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小子命大啊!”一脚踹去。
“多谢帮老子金蝉脱壳!”又一拳捶去。
“打到脸了!”
“失误失误。”
……
梁宜贞看得目瞪口呆,穗穗也早止了哭。二人面面相觑,对男孩子们打出来的感情也是惊奇万分。
穗穗已开始呐喊加油,天上的月亮仿佛也被震得颤了颤。
梁宜贞笑了笑,重逢,荒唐又美好啊。
…………
兄弟二人打得酣畅淋漓,待安顿好梁宜贞,遂一人一个桶,泡起澡来。
屋中水汽氤氲,男子的肌肉与线条若隐若现,喉结沾上水珠,又顺着脖颈滑落。
“老苏,多谢了。”梁南渚的声音散在水汽中。
苏敬亭擦一把手臂:
“又死不了,你谢个屁!”
梁南渚垂眸。
安排虽很周全,但所有的计划,难免会有意外。苏敬亭能挺身而出,就算过了命了。
“总之,这份情我记下了。”梁南渚道。
苏敬亭擦手臂的巾布一顿,半晌方道:
“既然是值得你提一句的情分,有些话,我能不能问一问?”
梁南渚眸子一滞:
“你要问什么?”
水汽在二人眼前游移,谁也看不清对方的神情。这种感觉,又亲近…又陌生…
“阿渚,追杀你的…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