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抿嘴外带哭丧着脸,穿白色连衣裙的萝莉仿佛树袋熊手脚并用‘黏’在王志后脑勺上,发出特立独行的奇怪叫声,她不时朝正对面的另一人指指wЩw.这幅模样初看上去,倒很像挨揍了后找家长哭诉的孩童。
哪怕听不懂北方的语言,维内托也能猜到对方在打小报告。正翻看手头杂志的秘书舰几番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按捺不住主动揭开话匣子。“好歹是我的提督,你也表个态啊!”
“表态?我觉得汉服或是旗袍都挺不错。当然你若坚持穿现在这套应该也没事,嬷嬷虽然很重视传统,但从不强迫---”正低头审阅的王志说了两句没得到回应,有些不解地抬起头,发现对方的视线落在自己脑后,这才明白她在顾虑啥的守护者不由讪讪然笑起来。“大家都老夫老妻了,好歹多信任我一点吧~”
哪怕彼此关系整个镇守府人尽皆知,体型娇小的白发舰娘听到仍有些面红耳赤。满意地坐回原位,释然的她很快将话题引向另个方向。“你刚刚说的那个,叫什么来着---”“拜年。后天早上记得早点起来,跟我去趟孤儿院。”眼看维内托不再纠结于清晨的所作所为,王志重新低下头。一边浏览着自己前往利加期间镇守府事项的记录,他边简单对秘书舰科普着华夏的传统民俗。“压岁钱什么的我来准备,你只要选套漂亮的新衣裳就好~”
虽说诞生后也曾在幻想乡过了几个节日(严格来说,幻想乡几乎每个月都在举办庆典),但陪在心爱之人身边,与他共度据说整个华夏最重要的节庆,维内托要说无所谓那是不可能的。而见她把杂志翻来翻去,却迟迟下不了决断,始终侍立一旁的地精有些坐不住了。毕竟对如今的他来说,‘时间就是金钱’已非口头禅,而是一句再真实不过的至理。
“女士,如果担心这些服饰还不足以彰显您出众的身份,我还可以聘请大道寺知世女士为您专门设计一套服装。只要---”“只要多花十倍的钱,对吧?”早就看穿了黑索的伎俩,维内托一句话就说得对方哑口无言。“要不你来帮我选,别再撸那只傻猫了!”
服饰画册在空中划出一个弧线,命中了正跪坐在桌边享受王志抚摸者的脑袋。柔软的耳朵被砸中,使遭受无妄之灾的小梅一下子尖叫着跳了起来。“喵呜,好痛啊!”噘嘴的委屈表情与北方如出一辙,旗袍猫娘喉间发出咕噜噜的抗议声。不过相比镇守府的‘混世魔王’,她的反抗意志显然薄弱许多,维内托昂双眼一瞪,俨然已是镇守府二号宠物的她立即乖乖躲回了桌下,低头玩弄起王志前不久刚买的逗猫棒。
即便需要解决的问题并不因春节将近而有所减少,但眼疾手快接住画册的提督还是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把有返祖倾向的北方从脑袋上揪下来塞进小梅怀里,他暂时停下手头的活翻开画册挑选起来,就在这时,窗外响起了阵阵喧闹。循声看了一眼,王志很快吹了个口哨喃喃自语道“看样子她们也很有干劲嘛,但愿别再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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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一点再左边一点好,好像差不多了!”专注于墙上的横幅,白露压根不知道提督正从楼上注视着自己。竖起左掌当参照物,重樱舰娘兼镇守府新女仆边后退边比划着。“奇怪,我怎么觉得还是有点歪?”
站在梯子顶上手举横幅,听到白露抱怨的夕立有些不乐意了。哪怕褪下露脐水手服、换上应景的新和服,白毛犬耳的舰娘仍是那个能跑就不走路、能动手就不哔哔的少女。眼见同伴踌躇犹豫就是没个结论,急性子如她直接在梯子顶上扭来扭去。“到底好没好,你快点给句话啊!”
夕立这一动弹不打紧,下头扶住梯子的几只小黄鸡立马遭重。力气不够纯粹靠体重维持梯子平衡的它们,立刻面色苍白发出了唧咕唧咕的叫唤,正在不远处替另一伙人打下手的小黄鸡听到呼唤,赶忙丢下手上的物件冲了过去。一个叠一个跳到同伴脑袋上,迅速组成金字塔形的它们总算稳住了局面。
小黄鸡们的异动,自然瞒不住同样使唤它们的少女,回头瞅了两眼,觉得夕立无生命之忧她很快不予理会。此刻的她也脱下作战时穿着的水手服,换了套黑底白边、绣着金色牡丹的超短旗袍,半透明材质带来的若隐若现加上露肩设计,使少女可爱之余多了几分平日少见的成熟美艳。
本人似乎对此不以为然,亦可能只是单纯没有自觉,把红色的宽纸条背面涂上浆糊,绫波起身将其递出。正站在椅子上的女仆转身接过,随即手脚麻利把它黏在了大门边的墙壁上。“好啦,再把对应那头也贴上一张,任务就算完成咯~”拍了拍手从椅子上跳下,小贝法这才后知后觉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对了,这东西黏贴时要按照特定顺序吗?”
闻言果断摇头,表示自己亦不知情的绫波举目四顾,发现并抓起一只尚未离去的小黄鸡,她重复了皇家舰娘的问题,并耐心等待对方回答后,这才朝向小贝法很肯定道“它也不知道。”
那些软趴趴的黄色智障连红茶里该放盐还是糖都不清,问它们无异于缘木求鱼好不好!考虑到对方并无义务,只是被自己拜托了来帮忙,小贝法提到嗓子眼的吐槽又被她咽了回去。反正是把三张红纸条贴在门周围,应该没那么多禁忌吧,心中如此宽慰着,小黄鸡不在身边的小女仆只能自力更生。搬起椅子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