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是和当年一样,但声音当多了几分沧桑和疲惫。
这种沧桑和疲惫,似乎是年人的专利。
人到年的时候,也许自己不会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什么变化,但是若是让外人听来,多多少少还是会觉得有些不同。
刘叔推门便进去了,看到他走进来,凌伯愣了许久,然后试探性地叫了一声:“老……老刘?”
刘叔点点头应道:“是我,老刘。”
凌伯走过去拉着他的手:“哎呀,老刘啊,咱们有多少年没见了?!得五六年了吧?”
刘叔点点头,脸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毕竟当时是他自己主动断了和凌伯的联系。
换了新的手机号之后,他并没有再告诉凌伯。
以为两人从此以后是不需要再联系的关系。
却没有想到,到了这个年纪以这样的方式在异国他乡尴尬地见面了。
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凌伯似乎并没有觉得有些尴尬,他反而很热络,仅仅认为自己见到了自己一个多年未见的朋友。
凌伯的热情和激动,更加让刘叔觉得对不住他。
“坐呀,坐呀老刘!我这儿有好的茶叶,给你泡一杯,你尝尝。我记得你当年特别爱喝大红袍对吧?正好,我前两天托人给我带的有,尝一尝?”凌伯边说边转身去柜子里找茶叶了。
刘叔讪讪的坐下,看着林伯忙来忙去的身影。
没多大一会儿,茶桌出现了一壶茶,凌伯把茶端到了他面前,指着杯子,热络的说道:“喝呀,老刘,尝尝。”
刘叔端起茶喝了一口说:“好茶!”
“怎么啦怎么啦,你这个大忙人怎么有空想到我了,能找到我这个犄角旮旯来了?”喝着茶凌伯看他一眼,笑嘻嘻地问。
刘叔放下手的茶碗,表情一沉,他站起来,朝凌伯鞠了一躬,然后声音低沉的说:“老林,当年是我对不住你呀,这么多年没联系,是我这个兄弟做得不够,我在这儿给你道个歉。”
凌伯摆摆手:“什么道歉不道歉的?自家兄弟说这些干嘛,你也没做错什么,你跟着他能混得好是好事,没事,人嘛,活着不是为了混口饭吃。哪儿有什么对与错,都一把年纪了,不说这些。”
刘叔坐下,环顾了一圈四周叹了一口气说:“老凌,你的生意做得是不红火啊!”
凌伯也叹了一口气,苦笑道:“现在美关系正紧张的时候,我的生意不是不好做,是压根儿没有生意,但是吧,还能过得去。有些老客户我们私底下有联系,你懂得。行了,不说这些,说说,你怎么突然来美国了?”
说到这里,刘叔的脸露出尴尬的表情:“哎,我现在也是个丧家之犬,人活着,活着,半截身子都埋到土里了,竟然被一个黄毛小子给整了。”
凌伯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哦?你老刘这么圆滑,这么会做人,会被黄毛小子整?什么样的人能够玩得过你老刘,你我还不知道。”
刘叔摆摆手说:“这你错了,这年头咱们都老了,哪儿玩得过那些年轻人呀,我跟你说,我这次来找你,是想和你一起联手挫挫陆家那小子的锐气。”
“陆家那小子?你是说陆琛?”凌伯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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