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他一把拎开她,“笨手笨脚。”
说罢粗鲁一抹,只折磨得苏敬亭面色扭曲,有口难言。
梁宜贞脖子后缩,五官都快凑到一处。
这才是笨手笨脚吧!
她挣扎一番,跨步上前:
“还是我来吧?”
梁南渚一顿,冷光渐渐扫来。
她猛捂住嘴,只朝苏敬亭投向同情的目光。
梁南渚方转回头,一面抹还一面道:
“敬亭兄,力道够不够啊?”
“你轻点!”苏敬亭不时发出嘶嘶的声音,“抽什么疯?”
“哪有?”梁南渚眯眼笑,“兄弟帮你上药还嫌弃!老子可从来没为谁上过药啊。”
梁宜贞忍不住拆穿:
“凌波哥不是人啊?”
自打梁南渚回川宁,都是他在给鄢凌波换眼药。
梁南渚一梗:
“那不同。”
她无语。
房中还回荡着苏敬亭的嚎叫,梁宜贞憋着一股气,再看不下去了。
“梁南渚!”
她大喝一声。
四下瞬间安静,时光似定住。
“你叫我什么?”梁南渚的声音幽幽。
梁宜贞深吸一口气:
“我不就是帮敬亭兄上个药,你至于吗?”
“你是个女孩子。”他冷语。
梁宜贞迎上他的目光:
“敬亭兄于我,便是凌波哥于你。救命之恩,只许你报么?!”
梁南渚憋着一团火,噌地起身,高大身影形成压迫。
“你是不是还要以身相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