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中饿饿得咕咕作响,才迫使冯骥张开了双眼,看到的就是头顶上那斑驳着雨渍的棚顶!
“糟了,竟然会睡过头了?”他一机欢爬起身,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一,竟然就是跟那个疯女人差不多连续地做了一夜,然后纵欲完了,竟然还累极而跟她相拥着睡着了,而且还是在她这个乱七八糟的破卧室里?开什么玩笑?他疯了是不是?向来认床,又没住过这种混蛋贫民破房子的冯家大少爷,竟然还在这里又糊涂地过了一夜?
冯骥甚是懊恼自己的失控,他虽然花花公子,可是向来在男女游戏当中,他也一直都是占上风,掌握主控权的那一个,可是昨晚他竟然一滴酒没喝的情况下,还能够毫无原则地跟那女人疯狂地过了一夜,甚至忘记了今昔百夕,甚至是……忘记了他可是有喜欢的女人,有已然结婚登记的老婆的男人?
他甚是后悔自责他的没原则,当然也为自己会栽在那个疯女人的手中而难堪,他……这究竟是怎么了?太久地没有女人而男性荷尔蒙分泌过盛?爱百欢而得不到她的心她的人而被弊大发了,情绪压抑到了极点非要这样地自己?
“该死,怎么可以这样?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他懊恼地抓扯着头发,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可是事情发生了又无法重来,他得赶快起来去面对自己的生活,他还有太多的工作要做,还有太多的责任要承担,不能因为糊涂地跟别的女人过了夜就不活了,于是他想要拿出自己的手机看看时间,才想起来手机摔坏了不能用,再向梁琬婷这间简陋的破屋子环视一周,发现连个可以看点的东西都没有,可是外面刺目的阳光位置也无法让他准备弄明白此时具体的钟点。
他只好爬起身,捡起自己的衣服裤子迅速地穿起来,心里还在想,那个疯女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吱呀!”正当他穿好衣服,胡乱地洗漱了一把准备往门外逃出这个房间里,门却一下子从外面打开了,梁琬婷带着棒球帽,一身运动装,提着一袋外卖餐盒走了进来。
“喂,醒了?是不是饿完蛋了?”梁琬婷看了他一眼,将餐盒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摘下了棒球帽,大刺刺地道,显得有些疲惫的小脸上面还有明显的黑眼圈。
“有……有点,喂,现在是几点钟了?”冯骥看着她那样子,也猜得出来,她一定也经过一夜纵欲而肯定挺累,可是却没办法早晨还是早早起来跑出去送餐了,虽然她是疯女人,可是看着她这个样子,他还是在心里涌起了丝丝的疼惜之情,毕竟……她是他的女人。
即使是露水夫妻,她还是让他有些让他莫名其妙的怜惜,一个这样跟百欢相像,也肯定不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生活在下层社会,为了赚钱而不停地打拼,就是她恶劣地跟他过了夜,就是她言谈举止放肆又粗俗,也收了他为数不小的一笔钱,他也并不觉得她是那种真的为钱可以不要一切的女人,因为他觉得起码她还是很有原则地没有直接下水做皮肉买卖,没有跟她的父亲妥协,这就是她难能可贵的好品质。
“靠,你说几点了,一点钟了,我累死了,外卖午餐送完,我又去给饭店送了两箱啤酒,累死了,早饭还没吃呢?你是不是饿了,先吃吧,我先躺一会儿……”梁琬婷真是累了,说着这话,便越过冯骥,直接扑向了那张床躺了下去,衣服也不及脱,便想睡死了,那娇柔瘦弱的身体往床上一躺,那般地娇小可怜而又让人没法不心疼。
“喂,你那么累,干嘛还非要一大早跑出去送餐,我……我上次不是给你钱了吗?”冯骥看着她那样子,哪里还有心思吃了她带回来的早餐,然后便不管不顾地走人呀?于是皱着剑眉,有些无奈地走到床边,站在她的身前道,心下里奇怪,她住这样的房子,甚至连妆也不画,肯定也不买高档的衣服,享受高级的东西,还这么辛苦地挣钱,怎么还会这么穷呢?再说上次他给她那笔钱,那一下就是十万呀,她……不至于是去赌钱或是还高利贷那么夸张,一下子就没了吧?
“靠,给我的钱我当然是花掉了,不然我干嘛,要死要活地送餐呀?”梁琬婷白了他一眼,仍然闭上眼睛想睡。
“上次……上次那十万……你怎么一下就花光了呢?”冯骥看着她,只好又问道。
“是呀,用掉了……”她嘲弄地笑了笑
“可……你做什么了?”冯骥不想问她这钱的去处,可是觉得实在是想不通。
“靠,心疼了?以为我去赌去贴小白脸了?”她不耐烦地张开眼,甚是一副嘲弄的态度,似乎冯骥这样一问,便引起了她的不满和愠怒。
“看你说的,我哪是那样的人,我只是觉得……奇怪……要是你需要钱,可以跟我说,我会给你的……”冯骥被她这样一问,自然很不自在,他向来是大方的男人,对自己有过往的女人从来不吝惜钱,不管是不是金钱和ròu_tǐ的交换,这也是他的原则。
“给我钱?你养我一辈子呀?我告诉你,我可是贪得无厌得很,你要是真的要填我这个无底洞,我还不敢接受呢!”谁知她却撇撇嘴,不屑地道,根本也没有被冯骥的提议所动,反倒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如果需要钱,需要多少,我可以帮你的,你别这个样子,弄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