道要打破历史了?”
“这是格萨尔城近数百年来第一位挑战天劫的人物啊。”
“我格萨尔城若是出了一位元婴境的强者,那么在这大漠前段,也是能排的上号的地方了。”
可也有人充满了担忧。
“如果刘掌教真的抵抗住了天劫,进入到了元婴境,那么城内的势力一定会重新洗牌,到时候,格萨尔城难免又要经历一场风雨了。”
“凌寒宫,流凤斋,丰实派三足鼎立之势,在三天后要么是一家独大,要么重新变成二虎相争。”
“格萨尔城,不平静咯。”
第三天,城内无数人朝着城郊的化骨山而去,将化骨山下方围的水泄不通。
所有人都好奇刘兴秀的渡劫之旅。
格萨尔城的未来,将会因为他,发生改变。
孟青也在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