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是……是谁在背后……搞鬼!”
“出……来!”
这一情况来的太突然,现场一片哗然,众人相继出声,齐齐心口一紧,警惕四望。
随着众人声落,大门口传来一阵嚣张的大笑声,“哈哈哈哈哈!什么炼丹之祖神医世族,我看是徒有虚名,连区区焚心草毒都解不了,还敢妄称神医丹宗!”
声落,说话之人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却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
那青年模样很普通,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白,一双眼睛极小,却泛着阴冷的精光,那人大摇大摆的走进正厅,神色带着轻蔑和嚣张。
刚才出手杀陈副主管的是此人无疑!
安晨夕眯眼看着来人,此刻,体内的时运突然一阵躁动,感觉到时运传递的信息,安晨夕心口一震,看向那青年的目光多了些深邃和幽沉。
这青年是炼气后期修为,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身上携有蕴藏了仙气的法宝!
“你是谁?”华老厉声问,“何以到我丹宗来捣乱!”
“捣乱?华老这话不对!我此前不是已经给贵派下了战书?”那人伸手一抓,抓了一把椅子,放在跟前,十分猖狂的坐在了正厅中央。
“战书?什么战书?”华老蹙眉。
“看来你们丹宗的弟子并没有告诉你?”那人剔了剔指甲,语气轻嗤道。
此言一出,丹宗弟子们面面相觑,好一会儿,小礼似想到什么,神色一变,目光阴沉的看向那青年,“那红色……卡片是……你放里的?”
那青年轻哼了一声,算是承认。
“小礼……什么卡片?怎么……没听你……说?”华怡南问。
小礼脸色十分的不好,愤愤道,“我……当时并没有……在意,以为是谁……恶作剧,看了……一眼就……丢了!”
“啧啧!小子,你倒是轻狂!”那青年摇头一脸嘲讽之色。
“那卡片上写的什么?”华老问。
“说他……才是丹宗……正宗传人,要跟……我们丹宗之人……挑战炼丹术,若是……丹宗输了,自废……修为,从此……退出道门,由他……来接任丹宗……”小礼回忆着说道。
闻言,所有丹宗之人脸色一沉,皆是一脸愤慨之色。
“哪儿……来的猖狂……猖狂小子,如此大……大言不惭!”有弟子怒道。
“丹宗……正宗传人?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我们……我们华氏一脉……传……传承上千年,今……今个儿还是……第……第一次有人……质疑……质疑我们正宗性!”
众弟子愤慨时,华老想到之前打听到的一些消息,面上微沉,问道,“你就是那位在乾虚阁拍卖会上提供丹药拍卖的炼丹师?”
“不愧是掌门,还是华老有眼色,正是在下!”话是这么说,那人姿态却轻佻,丝毫没把华老放在眼里。
闻言,现场一片诡异的寂静,所有人看向那青年的神色昏暗不明,丹宗众人则是面面相觑,心有不安。
呵!安晨夕心里冷笑了一声!
这人脸真大,竟然当着她这个正主儿的面,大言不惭的说乾虚阁拍卖会上的丹药是他的!
且让他暂时贪了这功劳,她倒要看看,这大言不惭的小子想干什么!
“这人……就是……那提供了……珍品丹药的……炼丹师?”
“他说……他才是丹宗……正宗传人,若……若那丹药……真是他炼制……出来的,他话中之意……倒有几分……可信……”
“听闻……乾虚阁拍卖会上的……丹药可都是……上品,而且……还有三品丹药,丹宗有……上百年没有炼制出……上品丹药了吧,莫非他的炼丹术……比华老还高?”
“敢孤身一人……前来挑战,这人怕是要……比华老刚收的……这个小丫头要厉害!”
“没想到丹宗还藏了这么一桩幸秘,华氏这一支当真名不顺言不正?”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就说丹宗之人不安好心!说不准刚才揪出的那个副主管,就是丹宗自己人在自导自演,故意在背后指使那副主管下毒,又搞了那么一出贼喊捉贼……”
“这么说有可能,那副主管可是丹宗的人,怎么会轻易听别人使唤,没想到丹宗之人的心思如此歹毒!简直欺人太甚!”
经过片刻的休息后,现在众人的气息要顺了很多,已经有一部分人能正常说话,不过听着众人胡乱猜测,且越说越离谱,丹宗众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这一刻,连跟丹宗关系交好的几个世族门派都不敢随意吱声,只目光在那青年和华老等人之间转悠,眉头紧蹙,露出了思量和忧色。
“你们……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有丹宗弟子怒了。
安晨夕举了举手,示意弟子们不要多言,目光在宾客间巡视而过,幽幽开口道,“诸位都是聪明人,但凡有脑子都应该明白今日诸位中毒,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诸位非要睁眼说瞎话,栽赃我丹宗居心叵测,不如便应了诸位的猜测,让诸位自生自灭好了,正巧,陈副主管也没能说出鸢阳花到底藏在何处。”
那些质疑丹宗居心叵测之人听了安晨夕的话,顿时一噎,面色很不好看,不得不说安晨夕一席话的确是抓住了他们的软肋,面上沉郁,却也不敢再胡言乱语。
这时,安晨夕将目光落在那青年身上,又道,“不过,想来这位道友,在紧要关头杀了陈副主管灭口,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