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楚衣你住嘴!”一只小手啪地捂在他嘴上!“你再敢多说一句,我就……”萧怜眨了眨眼,发现自己没什么可威胁他的,想来想去,只好极为恶俗地道:“我就真的再也不理你了!”

“好,”他拿下她的手,放在心口,“最怕怜怜不理我,以后都不说了。”胜楚衣眯眯眼,“只做。”

咚咚咚!

一顿捶!

待到捶够了,萧怜眼前被一道金灿灿的光一晃,伸手就去抓,“什么东西,真好看!”

一只细细的金链子,上面缀着一个镂空的金色花球。

那些镂空的花纹极为精细,细看之下,竟然是一只喷火的小龙,姿态生动又骄傲的模样。

萧怜两手一抱,“哪来的?”

“回来的路上捡的。”胜楚衣枕着一只手,两眼弯弯地看着她,她果然是看到稀奇的好玩意就发花痴,这样好哄。

“这么大个金球子,干什么用?”

“鲛珠呢?拿来?”

萧怜从枕头底下把她日夜藏着的鲛珠掏出来,深深怀疑胜楚衣要把它骗回去,攥在手里不给,“干嘛?”

咔嗒!

胜楚衣轻轻一按,那镂空的花球就打开了,他伸手夺过鲛珠,往里面一放,再重新扣上,那珠子便稳稳地睡在镂空的金花球中了。

“给你戴着,省得整天拿着那么大个珠子没地方藏。”

他替她拢了头发,将链子戴在脖子上,雪白的脖颈,漆黑的寝衣,金灿灿的链子,映在一起,煞是好看。

萧怜低头去看,链子的长度恰到好处,若是站起身来,那花球就正好埋进沟儿里面。

胜楚衣,你好深邃的心思!

她将头别向床里,脸颊有些烫,不带这么撩的,多不好意思!

两人好不容易消停下来没多会儿,外面就传来秦月明哇哇地叫声,“国师,你坑我!”

胜楚衣掀了帐子出来,“本座坑你什么了?”

“父皇把皇子们叫去,说让大家回去后雨露均沾,勤加房事,让萧氏皇族枝儿更开,叶儿更大!我一个妇道人家立在那里,像个傻子一样,你还说不是坑我?”

“不让你去听,难道让怜怜去听?”怜怜现在是本座的小可爱,这些乌七八糟的自然是不能入耳的。

胜楚衣悠悠回身看向身后垂下的红帐,“况且她现在有伤在身,也去不了,听不了。”

秦月明一肚子气,绕过胜楚衣便要进帐去告状,被他抬手拦了下来,“干什么?”

“伺候我们爷啊!”

“以后不用了,你若是不想回商阳府,可以去上面随便找个地方待着。”

“……”秦月明看了看帐子,发现萧怜从头到尾都没出声,便怀疑她一定是被胜楚衣给奸——杀藏尸了,更要冲进去,结果里面响起萧怜懒洋洋地声音,“媳妇,听他的话,我要用你自会唤你下来。”

好好好!你果然有了国师就要分家!

秦月明气得跺脚,转身跑了。

胜楚衣回手掀开帐子,看向里面床上的人。

萧怜警惕地看着他,“只睡觉!”

胜楚衣灿然一笑,“只睡觉。”

……

第二日一早,胜楚衣一去上朝,秦月明就听见下面地宫里传出鸟叫声,是萧怜在唤她。

她一溜烟儿地踮着脚尖溜了下去。

“怜,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呢!”

“我不要谁也不能不要你啊!”

“那你昨天还赶我走,都不帮我说话。”秦月明嘴巴撅得能拴一头驴。

“我帮你说话管用吗?咱们得用智慧!你有没有觉得胜楚衣不对劲?”

秦月明眼珠子一转,觉得这件事再不说恐怕以后就没机会了,于是道:“对了,怜,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果然有事?”

“是啊,国师在朝堂上,已经公然宣布,要将你禁足在堕天塔,直到秋猎的大队开拔。”

“什么!”萧怜两眼一眯,“我说他怎么怪怪的。”

“他这是变相地软禁你了啊。”

“……”

“你想想看,你是个皇子啊,策马扬鞭,快意人生,何等逍遥自在,怎么能就这么被人关在这地宫里,像个见不得光的鸟儿,每天只等着他降临,婉转承欢?不行啊!那不是你萧怜啊!”

萧怜眼睛一瞪,“没错儿!可是我现在屁股开花,动弹不得啊!”

“没事儿,你先忍忍,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反正他现在也不能把你怎样,若是敢动你,你就可劲嚎!他就舍不得了。等你那金贵屁股养好了,我帮你溜走!”

“嗯!好!就这么办!”

——

自从用了兰陵泉水,萧怜的伤势就飞速的好转,没过几天就被胜楚衣从地宫搬到塔顶。

白日里,顶层的所有猩红的幔帐全部挽起,那黑沉沉的塔中撒进金灿灿的日光,才现出里面的奢华与恢弘,乍一看去,犹如一座神宫。

而到了夜晚,幔帐落下,掩了星月的光,这里便成了妖艳的魔神无所不能之地。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要什么,就给什么。

他要做的,便是哄着这只小猪,将她开开心心地养肥,养的细皮嫩肉,之后挑个黄道吉日,将她吃得渣都不剩。

如此又是七八天,晨光从未拢严的幔帐缝中投射进来,在神宫的尽头,漆黑的檀木床上,重重叠叠的猩红的丝绒帐中,同盖着一床薄薄锦被的两个人,叠在一起,睡得正沉。

萧怜已经习惯每天趴在胜楚衣胸口上睡


状态提示:第81章 公主在上--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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