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美人哭时,顺势倒在了方小宇的怀中,满脸虚弱地朝方小宇问了一句:“方先生,我会不会死去?”
“没事,我已经替你止住血了。”方小宇轻轻拍了拍妙玉的后背,轻声安慰道:“你现在看看还有没有再流血?”
“应该不流了,要不我看看吧!”妙玉红着脸朝方小宇望了望,不好意思道:“方先生你可以先回避一下吗?”
“好吧!”方小宇只好转过身去。
妙玉查看了一番后发现并没有再流血,便朝方小宇答了一句:“不流血了。方先生你可以转过身来了。”
方小宇转过身,静茹师太朝他施了个礼,一脸客气道:“今夜多亏方施主施救,要不然,妙玉恐怕性命难保。”
说着,她的目光落在妙玉的脸上,责怪道:“唉!你这丫头,我多次提醒你,女儿身不能双膝盘坐,这样打坐是非常容易出事的。女儿修行,若要大成,需斩断赤龙方可。”
“斩断赤龙?”方小宇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错!”静茹师太朝方小宇点了点头道:“所谓的赤龙,就是女人的经血。正所谓‘男精女血’,男人的精,女人的血,都是身体里最宝贵的东西。对于女修行者而言,要想有大作为,第一步,便是断经血,也叫斩赤龙。”
“明白!”方小宇笑了笑,道:“这个和我息龙脉有点儿像嘛!”
“息龙脉是什么?”静茹师太有一脸惊讶地问道。
“嘿嘿!这是外道的东西,恐怕我说了,师太也不会理解。”方小宇有些不太好意思道。
“既然是这样,那你还是不要说吧!”静茹师太继续朝妙玉教育道:“丫头,记住在你没有斩断赤龙之前,切匆双盘。”
“师父可是我发现,很难斩断赤龙。这已经是我修行的第五个年头了,赤龙一直未断过。”妙玉一脸委屈地答道。
“唉!”静茹师太叹了口气道:“只怕你以后想要斩断赤龙会更难了。”
“为什么?”妙玉不解地问道。
静茹师太淡淡地答了一句,“你的道心已乱,只怕离修行之路会越来越远了。”
“啊……师父,怎么会这样?”妙玉一脸着急地朝静茹师太道:“那我该怎么办?”
静茹师太摇头叹气道:“一切随缘吧!”
妙玉微闭着眼,晶莹的泪珠从她长长的睫毛上滚落下来。
方小宇见这美人如此伤心,不免有些心疼,便笑着安慰道:“妙玉姑娘,没事。斩赤龙是女同修的一道坎,但并不是迈不过去的坎。我们男同修也有斩白龙一说,看似很难,但机缘到了,其实也很容易。我现在就已经斩断了白龙,熄了龙脉。”
妙玉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什么叫斩白龙啊!”
“嘿嘿!女血是红色的,男精是白色的。红的血叫赤龙,白的精叫白龙。斩就是断了的意思。”方小宇笑着解释道。
妙玉脸色中掠过一丝绯红,好奇地朝方小宇问了一句:“那你现在是不是没有白龙了?”
这美人对男人了解太少,是以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
“这……”方小宇想了想道:“斩白龙和红龙又有点不一样。白龙并非是真正的彻底的斩断,而是把人体最精华的东西留在了体内,每次排泄出来的不过是一些无用的碳水化合物而已。斩断白龙的高手,就算疼女人也不会伤身的。哈哈!”
话刚说完,方小宇便想在自己的脸上抽一耳光。他怎么能当着妙玉,说这种近乎耍流氓的话呢!
好在妙玉听得不太明白。
她瞪大了眼睛,一脸好奇地朝方小宇摇了摇头道:“我还是听不太明白,疼女人又是什么意思?”
“阿弥陀佛!”一旁的静茹师太听了,有意轻声咳了一句,朝妙玉道:“白龙和熄龙脉什么,这些都是外道的东西。身为佛门弟子,只管潜心修行。不必去细究这些。好了,妙玉找个地方去把身子洗净,再把竹床洗洗,今晚方施主还要在这里过夜呢!”
“好吧!”妙玉点了点头,便转过身去,跟在静茹师太的后边。
二人便转身到尼姑庵的后屋,妙玉提了一木桶水进了一间低矮的木屋子,在里头洗起澡来。
木屋隔方小宇并不是很远,方小宇透过自己的夜视功能,可以清楚地看到这美人,在昏暗的屋子里,认真地清洗着自己的身子。
“罪过,罪过!不能再看了。再看会出事的。”方小宇有意将目光移开了。
不一会儿,静茹师太拿着一片片厚厚的树叶来到了妙玉的身旁。
“来,把这个贴上吧!具有杀菌抑痒,清凉透爽的效果。”说罢,静茹师太把一片纸叶草递给了妙玉。
“师父,我,我不太习惯用这个。我有姨妈巾……”妙玉红着脸答了一句。
静茹师太朝她白了一眼道:“拿着吧!你今晚差点就出大事了,还是用这纸叶草好些。这玩意师父用了几十年了。后来斩了赤龙后,师父才没再用。你试试效果就知道了。师父不会害你的。”
“好吧!”妙玉有些难为情地接过纸叶草,用水洗了洗便夹在了小裤裤里。
好一会儿,这美人才换上了新衣服,从木屋里出来。
“奇怪,这玩意竟然比姨妈巾还好用。清清爽爽,一点粘乎的感觉都没有。”妙玉心中一阵喜悦。
她从水池里,提了一木桶水,来到了茅草屋内,拿着抹布把竹床清洗了一遍。旋即又抱来了一床毛毯。
“方先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