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了那么多,终于差不多求完了。她能想到的,基本都向菩萨祈求了。
“你跟菩萨说什么了,说了那么长时间?”出了观音殿,荣昕好奇的问道。
荣昭睨着她,调侃她道:“我求菩萨封住你的嘴,省的你这么多的问题。”
荣昕隔着阴柔打她,“你怎么那么讨厌,菩萨才不会听你的。”
荣昭反过来也打她,哼了哼,“你怎么那么讨厌,你这么说,我刚才不是白求菩萨了吗?”
阴柔看着她们俩打闹,觉得十分有趣,以前在英郡王府,她因为要装作是个文雅稳重的郡主,很少和姐妹们笑闹。而且她是唯一的嫡女,母亲不让她与庶女一起玩,所以每每就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无趣。
很多次,看到其他的姐妹疯玩在一起,不知道她的心啊,有多想参与进去。
她跟着嬉笑着,“那六姐怕是要再进去求一遍了,不过你求得那么多,恐怕我和二姐要找个地方睡一觉才行。”
荣昕附和着她,“那行,山脚下有客栈,咱们去那休息,估计吃饱喝足,睡一觉,她应该也和菩萨说完话了。”
阴柔道:“六姐的心事一大堆,慢慢说,我们等得不着急。”
荣昕憋着笑,故作疑惑,问阴柔,“阿柔,你说你六姐那么多的话,是求什么啊?你猜猜。”
“估计六姐是想楚王吧,这么长时间没见,怕是已经得了相思病。在菩萨下面念叨念叨,才能解一解相思,不然还不得辗转反侧寤寐思服啊。”
荣昕乐得前仰后倒,“哎呀,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五弟妹的嘴这么有趣啊?你可说到我心坎里了,某些人,可不就是得了相思病。不然才回来几天,就按耐不住,要千里去追夫了。”
她思忖着,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荣昭,“这好像不是你第一次千里追夫吧?”
阴柔不知道以前的事,好奇急了,握着荣昕的手,“千里追夫?那可有趣,二姐你快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荣昭被这两个人一顿顿的调侃,哭笑不得,拉扯开她们俩个,“你们俩个一起合伙欺负我是吧?”
荣昭凝着阴柔,嗔道:“好你个阿柔,你也打趣我。本以为你是个文静的,原来呀,也是装的。这张嘴,还专会调侃人啊。怪不得我们家阿曜被你吃死,我就说嘛,性子那么柔,怎么制得了他。”
阴柔狡黠笑道:“我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六姐在一起久了,这自然而然就像了呗。”
荣昕掩嘴一笑,捏捏她的小脸,对荣昭道:“怎么样,你今天也算是碰到说不过的人了吧。”
荣昭点头,“强中各有强中手,我是说不过了。”
三个人一路说笑下了山,下山的时候荣昭没让轿夫抬。不是那么一句话嘛,上山容易下山难,往山上抬人容易,往山下抬,就有危险了。
阴柔八个多月的身孕大意不得,还是走路比较安全。
而且阴柔也想走走,多走走路生的时候也容易些。
正好鸟语花香的,下山的路两旁花草滟滟,她们也当是郊游了。
不过这路上,阴柔还不忘追问着荣昭,“那六姐你和我说说,你是怎么千里追夫的啊?”
荣昭真是苦不堪言,这个弟妹真是超出了她预想的“活泼”,看来真的要重新认识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