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误会吧?”她微喘,娇弱气息扫他脖颈。
这样的场景…的确无法解释。
衣衫总是他剥下的。人,也总是他抱的。甚至此刻,他依旧能感到她身体的曲线,依旧为之心慌。
梁南渚深吸一口气:
“我会…”
“是大哥救了我吧。”梁宜贞忽打断。
她没有误会。眼下的场景,毒发时残存的意识,都在告诉她,是大哥用自己的体温救了她。
她没有误会。
梁南渚一梗:
“是啊…你这祸害死了,凌波哥可不得找我玩命么?”
说话间,将她抱更紧。
“嘶…”梁宜贞拧眉。
她身上亦有冻伤,只是全程被他护着,并不如他严重。更多的虚弱来自寒毒。
他忙松了些:
“我是怕你冷。”
“好多了。”梁宜贞虚弱一笑,“冷的是大哥吧,昨夜捂化一块冰。”
她指尖微微抬起,抚过他胸膛:
“我是不是把你再次冻伤了?”
他胸膛一紧,她的指尖挠的人心慌。
“看来,你的确好多了。”
梁南渚目不斜视,也不敢斜视,心中直不停默念“柳下惠”。
如和尚念经。
“施主饿不饿?”他道。
梁宜贞一愣。
“呸!”梁南渚对自己无语,“我是说,别没摔死没冻死,却饿死了。”
说罢,就要去摘不远处的果子。
“等等!”梁宜贞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