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私兵,太明目张胆,有人嘴不严了吧。
他身子倾向书生:
“那你说说,他们是为了什么?”
书生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又羞又恼。
“他们…他们是要逼人成亲!”他又忙施一礼,“请青天大老爷做主。”
逼人成亲?
徐故一怔。
搞这么大阵仗,不是私兵的事?
“你细细说来。”徐故道。
书生四下看看,目光在差点被逼与他成亲的妇人身上顿了顿,颇觉羞愤。
遂将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荒唐!”
徐故一声斥。
四下又陷入紧张的安静。
梁南渚呵笑一声,此时才上前:
“徐大人也觉荒唐?”
徐故默着含笑,下马,目光不离梁宜贞。
“本府与宜贞小姐,与他们不同。”
“有何不同?”
说话的是梁宜贞。
所有人都看向她。
在场的川宁人,都知道她与徐故吃茶的事。而外地人,也隐约感到她是一切的关窍。
这样的目光,梁宜贞渐渐习以为常。
很巧啊,每回都是焦点。
她接着道:
“宜贞与徐大人不过数面之缘,也没什么交情。你我是写过婚书了?还是还是两情相悦了?”
徐故看着她,笑得温柔而宠溺。
“都不是。”他道,“是缘分天定,命中注定。”
梁宜贞呵笑:
“那不巧,我不信命。”
她扫周围一眼,又道:
“不是说吃过茶就要成亲么?今日是几喜临门呢?还请徐大人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