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温纶重新扔给孟青一瓶酒,孟青喝了一口,对他问道:“你那女朋友,漂不漂亮。”
“漂亮。”
“她说你配不上她,是因为你短吧。”
白温纶一愣,笑了笑,摇摇头。
孟青继续道:“毕竟女人得不到满足,自然得出去找别人,分了也好。”
白温纶将酒瓶子塞进嘴里,咕噜咕噜的连续灌了好几大口。
“你可以把她介绍给我,也许我能满足她。”孟青同样举起手中的酒瓶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白温纶死死地看着他。
孟青同样死死地看着他。
白温纶笑了。
孟青也笑了。
白温纶忽然间举起酒瓶朝着孟青砸来,孟青同样举起酒瓶朝着白温纶砸去。
两只酒瓶在二人眼前爆碎,孟青手中举起真气,朝着白温纶脸上抓来,只是却被白温纶的手抓住。
白温纶的手上,聚集着一股乳白色的真气。
二人的手死死地扣住,两股真气在掌间不断横行,碰撞,发出‘滋滋滋滋’的声音,很快,便犹如受了惊吓的小兔子般分开。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白温纶重新坐回了床上,从床底下拿出两瓶酒,一瓶酒扔给孟青,一瓶酒自己打开喝了起来,他说话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曲声。”“寻常音乐家所演奏的曲子,断然不会有先前那番勾引心境的意境,即便是再厉害的音乐家,更不可能影响一位修真者。”
白温纶哑笑,自己这算是撞枪口上了吗。
孟青瞥了他一眼,道:“你是什么势力的?”
“没点势力还不能出来了?”
白温纶瞥了他一眼,道:“你是什么势力的?”
“没点势力还不能出来了?”
二人相视一笑,举杯共饮。
……
华夏,某市,某县,当地的某个五星级酒店,年过六旬的吴曲寒两腿盘膝于柔软的床上,真气,源源不断地从他府内溢出,渐渐流遍周身。
三十六转为一个大周天,吴曲寒所修炼的心法,是佛家的较为有名的“青元**”,而吴曲寒的身份,认识他的人,也多半知道。
佛门叛徒,至于他因何事叛出佛门,这是个秘密,便无多少人知道了,最后,又因为何事被慕家所招募,这又是一个秘密。
一个大周天刚刚运转完,吴曲寒正待收功,霍然间,他浑身一颤,目光猛地朝着门口看去。
“轰隆!”一声巨响,房间大门被轰开,三名西装革履的大汉走了进来。
“啪!”床上的吴曲寒破窗而出,直接跳下高达十九层的酒店。
“追,活的!”三名大汉后边,一名青年徐徐出口,那三人身子当即化成一道残影,径直朝着那碎开的窗户,跳了下去。
吴曲寒内心充满了恐惧,他知道,自己所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保护世子不利,让主子惨遭杀害,这等罪责,慕家的怒火势必会烧到他身上。
“你们不能杀我,不能杀我,我是佛教中人!”吴曲寒嘶吼,更快的朝着远处冲去。
“佛教?”“佛教算什么东西?”那青年眼中满是蔑视。
吴曲寒怒吼一声,周身一抖,一股金灿灿的光芒环绕周身,一声悲悯的佛号,从他身上传来,一尊大佛,缓缓立于身后,那大佛抬起手,一掌直接将身后追击的三人拍飞,而后,又一拳朝着那直追而来的青年轰去。
“滚!”青年手往前一挥,一道阴影缠绕于自身的右臂,形成一柄长达十多米的巨大弯刀,那弯刀诡异于常,不断地发出一声声讥笑。
“轰”
大佛崩碎,吴曲寒惨叫一声,他的整条右臂,被一道一闪而过的黑芒切断,吴曲寒目中充满了恐惧,仅剩的左臂指着眼前的青年:“你是……你是……慕权!”
“将我要知道的东西说出来。”慕权冷漠的俯视着他,看不出喜怒。
“是他,是孟青,孟青……一定是他,少爷的死一定和他有关系。”
吴曲寒捂着断臂不断发抖,虽然此前一直没有见过慕权,但是身在慕家,他可是一直听闻过这个少主的事迹,比之慕家现任家主更加残暴,冷血,无情,嗜杀,这种种暴君形象,将慕权的影响力在慕家达到了顶点,是以,他极为害怕慕权。
“谁是孟青?”
吴曲寒将慕修杰与孟青过往所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慕权站在那里听完后,转身离去。
“少主,你……”吴曲寒眼带希冀地望着慕权。
“少主,要如何处置他?”周围的一名大汉开口问道。
慕权头也不回地离去,只丢下一个字。
“杀!”
……
转眼间,孟青来到华市快一个月了,这段时间里,他白天无所事事,要么在学校转悠,要么出去华工大找苏远建和司马等人玩耍,生活倒也过的愉快,一到晚上,孟青便会出去,找到一处安静的地方继续修行。
趁着这段时间,他将《兜传》其余几篇都尽数背熟,而所修炼的《鹤行功》,孟青也已经达到了小成。
至于《玄月炼体决》,孟青依然在坚持,距离第一层八十一天的时间,已经将近来临,孟青能感觉到身体的变化。
还有就是那神秘珠子,孟青几乎将自己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参悟剑意传承上面了,如今,孟青的剑意越发的浑厚。
这一切,看似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只是,随着日子的流逝,孟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