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昭恬静的笑着,轻轻的抚摸萧珺玦有些凌乱的头发,应该是刚回来,所以还没来得及梳洗,只是换了一件衣服。
“我很幸福的,珺玦。有你,我就幸福。”只是这样的看着他,她都觉得心满意足的幸福。
她想要的幸福真的很简单,就像现在一样。
彼此凝视了许久,萧珺玦轻轻的靠在荣昭的肩上,一年多了,他也是满(身shen)的疲惫,好累,终于,今天都结束了。
“大事已经定了。”趴在荣昭的(胸xiong)口,他闷闷道。
有了这句话,荣昭也知道了结果,她柔柔的抚摸着萧珺玦的背,“柳馥馨和萧瑀珩哪?”
“我到的时候柳馥馨已经死了,萧瑀珩也已经被扣押。我还没来得及处理他们,等着你。”这么多年,萧珺玦对荣昭的感(情qg)不止只是(爱ai)(情qg),还有深深依赖。他靠在荣昭的怀里,和个需要母亲的孩子没有两样。
荣昭总觉得萧珺玦把她当做孩子,其实何尝她不把萧珺玦当做孩子哪。
荣昭神色微微一动,“柳馥馨是怎么死的?”
“应该是病死的。”
“真是便宜了她。”时至今(日ri),荣昭对她的恨还是难消。只要一想起来,就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萧珺玦道“夜鹰说把她的尸体挂在皇宫外面曝尸,但我想还是等你决定。”
荣昭忘不了在她取回父亲的尸体时柳馥馨说的话,字字诛心,甚至很长的一段的时间,她的话就像是魔咒一样每晚每晚的侵扰着她。
她是想将她曝尸,也让她尝一尝他父亲在死后得到的羞辱,可转过脸,看着纯洁无瑕的婴孩,她决绝的心却在一点点的崩坍。
“等之后再说吧。”荣昭推一推萧珺玦,“你怎么这会儿就回来了?”
“宫里有夜鹰夜枭去安顿,我不用((操cao)cao)心。”萧珺玦也怕压着她,坐起来,“等那面安顿好了,我就带着你们母女进城。”
“见过小皇帝吗?”
“见了一面,怯怯的,一点帝王之气都没有,和元宵差远了。”虽说自己家的孩子永远比别人家的好,这萧珺玦也说的很公正。
他们杀进御书房的时候,小皇帝被吓得躲在桌子底下。除了哭,什么都不会。
做母亲的大抵都是如此,无论是自家的还是别家的,都有怜悯之心,“他还是个孩子,他父亲做的孽,与他无关,别吓着他。”
萧珺玦“嗯”了一声,见女儿紧皱着眉头小声哼哼。
荣昭赶紧“嘘”了一声,轻轻的拍着女儿,轻声道“咱们说话太大声,吵到她了。”
萧珺玦无奈的摇摇头,又要有了女儿没有他了。
荣昭本想将她拍睡着,可孩子哼哼唧唧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还哭起来。
元宵和莲蓉刚出生的时候,她没有照顾,所以现在来说,还是个生手。
金嬷嬷听到孩子哭赶紧进来,她摸了摸孩子(身shen)下,笑道“没事,尿了。”
嬷嬷给换了尿布,又抱给了荣昭,“也饿了,赶快喂口(奶nai)吧。”
荣昭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刚要撩开衣服,见萧珺玦若无其事的看着她,脸上一红,(娇jiao)羞道“你别站在这。”嗔完,还自己转了(身shen)子,脸冲着(床)里给孩子喂(奶nai)。
萧珺玦真是面不改色,他不觉得有什么尴尬,他的女人有什么好避的,而且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他闭着眼睛都知道那里长什么样。
金嬷嬷偷偷的抿嘴笑了笑,又道“王妃,您别只一边喂(奶nai),两边轮流来。”
荣昭是哪边顺手就喂哪个了,想要换手,却不知道怎么摆弄。
萧珺玦见她无措,就爬上了(床),把孩子抱起来,再换了方向。
孩子正吃着欢,冷不丁被人拿走,“哇哇”的哭上。荣昭也来不及避着,撩开另一边的,赶紧给她吃。
小家伙有了吃的,立马就不哭,荣昭看着她,嘴边有抑制不住的笑容。
再一抬头,这才发现,有一双灼灼的眼神紧紧的盯在她(胸xiong)前。
“萧珺玦!”荣昭刚才只顾着孩子,另一边也忘了合上衣服,全都(裸o)的摆在他的面前,赶紧把一边的衣服合上。
萧珺玦轻轻一笑,捏了捏她的脸蛋,又亲了口嘴,“你想歪了,我只是觉得你喂(奶nai)的时候特别的美,真的。”
金嬷嬷早就在萧珺玦帮忙的时候悄悄离开了,他们说话也不需避讳什么。
荣昭含着舐犊的目光看着女儿,“我也从没想过哺育一个孩子的感觉这么好。”她突然又有些伤感,有点惆怅,“我好想莲蓉和元宵。”
一想到他们,荣昭就想哭。
萧珺玦赶紧捏住她的鼻子,“不许哭啊,坐月子的时候不能哭。我已经派人去接他们,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就应该到了。”他也想孩子们啊。
总是比她细心周到,荣昭觉得嫁给这样一个男人真是安心,什么事都不用她((操cao)cao)心,他每件事都做到她的心坎里。
荣昭对萧珺玦扬扬脸,“你过来,凑近点嘛。”
“啵”她用力的亲在他的嘴唇上,“你真好。”
萧珺玦笑着,环抱着她的(身shen)子,将她们母女都抱在怀里,看着女儿一口一口的吃着,小拳头紧紧的攥着,萧珺玦不由自主的去亲近她,亲她的脸。
他的胡子未刮,扎在女儿的脸上痒痒的,不舒服,小拳头还(挺tg)有力,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荣昭“咯咯”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