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阴阳守宅人>49.凭本事仗势欺人

奕看着我,嘴角微微抽动,竟偷偷笑了。/46/46733/

“笑什么笑?”

“没见过这么仗势欺人的!”

我双手叉腰:“我凭本事仗势欺人,不行吗?”

我这人,其实很直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莽子说这是我的优点,但我心里明白,这恰恰是我的缺点。

有什么话,我总想当场说清楚,省得之后惹来一堆的麻烦事。

现在,那女人已经彻底老实了,我开始发问:“你叫什么名字?”

“阿娜金。”

“哪个寨子的?”

“南花寨。”

“你说有人偷了你的蛊,怎么偷的,你又是怎么发现的?”

阿娜金强撑着身子:“前几天夜里,我的蛊莫名地躁动不安,我起去看蛊,被人打晕了。”

阿娜金还真是惜字如金啊,一句话中,一点废话都没有。

“据我所知,蛊是由你的血喂养,不可能听别人的令。”

“是!”但她接着说:“你还有一点不知道,蛊也是有灵魂的,最是贪婪。”

阿娜金有气无力地说,蛊毒虽然从小就被主人用鲜血供养,但贪婪是它的本性,尤其是特别的血,最能吸引它们。

她掏出一块白纱,上面有一些暗红的擦痕:“这是那人的血。”

她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这血,半阴半阳,半人半鬼!”

说完后,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看我干嘛?虽然我没了心跳,但我仍是个活生生的人,再说了,我可没偷她的蛊。

问完了一切后,让她留下那张血帕,转身进去,一根、一根地拔掉了钉子。

当最后一颗钉子拔出后,她突然松了口气,瘫在了地上。

“你走吧。”奕对她说,女人扶着门框站起来,转身离去,临走时,盯着我看了许久。

“就这样让她走了?”

奕说:“不然呢?”

对啊,不然还能怎样?

他看着我,似第一次认识,上下打量。

“看你大爷。”被他盯烦了,我说:“怎么,觉得我很过分?”

“一点也不过分。”他还是一贯的冷漠:“接下来,你得小心了。”

“为什么?”

“你没看到她的眼神不对劲?”

“你是说,她想报复我?”

他一副“你把她烧成这样,心里没点b数吗?”的眼神对着我,后安慰道:“放心,这段时间,她没功夫找你。”

想来也是,她脸上和身上的烧伤,就够折腾一阵了。

有一点我想不通:“刚才她手上拿着金蚕蛊,为什么不下我身上?”

“她惹不起。”

“她知道我的身份?”

“从你的血被蛊毒舔舐,她就知道你是谁。”

“那我……”

“放心,有我在。”

“你?”我歪着嘴,也上下打量他:“先顾好自己吧,今天没有我,你就完蛋了。”

他摇头:“我不会有事的。”

“为什么?”

“我是神。”

“我看,你是神经病还差不多……”

我和他用别的话岔开了蛊毒的事,也只字不提昨晚发生的一切,如果不是身上还留有青紫的印记,如果不是下身还有些酸痛,我都快忘了那事。

奕又泡进水里游泳去了,我悄悄跑回洗手间,打了个响指,镜子里突然冒出一团黑色的长发,贞子一般。

我一把揪起头发:“想吓我?”

“我错了我错了。”他叫到,看到我后,似笑非笑地叫道:“哟,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砖灵用手指戳戳我脖子上的吻痕:“我就说你怎会彻夜未归,原来是与人暗通曲款……”

“别bb,赶紧回去,帮我带套衣服过来。”

“遵命。”他瞬间消失了,然后又从镜子里探出头来,吓了我一跳:“那个男人是谁?”

我用水泼他:“关你屁事啊!赶紧的!”

“小气!”他缩回了镜子里,不多时,一套蓝色的连衣裙从镜中递了出来。

“怎么只有外衣外裤,我的小内内呢?”

“你不是说,不许我碰小内内吗?”

我老脸一红:“这次例外,下不为例。”

“哼,双标的女人!”

“哟,还知道双标了?”

“电视上说的。”

我挺起胸脯:“老娘就喜欢双标,怎么样?”

“你是大娘……啊不,大小姐,我惹不起。”砖灵怕我打他,赶紧缩回了镜子里。

几分钟后,我穿戴整齐地走了出去,奕双手叠在泳池边,撑着下巴,看到我时愣了愣:“这衣服……”

“我手下的精怪送来的。”然后,一副得意的样子。

相传,日本的阴阳师,会供养式神以供差遣,在国内,也有许多法师养了小鬼和精怪,做护法和手下,我也不知哪里走的狗屎运,遇到了砖灵。

别说,这关键时刻,他还挺管用的。

奕听后,竟一点也不惊讶,下巴点点茶几方向:“张海牙已经醒了。”

我这才发现曼妮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我。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拨了回去,曼妮接通电话后,第一句便是:“九九,你在哪儿?那个男人……他不是人……你离他远一点……”

我的头皮一瞬间发紧:“你说谁?”

“就是那个高高帅帅的男人,你介绍的那个。”

我故作镇定,向门口走去:“怎么回事?”

曼妮几乎带着哭腔:“他……太可怕了!”

一转身,奕已悄无声息地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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