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你跟我出来。”
…………
“师傅。”
绿杨阴里,鄢凌波紧握云头手杖,语气中是掩饰不了的焦虑。
薛神医叹口气:
“我不过是替你治眼睛,顺道带着你认些医书,实在当不得一句‘师傅’。日后别如此唤了。”
这句“师傅”他唤了许多年,她也辞了许多年。他改不过来,她也听不进去。
薛神医又道:
“宜贞为何会搅进去?所有事不都该瞒着她么,怎会让她一同审郑氏?”
“师傅有所不知,”鄢凌波道,“宜贞自打棺中醒来,便有些不同了。她探过公主墓,还会威胁敬亭少爷,还真不是咱们想瞒就能瞒住的。”
薛神医一愣。这些事,还真未听他们提过。
鄢凌波又道:
“世孙的意思是,不必刻意瞒她。她要猜便由她猜,合适的时候,世孙会亲自同她讲。”
薛神医点点头:
“既是他的意思,你照做就是。只是,宜贞此番中毒,你要多费些心了。”
鄢凌波心头猛一阵酸痛:
“那些余毒,果真没有办法么?”
薛神医回望梁宜贞的闺房:
“或许等她醒过来,会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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